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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九章 憶往事

  儘管我清楚知道手握玉柱和把玉柱收入儲物戒內,對於我要時刻做好去和白狐匯合準備的效果無差別,我還是選擇把玉柱緊握在掌心。
  這是我得到白狐後白狐第一次遠離我身邊,也只有緊握著玉柱在掌心。感知到玉柱在我才能心底踏實。
  終是再次抵達之前遭遇守林人的地方,我依然是沒有看到之前陣法和陣法內骷髏頭以及那樹洞。
  杵在原地我靜靜等待,精神力聯絡白狐問它現在在何處。
  白狐告訴我它抵達我所言的灰燼處時候,看到的是灰燼已然隨風盡散,它不曾看到灰燼上那大大腳掌印,此刻正在進餐。
  聽到白狐回答我微微失望,我告訴白狐此刻我的位置,叮囑白狐進餐結束後即刻過來和我匯合。
  在白狐應下之後,我開始關聯追蹤小女孩的可隱身紙人。從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裡我知道。這一個整天小女孩都窩在家裡沒有出門,任由池田新和張雅如何講。小女孩都是執拗著不願離開家門。
  小女孩的這情況令池田新和張雅都很擔憂,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辦。
  小女孩對池田新和張雅說,她不願意出門不是因為之前遭遇劫持事情,而是她有很多事情要忙。
  池田新問詢小女孩要忙些什麼,小女孩說她忙著要多長本事這樣才能保護自己保護池田新和張雅。
  小女孩的話語使得張雅直接是抹了眼淚,池田新抱著小女孩親吻小女孩額頭問詢小女孩準備如何多長本事,問詢小女孩所講的多長本事用不用得上他的幫忙。
  小女孩點頭說自然用得上池田新的幫忙,讓池田新帶著她去往地下室藏書室,讓池田新選擇一些有關妖怪的書籍讀給她聽。
  池田新對於小女孩這提議很是訝然表情,不過倒是沒有追問。抱著小女孩從書架上取出一本書頁泛黃的書籍,再找一處坐下讓小女孩坐在他的腿上,開始給小女孩讀出書籍內容。
  在池田新為小女孩讀書時候,小女孩聽的很是專注模樣,不時的打斷池田新的讀書聲問詢一些問題。
  池田新因為小女孩的問題表情更顯訝然,在小女孩問詢幾次問題之後。池田新合了書頁,表情嚴肅問詢小女孩為何會讓他給她讀這類書籍。
  小女孩說她隨著池田新一起多有參與祭祀活動,她很是好奇有關妖怪事情,所以才會讓池田新給她讀這類書籍。
  池田新半信半疑表情望著小女孩,小女孩眼神澄明迎上池田新視線,說她覺得只要是利用得當有關妖怪事情,那妖怪也是會成為她保護自己保護池田新和張雅的有力武器。
  小女孩的話語出口,池田新的額心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問詢小女孩她這些話都是從誰那裡得到的。
  小女孩眼神澄明回答池田新說是她自己想到的,說池田新不用一直把她當做只知道吃喝玩樂其餘什麼都不去考慮的小孩子,說小孩子也是有思考能力的。
  池田新審視目光望著小女孩良久才緩緩點頭,抱緊小女孩在懷中,說他沒想到他的女兒竟是個小天才說他會盡他所能來相助小女孩的多長本事大業。
  當夜晚到來,小女孩早早就乖巧洗漱後回房睡覺,對池田新和張雅說他們以後都不用再給她講故事哄她睡覺,說她從此刻就要學著快點長大。
  池田新和張雅對視一眼後兩個人點頭同意,小女孩獨自回返房間後反鎖了房門摸黑躺倒在床上。
  就在小女孩剛剛躺倒床上時候,其手中的骨琴就開始外溢出血色紅光,小女孩睜著雙眸任由那紅光包裹其全身,低聲說謝謝骨琴預備賜予她能力。
  包裹著小女孩全身的血色紅光開始震盪出波浪狀態,小女孩再低聲說只等她有了足夠的能力,她會想法去找回其餘骨器,說如果骨琴早些時候告訴她其餘骨器事情,那些個骨器就不會落到小加籐君手中。
  包裹著小女孩全身的血色紅光震盪出的波浪狀更是明顯,小女孩笑著說骨琴低估了她的承受能力,說她和池田新一起參與過不少祭祀活動,她對於妖怪之說是能夠輕易接受的。
  小女孩講完後就噤聲不語,包裹著小女孩全身的血色紅光不再震盪出波浪狀。
  關聯追蹤小女孩的可隱身紙人與此刻同步,包裹著小女孩全身的血色紅光還不曾消散。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只看到血色光芒包裹著小女孩全身,並不曾看到多餘異狀。
