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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七章 反噬問題

  聽到奶奶的寬慰話語,我依然是心情難以輕鬆。
  倘若沖級失敗,不說那反噬事情,只說謝一鳴此生都再沒有大成天罡派功夫的機會事情,那對於天罡派唯一傳人的謝一鳴而言。毋庸置疑怎樣都是件難以接受事情。
  當然,對於我而言,謝一鳴不管沖級成功還是失敗,只要他少受反噬性命無虞就可以,任何時候,人才是根本才是重中之重。
  我不放心的追問奶奶,倘若謝一鳴真的沖級失敗,其所受到的反噬會使得謝一鳴如何,有姜閆和她在旁相助,又能把謝一鳴所受的反噬減緩到什麼程度。
  我的問題問出,奶奶卻是沒有坦言回答,只說她已經講過,沖級失敗遭受反噬是最壞情況。我只管放寬心就可以。
  奶奶講完不等我再問詢什麼,說一聲她要立刻回去與姜閆一同守著謝一鳴,也就直接掛了電話。
  心中喟歎一聲,我搖頭把手機擱在榻榻米上,去洗漱收拾妥當後也就準備離開租住地方。
  經過Jesse的房間門口,沒聽到Jesse房間裡有什麼動靜,我關聯追蹤她的可隱身紙人。
  我看到,此刻的Jesse閉眸正盤膝坐在房間裡,左手掌心朝上托著右手。右手食指豎直指向天花板,右手其餘四指握在一起。
  Jesse的呼吸幾近於無,其神態看起來很是專注。
  我注意到,Jesse的身邊,擱著羅琳從老加籐君那裡得來的玩偶。
  這樣的注意到讓我微皺額心,我腳步不停從Jesse門口經過,離開房間下樓時候去看追蹤Jesse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近兩天訊息。
  從存儲的訊息裡我知道。也就在前天晚上時候,有一中年女的和Jesse在中雅公寓門口碰面。
  那中年女的眉眼和Jesse有那麼幾分相似,Jesse稱呼那中年女的為姑姑。
  那女的見到Jesse後遞給Jesse一個信封。說那是Jesse的媽媽讓她捎給Jesse的。
  Jesse接了信封,問詢那女的她媽媽是否找到了她爸爸,那女的搖頭,說警方那邊的線索又中斷了,到現在還不曾找到Jesse的爸爸。
  Jesse點點頭,沒有追問什麼也就和那女的告辭。
  在隨後Jesse打開信封後,我看到信封裡的紙張上面,是一套打坐姿勢的手繪圖案,Jesse看到那紙張上的內容之後是難掩喜悅。
  昨天上午九點多鐘時候,Jesse弄開羅琳房間的房門,從羅琳房間帶走了玩偶。
  昨天晚上Jesse和我對話後,她回去房間後也就開始按照那紙張上的手繪圖案開始演練,直到我洗漱時候。她的打坐姿勢才終是定在了手繪圖案上的最後一個姿勢。
  我注意到,隨著Jesse的持續演練打坐姿勢,Jesse的呼吸聲是越來越輕,最終是輕到幾近於無。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也只是看到她的呼吸聲是越來越淺,並沒有看到Jesse的演練打坐姿勢,給她帶來多餘改變。
  沒明白Jesse修煉的是什麼,不清楚Jesse想通過這樣的修煉達成什麼目的,我在腦海裡過一遍Jesse那紙張上的內容之後,也就斷開了可隱身紙人的關聯。
  去汪達朋餐館用過早餐,我開車去往骨器店。
  在路上,我關聯追蹤小加籐君的可隱身紙人,我看到,小加籐君也正在趕往骨器店的路上。
  坐在車後排的小加籐君,今天拾掇的很是人五人六的,手裡拿著一支玫瑰花和一個首飾盒子。
  小加籐君此刻狀態讓我忍不住低咒一聲,我即刻再去看昨天晚上我離開飯店包廂後的發生的事情。
  我看到,在我離開包廂和小加籐君電話聯繫之前,老加籐君和小加籐君坐在包廂裡只是沉默著用餐。
  在我與小加籐君電話聯繫之後,老加籐君等小加籐君收了電話,也就開始開口講話。
  從他們的談話內容裡我知道,也就是因為同在骨器店修習紋身之術的原因,小加籐君在老加籐君面前多有提及我。
  老加籐君鼓動著小加籐君去追求我,因此,才有了昨天晚上小加籐君的主動邀約事件發生。
  老加籐君對小加籐君說,他覺得我很是不同,如果小加籐君能追求到我,完整的紋身之術不會旁落他家不說,我定然還能為小加籐君帶來驚喜。
  小加籐君對於老加籐君提及的完整紋身之術很是不解,讓老加籐君給他講個明白。
