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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舍利子

    這是什麼,這紅布裡頭包的不是佛像嗎?我頓時就蒙了,奶奶拿著一布包的泥土,有些生氣的看著我,問我為什麼把這個東西放在這裡?
    「我想……。」我的話還沒說完,哇的一聲就先哭出來了:「奶奶,我在學校差點就被髒東西推在水池子裡淹死了,我懷疑就是這幾個泥娃娃在害我,他們有可能就是五通神,所以我就去求了尊佛像,想壓住他們,可是,我怎麼知道這紅布裡包著的都是土啊,她們都騙我,他們都騙我!」
    我越哭越大聲,奶奶看我哭了,滿臉的心疼,衣服也不穿了,也不怪我,把我緊緊的抱著,對我說傻孩子,這佛像哪是說能搬走就能搬走的?那個尼姑肯定是什麼東西變著來騙我的,那幾個娃娃哪是什麼五通神啊?那幾個娃娃被她放在桌上這麼久了,是不是什麼五通神她還不知道嗎?難道她還會縱容這東西害自己的親孫女不成?!
    我一哭,根本就停不下來:「可是狀元爺也說是五通神害我的啊,難道狀元爺會騙我嗎?」我哭著對奶奶說。
    「狀元爺會保護你,當然不會騙你,但是他說是五通神害你,你怎麼就聯想到奶奶房裡的幾個泥娃娃來了呢?」奶奶問我。
    「因為狀元爺說有供五通神都是用小泥人或者是用小木板供的,而我們家幾個泥娃娃這麼古怪……。」我抽噎的都說不下去了,奶奶用手打了一下我的腦袋:「你這傻子,世界上的泥娃娃有這麼多個,你就知道咱們家有,是不是以後誰家丟了桌子椅子,我們家有一樣的,就是我們家偷的呢?」
    我不說話了,就是哭,之前所有成功的期待,都沒了,於是對奶奶說:「秀雲姐25歲就要死,我也是,我也活不到25歲。」
    奶奶一怔,老淚忽然流了下來:「你這傻孩子不要瞎說,秀雲姐能活到一百歲,你也可以活到一百歲!這些胡話,都是誰告訴你的?是不是柳元宗?」
    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奶奶抱著我,叫我不要多想,好好的讀書,要是真的不喜歡家裡,以後考上了清華北大,就去北京和良慈哥一起住。
    當天下午,我就回學校了,是趙三妹送我去的,在校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家了李純溫,李純溫看了會趙三妹,問我這個女人是誰?我看向趙三妹,趙三妹看著我,眼神有些尷尬,我轉頭對李純溫說:「她是我媽。」
    「早聽良善說了你,大妹子新婚快樂!」李純溫祝福我媽,說著竟然從隨身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紅包來,塞給趙三妹。趙三妹當然趕緊的推辭,最後沒拗過李純溫,將紅包收下了,趙三妹回去的時候,李純溫還和我把送趙三妹到校門口,讓我叮囑趙三妹路上小心一點。
    我不明白李純溫對我好也就算了,為什麼對我家人還這麼的好?正好李純溫叫我陪他去他辦公室一趟,我沒有說話,就只跟著他走。
    「良善,你這次回家,帶什麼好吃的來了?」李純溫走在我前面,漫不經心的問著我。
    「嗯,帶了,帶了橘子還有糖,還有餅乾,你要吃嗎?」我問李純溫,畢竟他剛才給趙三妹那個紅包,看起來很厚實的樣子,我就怕裡面裝了不少錢,總感覺欠他什麼東西。
    「看你這麼大方的份上,就給我剝個橘子吃吃,今年我還沒吃過橘子呢。」
    我從書包裡拿了一個橘子出來,認真的剝了起來。有個問題我很想問李純溫,可是我又不好意思問,不問我心裡又隱隱覺的不安,等到了辦公室,李純溫坐在了辦公桌上,伸手將橘子扳開成兩半,遞給李純溫,李純溫也沒用手接,直接嘴巴含了過來,眼看著差點碰到我的的手指,我趕緊的將手抽開了,鼓起勇氣支支吾吾的問李純溫為什麼會對我和對我家人這麼好?