  從骨琴裡外溢出來的血色光芒,交織著濃郁的鬼氣和充沛的靈力。
  斷開和追蹤小女孩的可隱身紙人的關聯,我心中猜測,或許那血色光芒是想要先令小女孩身體對血色光芒完全沒有排斥性具有承受性之後,再對小女孩做小女孩口中的賜予力量事情。
  看到小女孩的情況,我想起了八歲那年的自己,我感慨時光匆匆,轉眼我就已經二十三歲。
  漆黑夜色裡獨自一個杵在之前遭遇守林人的地方,我等待著白狐的平安歸來,等待守林人和陣法的顯現,我的心緒回到紫山小村莊那個我長大的地方。
  想到奶奶我眼神黯然,為了我奶奶付出諸多,我在國內時候奶奶為我操心不斷,如今為保全小命我遠遁到日本連相伴奶奶左右的機會都沒有。
  我知道奶奶從不後悔她對我的付出,但我終是明瞭奶奶為我付出了多少之後,我卻是替奶奶不值。
  我,從被奶奶續命存活到現在,都是奶奶的累贅。
  奶奶已經年老,而我還依然不曾成長到她想要我成長到的模樣,何時我能強勢回歸國內,何時我能再現陰邏門盛況,何時我才能手刃仇人白雲中。
  就在我黯然神傷時候,白狐回返到我身邊,躍入我的懷抱,用它那紅琥珀色眼睛望著我,婉轉繞樑聲音問詢我這樣情緒是因為什麼。
  我收斂情緒搖頭說沒什麼,白狐說主僕之間存在著精神感知聯繫,它能清楚感知到我的情緒波動,說有什麼煩心事不如講給它聽,左右它是我的僕從怎樣都逃不過主人的五指山,怎麼都是不會把我的秘密給洩露出去的。
  聽了白狐的話語我不禁唇角勾起,輕撫白狐的毛髮我說我只是剛才想到了奶奶為我付出那麼多我卻無力回報才會如此黯然神傷。
  我說我只感自己廢物,到現在為保全性命遠遁日本連相伴奶奶左右的機會都沒有。
  白狐問我奶奶為我付出了什麼,我告訴白狐我本是一個死胎是奶奶為我續命我才得以存活下來,我說奶奶為了躲避仇家安然帶大我改頭換面隱忍多年,我說奶奶現在已經上了年紀身體狀況大不如從前卻還有那天譴隨時會降臨到她身上。
  空寂漆黑環境裡,我給白狐講我從小到大和奶奶相處的點點滴滴,我說我想要順利渡過我的二十四歲命劫,我想要力量強大到能夠去手刃仇人再替奶奶接了那天譴。
  我說我的一切都是奶奶賜予我的,為了奶奶我願意付出我的所有,包括生命。
  在我講述往事時候,白狐靜靜的窩在我的懷抱裡,一直仰著腦袋用它那紅琥珀色眼睛望著我,在我終是頓住話語,白狐才再次開口。
  白狐說,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它會努力修煉早日成為我的有力助力。
  我淺笑著好,說我這辟里啪啦一頓說之後心情果然是好了很多,說我們共同努力爭取早日可以強勢回國。
  白狐慵懶模樣婉轉繞樑聲音說,早日回國也是它的願望,說這日本的食物遠不如國內的美味。
  白狐的話令我忍俊不禁,我問白狐要不要這會兒回去玉柱,白狐說不用說它陪著我在這待著就可以。
  抱著懷中的白狐,我在原地等到距離天亮還有兩個小時左右時候也不見守林人和陣法顯現。冬記叨劃。
  如此情況,我抱著白狐回返宿營地,在臨近宿營地時候我把白狐收入玉柱,再把玉柱收入儲物戒之內。
  我的回返宿營地小舞立刻就自動回返我的手腕處,精神力告訴我這裡並無異動。
  就在我準備進入帳篷之內時候,無頭鬼魂出現在我面前。
  看到無頭鬼魂出現,我頓住腳步問詢無頭鬼魂怎麼錯過了之前的約定,無頭鬼魂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追問我有關他腦袋事情進行的如何。
  我坦言告訴無頭鬼魂,守林人和陣法以及陣法內的骷髏頭全部消失,我接連兩天晚上都沒有在那原來遭遇守林人地方等到守林人和陣法的再次顯現。
  我的回答出口,無頭鬼魂身形就朝著黑暗快速遁去。
  望著無頭鬼魂遁走的方向,我不禁搖頭,之前遭遇無頭鬼魂時候他並不是一個少言寡語之鬼,卻是今天倒是成了惜字如金的主。
  收回目光我再次準備進入帳篷,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目所能及處的光線猛然變暗不少,目所能及處地面包括我的腳下開始有鬼氣從地下外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