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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 再遇阿紫

  從昨天回返到新娘村後直到剛才,我一直按捺著心中衝動沒有去關聯追蹤白雲中和白伶兒的可隱身紙人。
  對於我的可能會從可隱身紙人那裡得到有關王大郎的不好訊息,我是深深牴觸。
  我望向澹台璃,等待澹台璃的回復。我知道我的眼底已經掩不下期待請求情緒。
  澹台璃對我講稍安勿躁,先讓我關聯追蹤白伶兒和白雲中的可隱身紙人存儲訊息,說必須要知彼才能對症下藥。
  我深呼吸抑制住心中那深深牴觸情緒開始關聯上追蹤白伶兒和白雲中的可隱身紙人,我看到白雲中和白伶兒此刻各自都處於酣眠狀態。
  從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裡我知道,王大郎身為紙派傳人的身份在前天晚上時候已然被白雲中一干識破。休雜樂劃。
  現在的王大郎雖然性命無虞但已經被白雲中一干囚禁,而至於王大郎被囚禁何處我只從關聯可隱身紙人存儲訊息裡還不得而知。
  白伶兒告訴了白雲中我和王大郎一起合力破壞她好事事情,對白雲中說既然王大郎是紙派傳人。和王大郎關係非同一般的我應該也是紙派傳人。
  白雲中對於白伶兒所言是極為贊同,說如今已經囚禁了王大郎。我早早晚晚亦是逃不脫他們的手掌心。
  白伶兒說她要用我的屍體煉製屍油,白雲中爽快同意白伶兒提議。
  關聯完追蹤白雲中和白伶兒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我告訴澹台璃我剛才從可隱身紙人那裡得到的有關王大郎的訊息。
  澹台璃在我講完之後稍微思索一下,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澹台璃在電話接通的第一時間,不等對方開口就對著手機話筒講出一連串我聽不懂的隱晦詞句,再在對方說遵令之後,澹台璃另撥打一個電話讓對方參與到尋覓王大郎被囚禁處與解救王大郎的事情。
  澹台璃和對方講,這是對方應為之前得罪我付出的代價。
  我聽不懂澹台璃第一個電話和對方講了什麼,雖然聽懂了澹台璃第二個電話和對方講了什麼,卻是沒聽到對方回應了什麼。
  澹台璃在掛斷了第二個電話後把手機收好。笑著對我說他為王大郎事情他已經傾力而為,我們剩下要做的事情就是耐心等待。
  聽了澹台璃的話我稍微放鬆心情,我對澹台璃說多謝,和澹台璃一起在古城找一旅館住下。
  在去往旅館路上,我注意到澹台璃走起路來較之平時顯得遲緩,還不時的扯一下那因為汗濕貼在背部的襯衫。
  這樣情況,我知道澹台璃現在雖然是可以輕鬆行走,但其腿傷依然不曾痊癒,其背部舊傷亦是不曾痊癒,如此,剛入住旅館我就催促澹台璃繼續的自我療傷。
  澹台璃一臉猥瑣笑意,說想要他乖順聽話,前提是他要和我待在同一個房間裡才會再次開始自我療傷。
  再次投宿這旅館,澹台璃的房間和我的房間本也只是一牆之隔。我知道澹台璃如此提議的真實原因是因為不放心我,對於澹台璃所提議的待在同一個房間我爽快應下。
  在澹台璃開始自我療傷之後,我先修煉一會兒竹簡功法第五層,再從儲物戒內取出那安置著白狐的玉柱。
  隨著我的意念轉動,白狐從玉柱裡現身出來。
  出來玉柱的白狐,其前腿上的傷勢已經痊癒,甫一從玉柱裡現身就從地面上縱身跳到我盤膝而坐的腿上,再仰頭探究目光望著我。
  把小小白狐捧在手裡,我輕撫白狐順滑的毛髮。和白狐對視,我問詢白狐是否需要進食。
  白狐婉轉繞樑聲音說它還不曾有飢餓感覺吃與不吃都是無所謂事情,說主人我能做些什麼為你解憂。
  望著如此善解人意的白狐,我勉強淺笑,輕輕拍拍它的腦袋,我說我的煩擾過大它的能力不足以幫我解憂。
  白狐歪著腦袋沉默一會兒,再開口是說它會努力修煉,爭取早日成為我的一大助力。
  我點頭說好,問詢白狐偏好的食物是哪些,在白狐回答之後,我先把白狐再次收入玉柱,再帶著玉柱前往一樓前台,交代服務員送些蝦蟹和碎肉到我房間門口,再回返房間。
  服務員很快送來滿滿一桶蝦蟹和半桶碎肉擱在我房間門口,我把桶拎入房間後,放出玉柱裡的白狐讓它進食。
  在看到白狐不大點功夫就把整桶的蝦蟹和半桶碎肉給進食完畢還一副意猶未盡模樣,我不禁扶額。
  我問詢白狐以它的食量,它一次吃多少才能吃飽,白狐說要十倍於剛才所進食的食物。