  老加籐君說,端木森教習小加籐君紋身之術隸屬於不情不願,在這樣的前提下,端木森勢必是不會把完整的紋身之術教習給小加籐君。
  小加籐君只能通過我,才能得到完整的紋身之術。
  小加籐君沉了臉色點點頭,再提及老加籐君話語中所講的驚喜兩個字,說他也是覺得我與眾不同,但他沒明白驚喜指的是什麼。
  老加籐君瞟一眼小加籐君後,搖頭說小加籐君除了對骨器之術紋身之術會上點心之外,剩下的時間都用來胡混揮霍了。
  小加籐君也是時候去斂了性子,好好跟著他學些真本事了。
  小加籐君對老加籐君的話不以為意,催促老加籐君為他講講驚喜兩個字指的是什麼。
  老加籐君說,別的不提,只說我手腕處那兩個物件,就彰顯著我的來歷不容小覷。
  他雖然不清楚我手腕處那木雕小鳥到底是什麼,但他能從那木雕小鳥裡窺出有一股奇怪的力量蘊含其內,他也能確定我手腕處的小舞是難得靈物。
  我把那兩個物件隨隨便便就掛在了手腕處,看起來對兩個物件並不怎麼在意,更說明我的家世也必須不凡。
  老加籐君為小加籐君解惑完畢,小加籐君一副恍然大悟模樣,咂舌說如此的話他還真的是必須把我拿下,說我長的的確不錯,只是那脾氣暴躁了點。
  接下來時間,老加籐君為小加籐君惡補,他認為的適用於我這樣的女子的追求之法。
  就那追求之法,兩個人互通有無講了足足一個小時,才離開包廂各回各處。
  小加籐君一大早起床,收拾好之後就帶人去買花買禮物。
  關聯完追蹤小加籐君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瞟一眼手腕處的小舞和木雕小鳥,我不禁微皺額心。
  歷來都有財不露白之說,我自然也明白其中道理,任何時候我都是很注意不要把脖頸處的物件外露出來。
  我之所以放心的把手腕處的小舞和木雕小鳥暴露出來,是因為我家小舞早已經可以控制著其身體,看起來和普通乳白色長繩無差別。
  而九伯給我的精緻木雕小鳥,不管是以我之眼仔細去打量還是細心去感知,我自己都是窺不破木雕小鳥有何特殊。
  在我的認知裡,正常人根本窺不破小舞為靈物,就算是非正常人也只能是通過碰觸到小舞才能感知到小舞的不同。
  我清楚記得,之前在建仁寺附近遭遇老加籐君時候,他的目光的確是在我手腕處的小舞和木雕小鳥處頓了一下。
  我當時就心生膈應,我沒想到這老加籐君竟是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窺破了小舞和木雕小鳥的不同之處。
  想到這裡,我又想起老加籐君派發玩偶時候的情況,我只感當時如果我不躲開,老加籐君派發玩偶的目標人定然是我,而不是羅琳。
  那玩偶果然內有玄機麼,開著車我心中猜測,或許羅琳的氣場改變與玩偶有關,也或許玩偶加速了美瞳的效力也不一定。
  猜測到這裡,我收斂情緒不再多考慮玩偶事情,只去考慮馬上要面對的,待會在骨器店與小加籐君碰面事情。
  當車子抵達骨器店門口,我看到的是,小加籐君正杵在骨器店門口,玫瑰花插在上衣口袋,雙手插在褲兜裡面,臉上帶著笑容望著我來的方向。
  小加籐君的手下,分立在門口兩側,都垂眸盯著腳尖。
  瞟一眼小加籐君我也就收回視線,泊好車子我下車朝著骨器店門口走去。
  我朝著骨器店門口走去,小加籐君立刻就把雙手從褲兜裡抽出來,手裡拿著首飾盒子,再把玫瑰花也拿在手裡。
  當我靠近小加籐君時候,小加籐君把那首飾盒子和玫瑰花遞向我。
  我了然表情伸手就接了小加籐君遞過來的物件,不等他再開口講什麼,直接與他擦肩而過,快步走到正立在櫃檯裡面望向門口的端木森身邊,把手中物件擱在他面前。
  我說這是小加籐君送給端木森的物件,說小加籐君昨天晚上特意邀約我一起共進晚餐,原來一切都是為了端木森。
  我淺淡笑容扭頭望一眼愣在門口的小加籐君,再看一眼臉上表情極其古怪的端木森,再說左右端木森也是單身,他不如給小加籐君一個追求的機會。
  我的話語講完,骨器店裡一片死寂。
  良久之後,端木森再開口是說既然都到齊了,那今天的修習就此開始。
  我和小加籐君隨在端木森身後進入骨器店後院房間,我無視小加籐君和端木森的反應,只專注修習紋身之術。
  在修習紋身之術的休息時間,我趁著小加籐君不在房間,用桌面上的骨頭,去練習低階紋身之術的最後關鍵處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