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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八章 水下皇城地

  聽了咕仔父親的話,我的關注力開始集中在手中那薄如蟬翼的地圖上面。
  把地圖平鋪在茶几上,我看到,地圖上清楚寫著幾個蠅頭小字,赫然是。非陰邏門和意誠門弟子,擅闖者,誅無赦。
  地圖上標識出來的,是中國東部的幾個地方,還有一處在日本地界。
  八個地方。皆用鑰匙狀圖案標識出來。
  甫一看到地圖上標識出來的那八個位置,我微瞇了眼睛。
  統觀那八個方位。我知道,那八個方位組合一起,是一個標準的偌大八卦圖。
  雖說地圖上的地名與現在地名都不盡相同,但我能從那地圖上標識出來的位置大概知道,那些個地方處於現在哪個省份的哪個縣市。
  地圖上標識出來的日本地界位置。赫然就是日本富士山上的鳴澤冰穴位置。
  渤海和黃海以及東海位置,統一被塗上特殊顏料。
  所謂水下皇城地圖,僅此而已,再無多餘提示。
  「八處皆有鑰匙,水下皇城在渤海和黃海以及東海下面,八把鑰匙是打開水下皇城的鑰匙,是麼。」咕仔率先開口。
  「八處是否皆有鑰匙是不一定事情,只能確定八處和水下皇城關係密不可分。」澹台璃接了咕仔的話茬。
  「水下皇城應該沒那麼大面積,或許水下皇城只處於,渤海或者黃海或者東海的一個較小位置。」謝一鳴表達他的看法。
  「也或許,水下皇城並不處於水下,不過絕對在八個位置中間的某個地方。」王大郎此刻也開了口。
  「現在猜來猜去都是沒啥用處,應該先把八個位置好好搜尋一番,再推測其它也不遲。」老馬總結發言。
  我噤聲不語聽圍攏在茶几處的,澹台璃和謝一鳴以及王大郎和老馬輪流發言後。我的目光望向咕仔父親。
  「這其中一處,是歷代意誠門掌門埋葬屍骨的地方。」我的目光望向咕仔父親後,咕仔父親抬手指點上地圖上標準出來的SY位置。
  「這地方,地下有個古墓,蕊兒就是我從古墓裡帶出來的。」聽完咕仔父親的話,我抬手指點上,地圖上標識出來的日本地界位置。
  「八個地方會不會都是古墓。」咕仔趴在茶几上,一臉的思索狀。
  「倘若還有機會,我們就先把八個地方都過上一遍。定然能發現內裡機緣。」我淺笑著伸手捏一把咕仔嬰兒肥臉頰。
  現在距離我二十四歲命劫時間無多,尋找水下皇城不是短時間事情,在二十四歲命劫之前我輕易不會再離開人鬼市場。
  想到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度過二十四命劫,我之前看到陽珠得到水下皇城的興奮激動情緒,快速退散。
  「那好,等冉姐姐過了命劫我們就出發,冉姐姐你把地圖收好別弄丟了。」咕仔麻溜把茶几上地圖折好,遞到我面前。
  「非陰邏門弟子和意誠門弟子,擅闖這些地方會如何。」把地圖收入儲物戒,我抱著咕仔坐在我腿上,問詢咕仔父親。
  「我只知道,歷來掌門有訓,非陰邏門和意誠門弟子,入了歷代意誠門掌門埋葬屍骨地方,沒哪個能活著離開。」咕仔父親回答我的問題。
  「可是,日本地界那地方的古墓,我和汪達朋以及端木森都進去過,汪達朋和端木森都沒因為進入古墓而出事。」我提及鳴澤冰穴下面古墓有關情況。
  我不清楚自己能不能渡過二十四歲命劫,不清楚自己有沒有,參與到去找尋水下皇城具體位置行動的機會,我更是要在這個時候把我所知道的盡數講出來。
  倘若我過不了二十四命劫,在場其餘的可以去通過尋覓到水下皇城行動,籍以窺破陰珠和陽珠的合併之法,可以利用合併的陰珠和陽珠,對陣左司和左司父親以及白雲中。
  我現在多講一些多問一些,勢必能讓在場其餘的,在尋覓水下皇城行動中,少走些彎路進行的更順利一點。
  「八個地方,或許誅字有真有假,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小心謹慎按照地圖上提示的來最為妥當。」咕仔父親輕輕搖頭。
  有關地圖事情的談話剛到這裡,之前得了澹台璃令離開的幽冥界人回返會所。莊助低巴。
  那幽冥界人進入會所後單膝跪在澹台璃面前,向澹台璃稟告,幽冥界兵力已然被他盡數帶來,幽冥界之門依然關閉。
