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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醜小鴨變天鵝

    確實,李純溫的祖先已經死了,他現在在這裡,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靠山,畢竟石蓮洞這裡也屬於是柳元宗的地界,當初他瞞天過海的就躲在柳元宗的眼皮子底下,柳元宗沒有看出是他,現在我們撕破了臉,他呆在這裡除了被柳元宗殺死外,幾乎就沒了別的出路。
    想到此,覺的李純溫有些可憐,只是我們心中所向不同,所以才使得相互辜負,可是如果他失蹤了,九條他控制的水龍脈,會不會因此而衝到白柳鎮來?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雖然我不知道這五條龍脈因為什麼原因而往白柳鎮靠攏,不不知道它們在白柳鎮聚攏後,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水龍脈養陰,在石蓮洞是因為有獅子山壓著,獅子山陽氣壓制住了些水龍脈,但是我們白柳鎮沒有能壓住水龍脈的至陽之物啊,就算白柳鎮的風水再好,那也抵不住九條水龍脈在白柳鎮聚在一起。
    雖然我一點都不想再回白柳鎮,我感覺鎮子裡已經沒有我的家了,可是畢竟鎮子裡還有很多的人,我並不討厭他們。
    晚上快要下自習的時候,我問翁浩正,可不可以帶我去看下他爺爺,我有點事情想和他說。
    翁翁正有些為難,對我說他要先回去和他爺爺說說,如果他爺爺同意了的話,明天就帶我去!
    我點了下頭,也不想勉強翁浩正。下課鈴響後,我打回家,朱蓮香忽然在背後叫住了了我。我停下了我腳下的步子,轉身問朱蓮香還想對我做什麼?
    朱蓮香整張臉都被口罩蒙住了,個子比以前高不了多少,整個身體似乎也沒有一絲發育的樣子,胸前還是平坦的很。
    「我就知道你一定還會回來,我一直都在等你,帶我去找柳元宗,他欠我一個承諾,他對我說過,只要我逐漸的把他利用你的真相告訴你,他就幫我變成一張漂亮的臉,現在我按著他的話做了,他要給我一張漂亮的臉。」
    我輕蔑的笑一下,對朱蓮香說:「他為什麼要你把真相告訴我?他不是在算計我嗎?告訴我了,我要是信了,他還怎麼算計我?」
    「不知道。我想他是知道你不會信,所以為了更好的刺激你吧,對你這麼愚蠢的人來說,就算是告訴了你真相,叫你別去送死,你還是要去的那種,真相對你來說毫無意義,你也沒得選擇。帶我去見柳元宗。」
    朱蓮香這話,說到了我的痛處,轉身便走,朱蓮香便也跟了過來。
    我快到家的時候,柳元宗給我開門,看見我身後跟著朱蓮香,問我後面那個女生是誰?
    我沒有理柳元宗,直徑走進了屋,而朱蓮香將他的口罩拿下來,露出一張比之前還要醜的厲害的臉來,那臉上的皮變得鬆弛起來,往下巴上拖,其醜無比。
    朱蓮香對柳元宗說:「我等你很久了,我已經按照你說的話做了,你當初對我說過,只要我對良善說了那些揭穿你的話,那你就幫我變成一張美女的臉。」
    柳元宗想關門,但是朱蓮香趕緊的閃進屋,對柳元宗說他不能做這麼言而無信的人!
    我脫了鞋躺在床上看書,側看著這場鬧劇。柳元宗似乎不想跟朱蓮香磨蹭太久,直接了當的最朱蓮香說:「你自己也知道你臉上的皮是什麼皮補成的,你再想清楚,如果你真的不改變主意的話,我就立馬去準備。」
    「我不會改變主意,只哪怕是美一天,我也要比白良善漂亮。」
    柳元宗沒有說話了,站在窗外,一伸手,兩隻吱吱叫的的大老鼠立即被柳元宗握在了手裡,柳元宗用他的靈將氣將老鼠的毛去掉,兩隻裸著白色身子的老鼠立即出現在了柳元宗的手裡,柳元宗叫朱蓮香閉上眼睛,朱蓮香把眼睛給閉上了。
    我把我手裡的書放了下來,心想在這柳元宗該不會是想用這死老鼠的皮換朱蓮香臉上的皮吧?