  聽到白狐的回答,我再次去往一樓前台,讓服務員再送十桶蝦蟹十桶碎肉到我房間門口。
  在服務員錯愕目光中我正準備回返房間,轉身之際無意間瞥到阿紫正從旅館大門口經過。
  多日不見的阿紫,此刻正扶著一白髮蒼蒼佝僂著身體的婆婆前行,在我看到她時候,她的目光也剛好瞟向我。
  和阿紫目光投來時候我立刻轉開視線背對阿紫,心中無限感慨古城真心太小我竟是再次遭遇阿紫。
  我聽到經過旅館門口的阿紫頓住腳步低聲說婆婆上次就是她,聽到一蒼老聲音嗯了一聲,再就是有離開的腳步聲傳入我的耳畔。
  我皺眉聽到的阿紫和那婆婆的簡短對話,扭頭再瞟一眼阿紫扶著那婆婆離開的背影,搖搖頭回返房間。
  再一次親眼目睹白狐把服務員隨後送來的十桶蝦蟹十桶碎肉全部吃的一乾二淨,再看吃得肚兒圓圓再次跳到我腿上的白狐依然慵懶冷艷模樣,我是只感閃眼。
  捧著白狐在手心,我突然想到澹台璃之前告訴我的,當白狐妖力達到一定級別時候是可以幻化人形的且幻化人形時候它可以任意選擇性別,我問詢白狐它何時才能幻化成為人形。
  我的問題出口,白狐紅琥珀眼睛那瞳孔處若隱若現的藍色流光開始變得明顯,說其實它現在就已經可以幻化人形,說之前的它是因為被人封印了妖力才導致的它被人輕易獵捕到。
  聽到白狐的回答,我是雙手一個哆嗦差點把手中白狐給扔出去,收斂情緒我問詢白狐它的之前經歷是什麼。
  白狐沉默一會兒,說其實它的經歷也沒什麼,也就是從一普通狐狸晉級到了狐妖,再到能幻化成為人形之後被人覬覦了美色,抵死不從間被惱羞成怒的人封印了妖力,它伺機遁走時候不小心落入獵人的圈套,再然後就是遇到了我這個主人。
  聽完白狐的講述,我輕撫下白狐順滑毛髮,對白狐道歉說我之前的問題侵犯了白狐的隱私。
  白狐婉轉繞樑聲音說無妨,說我是它的主人,它在我面前本就不該有任何隱私。
  今日與白狐的短短相處時間我已經令白狐提及灰色往事,我沒有再去探究白狐的其他,靜靜地輕撫白狐一會兒,我把白狐再次收回玉柱,並將玉柱收入儲物戒內。
  做完這些動作,我開始關聯追蹤白伶兒和白雲中以及吳喜兒的可隱身紙人。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看到,白雲中陰鬱著臉色此刻正坐在楊元昭的車內,楊元昭開著車,不時的小心翼翼瞟一眼白雲中,兩個人都保持沉默。
  看他們車子所處位置和行駛的方向,我知道他們應該是正從FZ市郊區回返市區。
  看到這個情況,我立刻去關聯早上到此刻追蹤白雲中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
  從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裡我得知,白雲中在一大早就得到了楊元昭的上門報告,說是自從王大郎被囚禁起來之後,王大郎不管如何被折磨都是不肯透露任何。
  楊元昭的這上門報告有關王大郎事情之後,白雲中隨著楊元昭去了偏僻郊區一院落的地下室。
  那郊區的院子裡立著不少人小心警戒,王大郎就被關押在那院落的地下室內。
  當白雲中到達地下室之後即刻就揮退了地下室裡其他人,整個地下室內就只餘下楊元昭和白雲中以及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王大郎。
  看到王大郎衣衫破碎渾身都被鮮血染紅嘴唇腫的老高臉頰上還有明顯指印,我心裡發堵眼眶泛酸。
  白雲中杵在王大郎身邊,譏諷語氣說王大郎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如果王大郎能把紙派功夫老老實實交代出來,王大郎不但不用忍受這樣折磨還能得到下半輩子用不完的錢財。
  白雲中話語講完,王大郎咧著嘴巴哈哈大笑,說白雲中這個畜生當初因為覬覦紙派功夫害死了他師父,此刻現在再來假惺惺的嘴臉實在是讓人噁心了點,說白雲中就算是跪舔他他都會覺得噁心。
  白雲中在王大郎講話時候臉色沉了下來,在王大郎講完之後是一腳踹在了王大郎的胸口處。
  隨著白雲中的那一腳踹出,我清晰聽到王大郎胸口處傳出骨頭斷裂的聲音,看到王大郎猛然噴出一口鮮血後再直接慘白了臉色。
  白雲中雙手插在褲兜裡,轉身對楊元昭吩咐,說既然王大郎拒絕了他們的敬酒,那就只管出手好好招呼著他,除非他講出紙派功夫那倒是可以給他個爽快死法,否則就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