  澹台璃點點頭,也就隨著那幽冥界人離開會所,老馬和王大郎緊跟著澹台璃身後離開。
  「鳴哥哥,看我的情侶珠子。」咕仔從我腿上下去,邁著小短腿走到謝一鳴面前,得瑟著表情再次顯擺他脖頸處珠子。
  「然後咧。」謝一鳴低聲笑著,伸手摸摸咕仔的腦袋。
  「鳴哥哥,你怎麼不羨慕嫉妒恨我。」咕仔黑白分明大眼睛望著澹台璃。
  「因為你是小咕仔。」謝一鳴加重小字發音。
  「冉姐姐,鳴哥哥欺負我。」咕仔即刻委屈眼神望向我。
  「該。」謝一鳴和咕仔的互動讓我忍俊不禁,我從座位上起身,回房間給奶奶打電話。
  鎖好房門,我變聲成爸爸聲音,拿出我之前爸爸離去後我新買的手機,用新的電話卡撥打奶奶手機號碼。
  撥打奶奶電話,我即刻再關聯上追蹤奶奶的可隱身紙人。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看到,奶奶此刻獨處房間,正坐在床上垂眸不知道想些什麼。
  電話鈴聲響起,奶奶拿起手機盯著手機屏幕微微訝然了表情,也就接通電話。
  我用爸爸聲音告訴奶奶,我不小心丟了手機,買手機時候索性換了新的電話號碼。
  我的話語出口,奶奶臉上帶起舒心笑意。
  奶奶攏一下散亂臉頰的白髮,笑著說我這麼大人還丟三落四,說我出門這麼多天都不知道向她報個平安,著實是太過粗心。
  我對奶奶說以後會注意,問詢奶奶最近身體如何。
  奶奶說她一切都好,問詢我現在在哪個位置,有沒有找尋到白雲中蹤跡。
  之前怎麼不直接誅滅了左司和左司父親,是有什麼打算,還是因為能力問題無法一舉誅滅左司和左司父親。
  我隨便編一個位置,聲音帶起點懊惱情緒,對奶奶說我還不曾找尋到白雲中蹤跡。
  之所以沒直接誅滅左司和左司父親,我有我的打算,至於是什麼打算我以後會仔細講給奶奶聽。
  奶奶笑容加大,說她貌似聽到某人聲音帶著懊惱情緒,說某人貌似說自己已經是做爸爸的人了,竟是還如此沉不住氣。
  我這邊尷尬了聲音,說我也只是在奶奶面前才如此外露情緒。
  奶奶笑出了聲,說在外奔波要好好注意身體,我說這個我知道。
  奶奶問我腿上的傷口是否完全癒合,我說已經大差不差基本上算是好了。
  奶奶說她能在有生之年再見到我,她現在做夢都能笑醒,我說以後我都不會失聯。
  奶奶告訴我,咕仔已然被救治好的消息,我說如此甚好,看我對咕仔那在意態度,倘若咕仔出事,我定然難以接受。
  奶奶說的確如此,臉上帶起說不出的難捨情緒,輕歎一聲,說我對身邊人太過在意,如此並不是件好事。
  我說奶奶不必擔憂,有我和鬼魅僕從在,定然能護佑著我身邊的人不受傷害,我身邊的人不受傷害,我自然不會出現難捱情緒。
  奶奶輕聲笑著,眼神黯然說有時候,不是護佑著不受傷害就真的能沒有傷害,有些事情,是人力不可違的。
  我問奶奶想講什麼,奶奶說沒有,說她只是隨口一提而已。
  再和奶奶聊上幾句,以可隱身紙人之眼看到姜閆端著藥膳進入房間,我說我有事要忙,也就掛了電話。
  把手機調成靜音擱在枕頭下面,我變聲回我自己本真聲音,長長歎息一聲。
  奶奶的難捨情緒黯然眼神,皆因天譴加身而起。
  雖說爸爸以命換得了天譴的減緩之法和分擔之法以及預防天譴凸顯之法,但那天譴依然對奶奶如影隨形。
  想徹底解除掉奶奶所受天譴,唯一之法,就是我成為這人鬼妖三界的NO1。
  清楚知道徹底解除奶奶所受天譴之法我卻是無可奈何,這樣情況,遠比我不知道如何徹底解除奶奶所受天譴,更讓人心中難捱。
  搖頭盡斂情緒,我待在房間裡催動竹簡功法第五層。
  當今之計,我唯有盡力在馬上要到的二十四歲命劫之前,大成竹簡功法第五層。
  如果我過不了二十四歲命劫,就任何都不用計劃。
  待在房間裡修煉竹簡功法第五層,直到咕仔來叫我用餐,我才頓住修煉動作。
  用餐時刻,我精神力問詢青龍精魄,他能否告訴我,我丹田處那半黑半白珠子,現在到底是何種形態。
  青龍精魄雖說有了回應,但也只是無視我的問題問詢我,我為何那麼在意珠子的大小。
  我猶記得,青龍精魄早已經知道它自己這個問題的答案。
  此刻聽到青龍精魄再次問起,我沒明白青龍精魄再問詢一次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