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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八章 再見故人

  暫時無法再內窺丹田處珠子形態,這和我的修煉竹簡功法第五層沒有絲毫衝突,無論怎樣,勤奮修煉始終都是王道。
  持續修煉竹簡功法第五層到奶奶來再次敲響我的房門,我才終是頓住修煉竹簡功法第五層的動作。
  為奶奶打開房門。我問詢奶奶是不是這會兒就要出發,奶奶點頭說是。
  簡單快速收拾妥當,我跟著奶奶去往會所第一層,我看到會所第一層,姜閆和九伯以及王大郎還有謝一鳴和澹台璃以及老馬,都已經團座在餐桌邊。
  一起共進早餐,奶奶告訴我,今天隨著我和她一起去往苗疆的,還有姜閆和謝一鳴以及澹台璃,九伯還有事情要處理無法跟著一起去往苗疆,而王大郎和老馬無法離開人鬼市場。
  王大郎滿是擔憂目光瞟我一眼,問詢奶奶是否能確定白虎精魄入體不會再導致我再次昏睡。
  奶奶說那倒不會。只不過白虎精魄入體的時候,我是要承受難耐苦楚的。
  奶奶的回答出口,飯桌上除了吃飯聲再無人開口講話,用餐氣氛顯得沉悶。
  看王大郎再用餐時候也心不在焉不時拿擔憂目光瞟著我,我說師父放心,再怎樣的難耐的苦楚我也不懼,我的真實身份其實就是打不死的小強。
  王大郎笑著頻繁為我夾菜,說只有吃嘛嘛香身體倍棒才能做一個合格的小強。
  看面前碟子裡的飯菜很快堆積成小山模樣,我悶頭狂吃,絲毫不願意浪費王大郎的一片心意。
  用過早餐,我和奶奶以及姜閆還有澹台璃以及謝一鳴一起出發去往苗疆。
  出來人鬼市場再在國內走動,變身已然是必不可少事情,當我輕鬆順利變身後,姜閆是咂舌不已,連聲問我如同我這樣的變身還能不能恢復之前模樣。
  在我點頭說必須能之後。姜閆瞟一眼奶奶眼神黯然,歎息一聲後噤聲不語。
  清楚姜閆在歎息什麼,我也不禁心有慼慼,在夜遊酒吧的包廂裡我為奶奶偽裝一下,再把澹台璃早已經安排人送到酒吧門口盡數昏厥的兩百多頭肥豬給收入儲物戒,我們一行也就坐上澹台璃的車子直奔機場。
  坐在車內,想起白雲中已經吩咐楊元昭打探澹台璃消息,我提醒澹台璃要注意一些。
  正開車的澹台璃從車內後視鏡裡瞟我一眼,唇角帶起邪魅笑容,說他鮮少在FZ市逗留,我不用擔心他會被白雲中一干識破身份問題。
  我說小心駛得萬年船切忌陰溝裡翻船。澹台璃說即便是白雲中打探到他的有關事情,白雲中也不敢輕易對他怎樣。
  澹台璃講完,坐在副駕駛位置的謝一鳴回頭對姜閆說,之前的計劃取消,他要和我一起前往日本,姜閆瞟一眼我和澹台璃後對謝一鳴的話不置可否。
  聽到謝一鳴和姜閆兩個的對話,我問詢謝一鳴之前的計劃是什麼。
  姜閆在我的問詢出口之後立刻替謝一鳴回答,說謝一鳴的修煉已經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能不能大成天罡派功夫全看接下的一舉。
  大成天罡派功夫危險重重,容不得出現半點差池。稍有不慎就會爆體而亡,這樣的話,必須先尋覓安全之所不說,身邊還不能缺了他為其護法。
  姜閆講完,謝一鳴目視前方說大成天罡派功夫不急於一時,緩緩也是一樣。
  姜閆再次噤聲不語,只拿求助眼神望著我,奶奶輕輕拍拍我的手眼神示意我去勸一下謝一鳴。
  心中喟歎一聲,我對謝一鳴說他大成了天罡派功夫後再去日本不遲,瞟一眼澹台璃,我扶額說澹台璃短時間內也沒法去往日本。
  澹台璃接上話茬說他的確還有棘手事情沒有處理完,不過他會盡快處理完手頭事情後就去往日本。
  澹台璃的無良發音讓我滿臉黑線,我問詢姜閆。謝一鳴大成天罡派功夫需要多久,姜閆說順利的話要三天三夜。
  我追問姜閆有他護法再尋覓到安全之所,謝一鳴大成天罡派功夫時候會不會有危險,姜閆說危險還是存在的,不過滿足上面兩個條件,危險係數是大大降低的。
  看謝一鳴繃著臉色一直不再講話,我說我希望謝一鳴大成天罡派功夫後再去往日本。
  如果他還是堅持之前想法,大不了我再在國內待上幾天,左右我現在已經會變身之術,白雲中一干應該不會輕易就窺破我的身份。
  我的話語出口,謝一鳴繃著的臉色龜裂,望向我說我這是在威脅他。
