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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 當年的誤會

  謝一鳴笑著說好,卻是並沒有閒著,等我洗碗結束出來廚房時候,我看到那餐桌已經被擦拭乾淨。屋裡的地面已經被拖了一遍。
  我說謝一鳴不乖。謝一鳴說他是暖男必須的要肩負起全家的家務活。
  我召喚陰珠裡的咕仔出來陪伴謝一鳴,我再進廚房去做咕仔酷愛吃的糖醋排骨。
  在廚房裡忙活,聽著從客廳傳來的咕仔愉悅著聲音對謝一鳴講鳴哥哥生日快樂,聽著謝一鳴笑著說慢點吃別弄成小花貓模樣,我唇角勾起大大弧度。
  我喜歡這樣的歲月靜好,喜歡這樣家人在一起的溫馨滿溢其樂融融。
  為咕仔做好飯菜將飯菜擺上餐桌,在咕仔吃飯時候我問詢咕仔,他可有對陽氣產生依賴情緒。
  咕仔搖頭,說他絲毫不覺得陽氣有什麼好的,那滋味還沒有他面前這飯菜來的可口。
  聽到咕仔如此講,我盛讚咕仔非同一般。咕仔笑彎了眼睛說那是必須的。
  我扭頭望向客廳裡的謝一鳴,問詢謝一鳴此刻心情有沒有好點,謝一鳴說他今天的心情一直都很好,說他一想到我要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就激動的不行。
  謝一鳴說咕仔他來照顧。讓我先把自己打好蝴蝶結擺在床上去一會兒他去簽收禮物,我衝著謝一鳴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做出卡嚓剪斷動作。
  咕仔笑到不行。說鳴哥哥也是個笨的,到現在還沒有降服了冉姐姐。
  我在咕仔腦門上彈上一下,問詢咕仔他到底是和哪個最親。
  咕仔委屈了表情望向謝一鳴,說鳴哥哥我因為你遭到家暴還正被逼問你準備怎麼補償我。
  謝一鳴走過來說咕仔你先撤我來承受你冉姐姐的狂風暴雨摧殘,咕仔白了一眼謝一鳴說他還沒吃飽吶。
  咕仔這反應讓我和謝一鳴忍俊不禁,咕仔嫌棄目光瞟一眼我和謝一鳴,說鳴哥哥近墨者黑也是被冉姐姐帶笨了些。
  咕仔這次的話語出口,謝一鳴朝著我無奈笑著攤手,我是滿臉黑線,咕仔則是歡脫用餐。
  說話間,姜閆和王大郎回返家中,說已經把湯思可一行給安全送到各自的住處。
  姜閆咂舌,說晚上時候遊蕩在FZ市的鬼魂是越發的多了起來,說晚上有事沒事都別出門是最正確的選擇。
  我問姜閆外面鬼魂都是什麼等級。姜閆說幸好還都是些普通陰魂,說他並沒有看到級別高的鬼魂。
  姜閆說,雖說那些個鬼魂都是陰魂,且那些個陰魂的任務是專司搜查,但總是避免不了有些鬼魂會在晚上時候侵入人體抑或吸食人陽氣的舉動。
  姜閆皺眉一會兒,說明天一大早他就會離開FZ市去將那些個侵入記者身體的厲鬼以上級別鬼魂給一一抽離人體,說在暑假第三天他會回返家中和謝一鳴匯合。
  我問姜閆不是說要緩緩麼,姜閆搖頭,說再緩緩他就沒時間去做這件事情了,說他會盡量的做的不太明顯不讓白雲中覺得他是專門對那些個附體記者的厲鬼級別以上的鬼魂下手。
  看姜閆去意已決,我叮囑姜閆一切小心謹慎安全第一,姜閆點頭說知道,交代謝一鳴一會兒去他房間一趟。
  坐在客廳沙發上閒聊,我告訴屋裡幾個今天早上我將古燈收入儲物戒內時候儲物戒內的異狀,我告訴他們混沌之氣沒了全部被古燈吸收殆盡。
  姜閆和王大郎以及謝一鳴都是難掩訝然,姜閆說他也不知道這算是怎樣的一個情況。
