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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美麗歸來

    「師傅,你說柳元宗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我問白水英。
    「喜歡你唄,喜歡一個人啊,就忍不住的想對她好,就像我家那死傢伙一樣,我和他上個街,他自個身上穿的破破爛爛的,只要我喜歡的東西啊,忍者幾個月不喝酒都成,給我買貂皮的衣服,也怪好人不長命,我跟他還沒兩年就死了,哎,也怪我剋夫,平常玩玩還好,卻是沒人敢娶回家。」
    我覺得奇怪,問白水英為什麼沒人敢把她娶回家啊?
    「因為你師父我是白虎,女人白虎剋夫,我那死傢伙是不怕死,才娶我,卻沒想到還是死了。」
    「白虎是什麼啊?」我又好奇的問白水英。
    白水英塞了個小半塊黃瓜在我的嘴裡,叫我別問了,吃還堵不住我的嘴嗎?
    晚上吃完飯,我和白水英坐在大門口的葡萄樹下納涼,白水英給我講她以前抓鬼的各種奇奇怪怪的事情,我想起白天我們在龍崗山上看見的這麼多蛇的事情,於是問白水英說那些陰蛇是怎麼來的?
    「我估計是生五通製造繁衍出來的,他們五通可真厲害,不過我就覺得有點奇怪,細那些蛇好像巴不得柳元宗死一般,我這麼一個大活人,拿著把木劍他們不咬,偏偏去咬隻鬼,五通最大的仇人可是你啊,按照他們的思維,不應該管你死不死,先把你弄殘了再說嗎?這麼可能針對柳元宗弄攻擊?」
    白水英這麼一說,我頓時也有些覺的可疑:「你是說,控制那些蛇的,很有可能不是五通?」
    「我也就這麼猜猜,畢竟五通那幾個東西,陰險狡詐,現在只出現了生、毒、幻三個,我估計還有兩個更加的厲害,不到最後的關頭估計是不會出來了,也不知道有哪些厲害的本事?」
    談到五通,這名字就像是把枷鎖牢牢的套在我的心上,也不知道當初白清華是從哪請來的這五尊邪神。
    晚上睡覺前,我洗完澡後穿著拖鞋就往柳元宗房裡跑了,因為今天的事情,柳元宗也對我格外的好,捧在手心裡怕涼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不住的摸著我一頭柔軟厚實的頭髮。
    我抱著柳元宗故作不知道的問他為法力為什麼沒有了啊?
    劉元伸手在我的小臉上捏了一下:「因為我捨不得離開你啊,然後佛祖說我陰氣太強盛了,所以我只好散去一點,這樣就可以讓你陪我了。」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真是的,你什麼都不肯告訴我。」
    「告訴你了你還不得每天都擔心該怎麼辦啊?我就希望你安安心心的上個學,順便收收正氣,等到二十五歲的時候,正氣也收的差不多了,你就找五通了了恩怨,救了一大幫子的人,然後就可以得正果了。我預感,這五通一定是在密謀著些什麼事情,畢竟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李純溫在哪?但我們必須要做好他與五通神合夥的打算,畢竟這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我向著柳元宗的身上爬上去,趴在他身前,問柳元宗要是我得正果了他會不會捨不得我走?
