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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七章 談人生

  我的問題出口,澹台璃是即刻賊笑出聲,說我沒有聽錯,他今天晚上就是要和我談談人生。
  我眼神示意澹台璃繼續講下去,澹台璃說。所謂人生和生人密不可分,不生人無法理解人生的真諦。
  「然後咧。」澹台璃的人生和生人。令我滿臉黑線。
  「然後,我想和小主生人。」澹台璃不給我逃脫的機會,翻身就把我壓在了身下,深吻上我。
  直到我無法呼吸這一吻才算是結束。澹台璃氣息不穩,衣衫不整的我喘息著呼吸空氣。
  「我的女人,給我好麼。」澹台璃眼神灼熱難耐,聲音暗啞。
  「璃……」清楚感知到澹台璃已然忍耐到了極致,我眼底黯然。
  有了閩侯王的允諾,我不用再太過擔憂有關二十四歲命劫事情。
  但是,二十四歲命劫那天還不曾真正到來,閩侯王為我實際續命事情還不曾真實發生。
  我不清楚我體內珠子情況,無法確認我是否已然大成竹簡功法第五層,無法肯定我是否能趕在二十四命劫那天之前大成竹簡功法第五層。
  太過清楚明白計劃趕不上變化這句話意思,我依然對於二十四歲命劫事情耿耿於懷。
  倘若我無法安然度過二十四命劫,我現在越發和哪個靠近,對哪個的傷害會越深。
  我絲毫不希望,我或許的徹底離開,帶給哪個更多的傷害。
  所謂的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這些話。我接受無能。
  我的人生充滿變故紛擾,如此,我沒有縱容自己的資格。
  躺在澹台璃身下我不移不動,唯恐再帶給他更多難耐情緒,不想那更多難耐情緒會令他的情緒徹底崩盤。
  「乖了,我去沖個冷水澡。」澹台璃灼灼目光凝望著我良久後,在我唇角輕吻一下,起身離開房間。
  澹台璃離開房間,我長舒一口氣苦笑搖頭。
  「閩侯王倒是為你下了血本。」正在這個時候,我的腦海裡傳來當鋪主人的輕笑聲。
  此刻聽到當鋪主人聲音,我心中低咒一聲立刻從榻榻米上翻身坐起,快速掃視屋裡。我卻是沒看到當鋪主人身影。
  「窺探別人隱私是很不道德行為。」我快速整理好衣衫,額頭青筋猛跳幾下,瞬間有暴走衝動。
  通過關聯追蹤白雲中的可隱身紙人,我知道了白伶兒去往當鋪發生的事情。我對於當鋪主人心存感念。
  只是,他此刻精神力聯絡我,再提及閩侯王事情,讓我只感剛才我和澹台璃事情,必須也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窺探這兩個字用對了,本尊倒是想光明正大的看,不過不想被發現而已;沒有進行真正意義上的床弟之事,在本尊這裡不算隱私;還有,本尊始終都不知道道德兩個字是什麼意思。」當鋪主人漫不經心語氣接上話茬。
  當鋪主人的回答令我只感無數頭草泥馬從頭頂飛過,我冷著臉噤聲不語。
  「瞧你這臭脾氣冷臉,著實有趣,本尊出來的時間過久也是時候該回去了,剛才忘記給你講問候語,那本尊現在補給你,臥了個大槽,本尊走了。」當鋪主人薄涼聲音帶著揮之不去的化骨柔媚。
  再聽當鋪主人用臥了個大槽來做問候語問候我,我內傷嚴重,端坐在榻榻米上我保持沉默,免得當鋪主人說走其實還沒走。討投豐圾。
  當澹台璃再次回返房間時候,我還保持著端坐沉默狀。
  澹台璃回返房間後問我在想什麼,我搖頭說什麼都沒想,只是在等他回來。
  我的回答愉悅了澹台璃,澹台璃歡脫笑著說我的話讓他受寵若驚。
  躺在澹台璃的懷裡,不知不覺我也就很快睡著,當我再次睜開雙眸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清晨,我看到,熟睡中的澹台璃,微微皺著額心貌似有解不開的愁緒。
  看到如此模樣的澹台璃我心中喟歎一聲,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看到熟睡中澹台璃如此模樣。
  我不清楚澹台璃到底有何種愁緒無法解開,不知道澹台璃到底背負了多少無法坦言告訴我的壓力。
  動作放緩放輕,我想悄然從澹台璃懷裡離開,讓他多睡一會兒,卻是我剛有動作,就被依然熟睡的澹台璃再朝著他懷裡帶近一些。
  被澹台璃緊緊擁著,我放棄即刻起床打算。