  我說沒有說如果他堅持己見那我就在國內多待幾天,謝一鳴無奈表情說那他就緩緩再去往日本,說他會在接下來一舉中拼了全力,不過能不能終是大成天罡派功夫他保證不了。
  謝一鳴的不再堅持己見讓我心下稍寬,我說能否大成天罡派功夫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要安全無虞。
  講完這些,我不經意瞟到前方不遠處,湯思可和韓天秦兩個正站在路邊招手的士。
  再見湯思可和韓天秦,我眼眶泛酸捨不得眨一下眼睛。
  在車子從湯思可和韓天秦身邊經過後,我扭頭再多看他們幾眼,直到他們從我的視線中消失我才轉過頭來,車內一時間靜寂無聲。
  接收到車內幾個擔憂目光,我收斂情緒,我笑容大大對奶奶說,看湯思可那張牙舞爪的模樣,韓天秦是始終都要被湯思可欺負,估計葉天啟也是會被湯思可給管的死死的。
  謝一鳴接上話茬,說的確如此,說他曾接到葉天啟電話,葉天啟說他是家有悍妻安全感十足。
  謝一鳴的話讓我訝然,我問他湯思可和葉天啟是什麼時候結婚的,謝一鳴說一個月之前。
  謝一鳴的話讓我眼神黯然,閨蜜結婚,我卻是連聲祝福的話都沒法送。
  謝一鳴這個時候再次開口,說他已經替我送了祝福,湯思可和葉天啟都說只要我安好怎樣都好。
  奶奶輕聲歎息一聲,低低聲音說我不與他們聯繫也是為了他們好。
  我點頭說明白,我說能再見湯思可和韓天秦我已經很知足,遠遠旁觀他們幸福安康就已經足矣。
  車子在路上疾馳,車內再次陷入靜寂,靠在椅背上看車外疾馳風景,我清楚知道,我與湯思可和韓天秦極有可能之後都是再無交集。
  當終坐上飛機,我再提讓奶奶跟著我去往日本的事情,奶奶依然是拒絕態度。
  奶奶說她能親眼看到我輕鬆變身她很欣慰,如此她就不用再太過擔心我的安全問題。
  之前因為有我在國內,她為顧及之前還弱小的我,只能是改變容貌才能避開白雲中一干。
  之後沒有我在國內,她無論頂著個什麼樣的臉,白雲中一干都是不能輕易覓得她蹤跡的。
  奶奶講完,拍拍我的手說她選擇留在國內,不是為了去招惹白雲中一干,而是要為我的再次回國做好準備。
  聽完奶奶的話,我說現在我已經能輕鬆改變容貌,既然奶奶不願意去往日本,不如我也就此留在國內。
  我的話語出口,奶奶斷然拒絕。
  奶奶說,我現在能力雖然有所提升,但終歸我的本事還是不夠看。
  即便是我已然能輕易改變容貌,但我陰緣人體質已經被白雲中窺破,我留在國內她如何都是不放心。
  我去往日本,是她早就計劃好的事情,只不過因為王大郎紙派傳人被窺破事件,她的計劃提前了一些。
  日本鬼文化的盛行,對我的提升本事大有益處,我要把日本作為一個成長蛻變的基地,只等我本事足夠,我才能再次回國。
  奶奶講到這裡,輕聲笑著說她雖然老了,但自保能力還是有的,她清楚現狀,我只管放心就是。
  聽到奶奶提及老字,我瞟一眼奶奶花白頭髮眼眶泛酸,抱著奶奶的胳膊,我問奶奶怎麼這麼短時間就已經花白了頭髮。
  奶奶嗔怪瞧我一眼,說人老了本就是這個樣子我無需大驚小怪。
  我和奶奶對話到這裡,我注意到,與我和奶奶座位隔一個走廊的姜閆在這個時候望向奶奶,其目光中帶著難掩的擔憂情緒。
  關注到姜閆的眼神,我的心情不得輕鬆,我問奶奶她這麼短時間就花白了頭髮,是不是和天譴有關。
  奶奶的身體有瞬間僵硬,再開口是說我想多了,說抵達苗疆我就要承受白虎精魄入體,這個時間段胡思亂想是最要不得的。
  我對奶奶說我們講過的互不隱瞞,奶奶說她說的本來就是大實話。
  看奶奶不說,我決定等我覓得機會,我定然要問詢下姜閆,奶奶快速衰老的真正原因是什麼。
  如果真的與天譴有關,我想要知道,我能為奶奶做些什麼,我能否替奶奶分擔了天譴。
  坐在飛機上,我再次去關聯追蹤白雲中的可隱身紙人,我看到,白雲中此刻正在一高檔飯店內宴請此次趕來別墅的其他門派。
  白雲中滿臉的春風得意,正在對其他門派說承蒙在座各位的趕來相助,煞派不會虧待在座各位,他現在已經把屍丹盡數吸收完畢,今晚上要不醉不歸。
  在座的各位紛紛從座位上立起身,對白雲中說著恭喜,說著煞派能不嫌棄他們,他們已經是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