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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 對陣屍反骨鬼魂

  那鬼魂甫一現身別墅門外,陰測測目光就先盯向別墅門口陣法生門處坐著的那女人,再瞟一眼立在陣法外面的我和王大郎,其目光在我身上頓住片刻。
  鬼魂背部朝前杵在別墅門外保持沉默靜止不動。它的腦袋軟綿綿以一個奇怪的角度耷拉在背上,脖頸處鮮血不斷滴落浸濕了衣衫染紅了地面。
  陣法生門處坐著的那女人,驚懼到不能自已的目光死定著從那鬼魂脖頸處滴落的鮮血,渾身篩糠一樣的抖著,其臉色慘白。靜寂環境裡其牙齒碰撞的聲音格外的清晰入耳。
  看到那鬼魂出現,已經深知此鬼魂厲害的我是全身繃緊。
  我不知道眼前鬼魂昨天晚上去我居住小區到底是所為何事,我知道直面這鬼魂必須要小心謹慎否則性命不保。
  那鬼魂在門口杵上一會兒,緩慢抬腳踏入那門口陣法之內,當其做這些動作時候,其陰測目光一直關注著我和王大郎。布節歡扛。
  我和王大郎靜默原地。只等鬼魂再靠近我們一些時候即刻動手。
  鬼魂腳步雖緩慢卻是沒有絲毫停頓,他與我和王大郎之間的距離在緩慢拉近。
  當鬼魂距離我和王大郎還有一段距離時候,那鬼魂猛然身形從地面上瞬間拔高激射向王大郎。
  鬼魂的速度果決快到閃瞎人眼,我和王大郎來不及後退,各自快速出手衝著那鬼魂投擲出符咒。
  我和王大郎今天現場所畫符咒皆為定身符,只要鬼魂被定身,接下來事情就可以輕鬆進行。
  符咒直奔那撲來的鬼魂,那鬼魂身形急速後退出別墅門口躲避這一批符咒,被加持了追蹤能力的定身咒跟在那鬼魂身後對其窮追不捨。
  鬼魂身形閃現間,催動其鬼力將符咒陸續擊落在地。
  任何符咒,不管其對鬼魂的功效如何,都是只有在其貼在鬼魂身上之後才能盡顯效果。
  當符咒不曾被貼在鬼魂身上之前,它對於鬼魂是毫無效力的,且其脆弱不堪,只陰魂的鬼力就可以將其擊落地面。
  而當符咒被鬼力擊落。那這符咒也就算是效力盡失成為廢紙一張。
  我和王大郎在定身符令撲過來的鬼魂折返方向之後,追著那鬼魂一起出了別墅門口。速度再投擲出更多的定身符。所有定身符追蹤的對象皆為屍反骨鬼魂。
  皺眉那些個定身符貌似是全然無法定身那鬼魂,我在將儲物戒內定身符全然取出投擲向那鬼魂時候,留下兩個定身符在手中。
  我之所以如此反應,是因為我清楚知道事事都要給自己留下後路才能多有生機的保命道理。
  當我忙完投擲定身符的動作之後,我是心中無比鬱悶那鬼魂的速度竟是如此變態,如果王大郎之前能告知我鬼魂的速度能達到如此程度,我是絕對會力勸王大郎放棄這次接活。
  只是王大郎之前在提及鬼魂速度時候是一語帶過,我當時根本也沒太過在意這個點,現在已然處於戰局之中,後悔還是怎樣都是沒有絲毫用處。
  任何時候當遭遇已無退路狀況,那就唯有勇敢迎敵才是唯一正途。
  收斂情緒我低聲問詢已然頓住投擲定身符動作的王大郎,他是否留存有定身符在手中。
  在聽到王大郎說他留了一個定身符之後,我把攥在手心的兩個定身符不容分說再分給王大郎一個。
  因為我的鮮血問題,鬼魂對我總是會有所忌憚,而王大郎只是普通體質,鬼魂在再次對我和王大郎動手時候勢必還是會先選王大郎下手。
  如此,倘若投擲出的定身符皆無法定身鬼魂,那王大郎的處境就難免會危險起來,儘管我知道王大郎身上還有諸多其他符咒,但我只感用定身符對付那鬼魂才是過給力的。
  我是必須的留存一張定身符對那可能衝向我的鬼魂出手不備,另一張定身符我選擇交給王大郎,我希望那定身符能給王大郎的安全多一份保障。
  我和王大郎來到這別墅時候,我們各自都帶有不少符咒卻是皆缺定身符,且那些個符咒都還是不曾被加持了追蹤能力的符咒。
  我和王大郎想利用那些個符咒對付鬼魂,就必須的等鬼魂近身時候才能投擲。
  當除卻我和王大郎手中合計的三張定身符之外的其餘今天現場制得的被加持了追蹤能力的定身符,皆被投擲出去之後,我和王大郎靜立當場,看那鬼魂身形急閃躲避定身符的靠近其身邊,看那鬼魂催動鬼力去襲擊向那定身符,看那定身符自動前赴後繼撲向鬼魂。
  隨著追逐鬼魂的定身符越來越多被鬼魂擊落地面,我看到王大郎眼底情緒越發凝重。