  我精神力聯絡咕仔和馮二蛋以及蕊兒讓他們自動回返陰珠,從儲物戒裡瞬移出玉柱召喚白狐回返玉柱。
  把玉柱收入儲物戒後,我令小舞把點燃的古燈帶來房間。
  在小舞把古燈帶來房間後,我熄滅古燈把古燈收入儲物戒,小舞自動回返我手腕處。
  小舞剛剛回返我手腕處,澹台璃已經醒了,澹台璃望向我時候微皺的額心即刻舒展臉上帶起邪魅笑意。
  「小主,你這樣會讓我一秒鐘變野獸的。」看到澹台璃醒來,我也就準備去洗漱收拾下。
  我甫一有了動作,貌似就碰觸到不該碰觸的,澹台璃倒吸一口涼氣,苦皺了臉色。
  聽到澹台璃的話語,我是急閃出澹台璃懷抱,快步離開房間。
  當我洗漱完畢從洗漱間出來時候,澹台璃也已經收拾妥當正在準備早餐。
  我過去幫忙,一起用過早餐後,澹台璃開車送我去上學。
  把我送到校門口,澹台璃問我中午是回家還是去往木村拓那裡。
  雖說我已經盡數掌握奴獸之術,不過奴獸之術離不開勤加練習。
  木村拓那裡有不少獸類,是現在我能找到的最佳練習奴獸之術場所,我現在每天下午的時間,都是在木村拓那裡練習奴獸之術。
  聽到澹台璃的問詢,我沒有直接回答澹台璃的問題,先問詢他下午是否有什麼事情需要處理。
  在澹台璃說他估計要忙上一天後,我說那我下午就還去木村拓那裡練習奴獸之術。
  沒有去追問澹台璃要忙些什麼,我叮囑他倘若想要去淺間神社,必須要帶上我才可以。
  澹台璃說淺間神社都是男人他不搞基,我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澹台璃開車離開,我進去學校上課,下午時候待在木村拓那裡練習奴獸之術。
  自從開始修習奴獸之術後,我對於獸類平添不少好感,和它們的每一次交流,我都能重新認識這個世界。
  對此,木村拓說我對奴獸之術的掌控力,其實已然遠超過他。
  我沒明白木村拓意思,追著木村拓讓他給我講個明白,木村拓說其實他也只是從他師父那裡知道,如同我這般,才算是真正領悟到奴獸之術的真諦。
  晚上告辭木村拓後,我電話澹台璃準備問詢他此刻是否還在忙,澹台璃那邊卻是電話無人接聽。
  這樣情況讓我立刻想到澹台璃有可能是獨自去了淺間神社,我即刻再去撥打汪達朋電話。
  汪達朋那裡雖說是很快接通電話,卻是並不知道澹台璃此刻到底在哪裡。
  汪達朋說,澹台璃從昨天晚上和我一起離開餐館之後,就再不曾過來他那邊也不曾和他聯絡。
  汪達朋問我,我懷疑澹台璃去了哪裡,我說我懷疑他已然獨自去往淺間神社。
  我的回答出口,汪達朋聲音中帶起緊張情緒,問詢我準備如何。
  在我說我要去一趟淺間神社後,汪達朋說那他現在就趕往富士山,我們在富士山腳下匯合。
  和汪達朋講好匯合地點後,我招手的士讓的士師傅載我前往富士山,在車上我不時撥打澹台璃電話。
  在的士載著我抵達我與汪達朋約定匯合地點時候,澹台璃還不曾接通電話。
  和汪達朋一起前往淺間神社,我從儲物戒裡取出可隱身紙人投擲出去,讓可隱身紙人先提前一步趕往淺間神社。
  之前通過追蹤端木森的可隱身紙人我知道,淺間神社不是如同日本的其他神社寺院那樣供奉鬼怪,而是有不少對陣鬼怪法器。
  我不清楚淺間神社是否有對陣鬼怪陣勢,自然是不放心,讓咕仔抑或馮二蛋以及蕊兒和白狐中的任何一個,提前抵達淺間神社。
  朝著淺間神社激射,我的心情不得輕鬆。
  我決定,一旦我確認澹台璃的確是獨自前來淺間神社,只等回返家中,我定然要和他好好清算一下才可以。
  可隱身紙人提前抵達淺間神社,我以可隱身紙人之眼看到,淺間神社裡面這會兒是人頭攢動,那祭司杵在院子裡,陰沉著臉色正目光盯著淺間神社出入口方向。
  而我,以可隱身紙人之眼,並沒有在那淺間神社出入口位置,看到澹台璃身影。
  我低聲告訴汪達朋我通過可隱身紙人看到的情況,汪達朋額心死皺起來,更加快趕往淺間神社速度。
  也就在這個時候,通過可隱身紙人我看到,驀然間有黑色彎刀和血紅長鞭,毫無預兆的從淺間神社出入口位置,衝入淺間神社院子裡的人群之中。
  看到澹台璃的隨身武器衝入淺間神社院子,確認了祭司帶人杵在院子裡對陣的目標人就是澹台璃無異,我的心揪起。
  催促汪達朋一聲,我身形憑空消失之術即刻施展開來,更加速朝著淺間神社激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