    李純溫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問他這個問題,也並不打算回答我,而起扯開話題對我說:「回去和你媽媽說,叫她注意點身體,不然的話再過幾天就要生病了。」
    「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我有些急了,總覺的李純溫這麼對我,一定有他什麼目的。
    「好了我們不說這件事情,我給你買了幾件衣服,你拿著穿一下。」李純溫說著,從他的櫃子裡拿出了個大袋子,先給了我兩件很像柳嬌娥衣服裡穿在衣服裡面的那種內衣給我,但是又不是很像,不料比她的要多一些,還連著肩,還有一件白色袖口繡著幾隻小花的外套,叫我去他房間裡試試,如果不合身的話,他再去給我換回來。
    我很想拒絕,我不想要李純溫給我的東西,但是那件白色衣服上一針一線繡著的小花真的很好看,從來就沒看見過這麼好看的衣服,李純溫見我不捨的眼神,乾脆將這衣服塞到我的手裡,把我送到他房間給我關上門,叫我換好了給他看看。
    心裡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喝了一口放了太多糖的中藥,說苦又甜,可說要是甜,糖味下去的時候,又苦的難以忍受。裹住熊的那件衣服我不知道怎麼穿,搞了半天我覺得穿的差不多了,便把外套穿上,走去辦公室給李純溫看。
    李純溫叫我轉了個圈,說他的眼光還真不錯,我皮膚白,穿白的衣服更顯皮膚嫩,說著將我向他身邊拉過去,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把手伸進我衣服裡給我調整裡面的衣服。
    我頓時就尷尬了起來,想要走開,可是李純溫乾脆將我抱住了,用腿夾著我的腳不讓我走,呼吸都粗了起來,親我的脖子,他的手一直緊緊的掐著我的腰,順著我的胸口撫摸上去!
    這麼大了,我也知道女孩子哪裡不能讓別人碰哪裡是能碰的,我急了,用盡了力氣推開了李純溫的,順手拿起桌子上的書包,像個做了賊似的小偷似的飛快的從門口落荒而逃。
    委屈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唰唰的往下掉,我就不明白了,李純溫一個二十多歲的大人了,怎麼能對我種還不滿十二歲的小姑娘做出這種事情來,感覺精神上受了莫大的屈辱,我忽然間有一種想輟學的念頭。
    回到寢室,梅玲見我眼睛紅紅的,問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是不是有人欺負我了?然後又立馬誇我身上的白衣服真漂亮。
    一說到這衣服,我立馬就脫了下來往地上丟,梅玲一臉疑惑的樣子問我好好的衣服為什麼要丟了,說著將這衣服套在了她的身上,像是想起了什麼來似地,對我說:「對了良善,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和你說,咱們寢室後面那座尼姑廟裡的老尼姑啊,昨天晚上忽然死了。」
    「死了」我頓時抹乾了眼睛裡的眼淚,問梅玲怎麼死的?
    「不知道,昨天晚上,我還聽見她敲著木魚呢,可敲著敲著就沒聲音了,今天早上有人來上香,發現那老尼姑坐在佛祖面前,閉著個眼睛,手裡還拿著串佛珠,身體還沒倒下呢,你說豈不奇怪,死了都能保持著這種姿勢,不過那些人說她是壽終正寢,下午要燒她的屍體,據說還會有舍利子呢?」
    「舍利子?」燒屍我知道,可是舍利子是什麼東西?
    梅玲搖搖頭,說她也不知道,她也是聽別人說的,說裡面那個尼姑,道行很高,把她燒了身體裡就會有顆舍利子,能驅邪保平安還是什麼的。
    能驅邪?如果真有這個效果的話,下午燒屍的時候,我一定要去看看。來,想要走開,可是李純溫乾脆將我抱住了,用腿夾著我的腳不讓我走,呼吸都粗了起來,親我的脖子,他的手一直緊緊的掐著我的腰,順著我的胸口撫摸上去!
    這麼大了,我也知道女孩子哪裡不能讓別人碰哪裡是能碰的,我急了,用盡了力氣推開了李純溫的,順手拿起桌子上的書包,像個做了賊似的小偷似的飛快的從門口落荒而逃。
    委屈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唰唰的往下掉,我就不明白了,李純溫一個二十多歲的大人了,怎麼能對我種還不滿十二歲的小姑娘做出這種事情來,感覺精神上受了莫大的屈辱,我忽然間有一種想輟學的念頭。
    回到寢室,梅玲見我眼睛紅紅的,問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是不是有人欺負我了?然後又立馬誇我身上的白衣服真漂亮。
    一說到這衣服,我立馬就脫了下來往地上丟,梅玲一臉疑惑的樣子問我好好的衣服為什麼要丟了,說著將這衣服套在了她的身上,像是想起了什麼來似地,對我說:「對了良善,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和你說,咱們寢室後面那座尼姑廟裡的老尼姑啊,昨天晚上忽然死了。」
    「死了」我頓時抹乾了眼睛裡的眼淚,問梅玲怎麼死的?
    「不知道,昨天晚上,我還聽見她敲著木魚呢,可敲著敲著就沒聲音了,今天早上有人來上香,發現那老尼姑坐在佛祖面前,閉著個眼睛,手裡還拿著串佛珠,身體還沒倒下呢,你說豈不奇怪,死了都能保持著這種姿勢,不過那些人說她是壽終正寢,下午要燒她的屍體,據說還會有舍利子呢?」
    「舍利子?」燒屍我知道,可是舍利子是什麼東西?
    梅玲搖搖頭,說她也不知道,她也是聽別人說的,說裡面那個尼姑,道行很高,把她燒了身體裡就會有顆舍利子,能驅邪保平安還是什麼的。
    能驅邪?如果真有這個效果的話,下午燒屍的時候,我一定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