    柳元宗忽然不說話了,我又纏著他問,到底捨不捨得我走嘛,問了好幾遍,柳元宗見擺脫不了我,於是對我說:「只要能為你好的,就沒什麼多捨不得的。」
    「真的嗎?原來我走了你也一點也不會捨不得我,我心裡好難受,我一想到我要走我就心疼。」說著抓住柳元宗的手摸我的心口。
    柳元宗看著我,屋裡關著燈,窗外透進來的月光映在柳元宗漆黑的眼眸子裡,看著就像是一汪清澈卻不見底的深潭。我的眼睛一直都盯著柳元宗的眼睛看,柳元宗忽然伸手將我抱住湊上來親我,我本來想著要配合他,卻也沒有一絲的機會,柳元宗就像是從來都沒有親過我一般將我壓著,將我口中的空氣都吸的一絲不剩,我連呼吸都困難了,氧缺的胸膛不斷起伏,胸脯不斷的撞在柳元宗的胸膛上,柳元宗伸手扯了我衣服,托著我的背抬高,含咬我胸脯。
    畢竟我還小,哪受的了他這樣的戲耍,用手摀住嘴不喊出聲來,像有千萬隻螞蟻在我身體裡爬來爬去,也不知道是難受還是高興,想叫柳元宗別玩弄我了,卻又捨得這種心悸的感覺,想他要我更徹底一點,但也只是我所想的,就算我們再想要,柳元宗還是不會動我,這種對他的念想像是一點點股大的氣球,我怕終於有一天這個氣球被吹爆了,我們就做了這種禁忌的事情。
    因為還要上課,早上我們很早就起來去湧水縣了,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已經快要上課了,於是也不回家了,直接去學校。
    我一進教室的時候,便看見我桌子上放著一把琵琶,就問林志霞這是誰放過來的?林志霞看著我說:「不是你上個星期報了什麼什麼他們文藝部嗎?這個是杜金月給你拿過來的,說今晚要你去大禮堂,你們要開始綵排。」
    林志霞這麼一說,我忽然想了起來,將這琵琶好好的放在桌下,拿出書來準備上課。
    不過我身後的林志霞忽然拉住了我的衣服,對我說:「良善你知道嗎?朱蓮香竟然被放出來了?」
    「什麼?」我頓時一驚,趕緊的轉頭看向林志霞:「她怎麼放出來了?」
    「據說之前是鑒定失誤,那些法醫在那兩具屍體裡發現動物的毛髮,後來鑒定說是被狼給咬死了並把內臟吃了,便把朱蓮香放了出來。」
    聽林志霞的話,我心裡一直在想這怎麼可能?這種明明連九歲孩子都騙不過的說法,怎麼判決出來的,就如我當初吃了白梅鳳,後來也歸咎是狼干的。
    我心裡有點氣憤,氣憤的並不是朱蓮香出來了,而是那是一起殺人案,卻推脫到了動物身上去,可是反過來一想,當初我殺人的時候,也是這樣推卸到動物的身上去,想起以前的事情,我心裡頓時就沒有了任何話語,開始默默上課。
    中午回家吃飯,我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柳元宗,柳元宗對我學校的事情並不是很瞭解,況且,我們兩個女孩子的事情,他一個大男人該怎麼出手管?我能預感到這次朱蓮香回來,一定會比之前對我更加的變本加厲,我要自己想好辦法應付,總不能讓她這麼一直都欺負我。
    晚上自習我是不用上了,因為我要去大禮堂排練,之前杜金月就說了,要我和他組合我們表演一個評彈,杜金月給我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說我們的評彈就是一女的彈著琵琶一男的在旁邊拉著二胡,讓後叫我捏著嗓子給他唱兩句。
    我聲音本來就偏柔脆,唱不出那種拉長了像是絲線一般的聲音,杜金月似乎早就料到我是這樣,於是對我說我們兩個反串,我當男的他當女的,他拉二胡他唱女聲,我坐在旁邊彈個琵琶就行了,我就是襯托他的。
    雖然這話聽起來有點兒不爽,但是這也沒辦法的事情,畢竟他從小學到大,我又沒基礎,而且,這樣安排的話,就會給一個平淡無奇的評彈加上許多新鮮的感覺。杜金月給了套男人的戲服給我穿,他自己穿個女人的,我本來想去換衣間試試衣服的,看看合不合身,但是我一開門,萬萬沒想到,卻又出現在我意料之中的,只朱蓮香,我看她的第一眼,就感覺她又比以前漂亮了,之前往下塌陷的臉皮,現在正好好的貼在她的臉上,皮膚嬌嫩光滑,就跟剛剝了殼的雞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