  當追逐鬼魂的定身符只剩下幾個時候,王大郎再叮囑我一聲不可妄動二般情況。
  不等我點頭應下,那鬼魂已然短暫時間處理了追逐他身後的那幾個定身符,再次朝著我和王大郎方向撲來。
  我隨在王大郎身邊共進退,不管鬼魂如何難以對付,我都是要盡量護了王大郎安全無虞,畢竟我的血關鍵時刻是對付鬼魂的有力武器。
  王大郎的叮囑我不可妄動二般情況,我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定然會遵循,但當生命受到嚴重威脅時候,二般情況就必須即可動用。
  鬼魂的再次撲向我和王大郎,我們這次選擇的是一次一張連續不斷的將手中符咒投擲向那鬼魂,當鬼魂躲閃開來之後,我們反追著他繼續向他投擲符咒。
  鬼魂的速度過於驚人且其會身形騰空而起懸浮空中,我和王大郎的利用符咒去對付他,算是空忙一場不說,還另我們手中的符咒是剩餘的越來越少。
  眼睜睜看著那些個符咒因鬼魂的閃離而落在地面上,我和王大郎亦不能去拾起來,唯恐給了那鬼魂可乘之機。
  此刻,鬼魂的身形懸浮半空,我和王大郎背靠背立在地面,手中皆攥緊了滿把的各色符咒。
  明顯我和王大郎處於劣勢的戰局下,我暗咒此鬼魂的變態體質,倘若鬼魂稍微正常一些,即便是我和王大郎不出手,只咕仔一個就可以輕鬆應對此鬼魂。
  只是,王大郎之前已經告訴過我,此鬼魂不懼咕仔的鬼靈威懾力,亦不懼鬼力和靈力襲擊,叮囑過我對陣時候不可輕易放出陰珠裡的咕仔,說咕仔的現身對戰局是毫無作用。
  「師父,讓咕仔現身去投擲符咒如何。」盯著身形飄蕩半空的鬼魂,我全身警戒低聲問詢王大郎。
  「不行,咕仔雖速度遠超我們,但鬼靈亦隸屬於鬼魂一類,咕仔對於符咒類亦是無有免疫力,不等我們利用咕仔去向屍反骨鬼魂投擲符咒,咕仔就會提前中招符咒。」王大郎語速很快的回答我。
  王大郎的話語剛落,我感知到我手腕處小舞的心意,小舞在毛遂自薦它去向屍反骨鬼魂投擲符咒。
  小舞的毛遂自薦令我哭笑不得,我精神力告訴小舞,它的身材實在是不適合去完成那任務。
  和小舞精神力交流完,我對於自己的剛才提議令咕仔去投擲符咒是鄙視不已。
  咕仔身為鬼魂對於符咒亦是無有免疫力這個道理我懂,我卻是因為過於緊張完全忽略了這茬,我這笑話鬧的不是一般二般的大。
  那鬼魂身形懸浮半空一會兒,再次猛然朝著我和王大郎方向襲來。
  又一輪的符咒投擲動作開始啟動,當我和王大郎因為鬼魂的身形再次懸浮半空再次頓住投擲符咒動作時候,我和王大郎手中的符咒再次減少不少。
  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演同樣程序的事情,我和王大郎手中就只剩下了我們手心裡握著的三張定身符。
  已經處於此種境況,我和王大郎並立杵在地面,盯著身形飄蕩半空的鬼魂。
  身形懸浮半空的鬼魂眼底滿是譏諷情緒,雖沒有即刻撲來,但其看著我和王大郎的眼神如同在看死物。
  「等等,我知道你心底冤屈,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為你的沉冤得雪助你一臂之力。不管你信與不信,我們之前對你出手僅僅只是唯恐你再出手傷人而已。」王大郎這個時候沉聲開口。
  「你如何幫。」那鬼魂盯著我和王大郎,沉默一會兒後開口,其聲音是從其肚腹處傳出。
  「我已經錄下了她的所有自供犯罪經過,我可以助你讓她伏法得到應有的懲罰。」王大郎指向那別墅門口坐在陣法裡的女人。
  別墅門口那女人此刻模樣,看起來貌似已經驚懼到崩潰邊緣,對於王大郎和鬼魂的對話如同無所覺,只沉浸在她自己的恐慌情緒中無力自拔。
  「不錯,如果你助我定罪這女人,我可以饒了你們兩個的命。」那鬼魂軟綿綿耷拉在其背上的腦袋微微晃了一下。
  「我們助你定罪這女人,那麼人鬼殊途,你是否也該自動去往地府。」王大郎再次開口。
  「給你們命你們不要,你們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王大郎的最後開口,那鬼魂身體猛然迸射滔天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