    我正想著,柳元宗將他手裡的兩隻老鼠想著朱蓮香的臉上輕輕的揉來揉去,朱蓮香的臉在柳元宗手裡的老鼠輕輕地揉搓下,正在慢慢的在發生變化,下巴開始在尖翹,臉上的皮膚,開始變得白皙光澤,眼睛眉毛嘴,都發了巨大的變化,當柳元宗收回來他的手後,他手裡老鼠已經變成了兩攤血水,而剛才還醜的看不下去的朱蓮香,現在那張臉白皙紅潤,柳眉鳳眼,嘴角微微的彎起來,就算是靜靜的對著你看,都彷彿是在笑著,又美又安靜,這張臉,就算我看了,都覺的她此時清純美好的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這樣就好了嗎?」朱蓮香有些激動的摸著她柔嫩的臉蛋,問柳元宗。
    柳元宗轉身拿起我桌子上的鏡子,給朱蓮香看,問她自己滿不滿意?
    朱蓮香看著鏡子裡的那張美人臉,眼睛都楞了,顫巍巍的伸手摸向她自己的臉,一點都不敢相信這竟然就是她自己!看了好一會才猛地點頭,激動的哭了起來,一個勁的說滿意,很滿意,說著趕緊的走出我家的門,慌慌張張的戴上口罩就走了。
    「她這樣不會死嗎?」我問柳元宗。
    柳元宗搖了搖頭:「不會,只是時間長久了,臉上的皮便會像剛才那樣垂下來。」
    我沒有再說話,繼續捧著書看,柳元宗幫我打好水,對我說可以洗澡了。
    這種場景,似乎有會到了之前的感覺,我看了眼柳元宗,從床上跳下來,向著浴室走,這浴室是新建的,之前都還沒有呢。
    我開燈走進了浴室,浴室結巴的燈光將我白皙的皮膚照的更加的潔白,畢竟一年多沒曬過太陽,不比以前白皙的話,真的是白躺這麼久了,只是很慶幸,躺這麼久,我身上竟然沒起什麼痱子之類的東西。
    浴室裡熱氣騰騰的,我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可是當我彎腰把褲子脫下去的時候,我竟然看見我身上橫著豎著一條條猙獰的紅印,從我的胸口,到我的腿上,一副骨架的模樣如烙印般的印在我的身上,我頓時就被我眼前的場景給嚇瘋了,想趕緊的出門,可是腳掌在地上一滑,我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發出「彭!」的一聲響聲,柳雲宗在外面聽到了我在浴室裡的響動,竟然直接開門進來了,將我從地上扶我起來,問我怎麼了,然後一看見我身上全是一道道的紅痕,再看我驚恐的眼神,瞬間明白了過來,伸手抱住了我,叫我別怕,這個東西以後會消掉的,說著低頭在我的鎖骨上親了一下,再往上親我的脖子,隨後將我上半身全都抱了起來,埋頭在我臉上將近發瘋的幾乎深吻到我的咽喉。
    我沒有迎合也沒有拒絕,就如前世渡人,渡一個心裡想要去姦污她人的惡徒也是渡,渡那種從未進過女色的乞丐也是渡。等柳元宗他自己親夠了離開我的時候,我異常的冷靜,叫他出去,我要洗澡了。
    柳元宗或許是見我並不反抗他,以為我的心情好了些,在我額頭上親了一會,點了頭,叫我如果有事情的話就叫他。
    我不明白佛祖是什麼意思,說我的業障未完,還不能死,可是為什麼卻又要用柳元宗的心肝救活我,並且還要犧牲他家人的怨魂?我就是他救活的,這種恩情,只要我或者一天他便存在一天,讓我不能恨他也不想愛他,難不成佛祖的意思是說未完的業障是柳元宗?
    第二天上學,翁浩正很開心,說他爺爺今天中午請我去他們家吃飯,他爺爺也有很多的謎團要問我,翁浩正說著,臉色有些陰了下來:「我爺爺還說,我們發生的這一切,都在那個東西的算計裡,旱魃死了,下一個該死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