  姜閆說,儲物戒難得,內有混沌之氣的儲物戒在這天地之間更是鳳毛麟角,如何正確的運用儲物戒非一般人能夠詳解,我們只能是摸著石頭過河慢慢研究。
  姜閆提醒我,說既然如此,那咕仔就暫時先別用古燈修煉,免得出現什麼不良反應。
  我點頭說好,說左右能得這古燈能得這儲物戒都是意外之喜,暫時用不了就暫時不用就是。
  咕仔這個時候邁著小短腿跑到我身邊,說冉姐姐你是不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說冉姐姐你現在的心境已經提升不少,果然是近朱者赤。
  謝一鳴笑著問我咕仔何出此言,我扶額搖頭將早上發生古燈吸食混沌之氣後,咕仔和我的對話告訴謝一鳴。
  謝一鳴抱著咕仔坐在他腿上,說咕仔以後要多提點你冉姐姐,必須的要把你冉姐姐的思想在提升一大步。
  咕仔一本正經的點頭,說他初為人師很有成就感,說他覺得我並不是朽木,還是有可雕的潛質。
  謝一鳴和咕仔的對話讓我內傷嚴重,王大郎和姜閆是哈哈大笑。
  我從座位上起身去收拾碗筷,當我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看到咕仔一個在客廳獨自玩的不亦樂乎。
  我問咕仔其他幾個都去了哪裡,咕仔說王大郎回房睡覺,謝一鳴去了姜閆房間到現在還不曾出來。
  我牽了咕仔的手回返房間,問詢咕仔是待在陰珠外面還是回返陰珠。
  咕仔說他要回返陰珠修煉,說他不適合今晚上待在我的房間。
  我問咕仔他所言的不適合今晚上待在我的房間何解,咕仔說謝一鳴已經講過今晚上會將我吃干抹淨。
  咕仔的話讓我嘴角抽搐,我伸手就朝著咕仔的腦門上彈去,咕仔立刻自動遁入陰珠導致我的動作落空。
  我在咕仔回返陰珠之後開始修煉,我聽到謝一鳴在半個小時後離開姜閆房間,洗漱之後回返到他自己的房間,然後再沒有離開他的房間。
  早上五點鐘左右,我聽到姜閆房間房門打開,姜閆離開家門。
  我頓住修煉動作,心中揣測姜閆對謝一鳴都交代了什麼。
  起床洗漱一下,我去做法供奉白紙,今天我再供奉一次白紙,這批白紙的供奉就算是功德圓滿。
  供奉完白紙,將白紙直接剪成紙人收入儲物戒,我才離開那房間。
  謝一鳴此刻已經起床在廚房弄早餐,我回房間裡將暑假時候需要帶走的物件給歸置出來,收入儲物戒內。
  就在我將那些個物件收入儲物戒時候,我看到儲物戒內那古燈處,開始有黑灰色霧狀物溢出。
  看到混沌之氣再次顯現在儲物戒內,我是一眼不眨盯著那儲物戒內的古燈,看後續會發生什麼。估畝節號。
  黑灰色霧狀物源源不斷從古燈裡慢慢溢出,黑灰色霧狀物漸漸充斥整個的儲物戒空間,且經歷過古燈的黑灰色霧狀物的顏色更顯黑灰色。
  我愣在原地,不明白這算是怎樣一個情況。
  我撥打姜閆電話,卻是手機提示對方已關機,姜閆這出門就關機的情況讓我不解,我不知道這算是姜閆的習慣還是怎樣。
  無法聯繫上姜閆,我準備再撥打奶奶電話一問端詳,想著這馬上就要回返紫山小村莊,也熄了現在即刻去問詢奶奶的打算。
  和謝一鳴去往學校,我問詢他姜閆怎麼一出門就關了電話。
  謝一鳴笑著說他已經習慣了姜閆的這個習慣,說姜閆每次出門都是如此。
  謝一鳴問我想不想知道姜閆昨天晚上給他講了什麼,我挑高眉梢瞟一眼謝一鳴,說如果他願意講我就樂意聽,如果他不願意講我也不強求。
  謝一鳴笑容加大,說姜閆昨天晚上在對他憶往事,且憶的往事都是和我奶奶有關。
  謝一鳴說,也就是昨天晚上,他終是知道當年姜閆和我奶奶之間的誤會是什麼。
  聽到謝一鳴的話,我催促他快說,謝一鳴開始給我複述姜閆昨天晚上的講話內容。
  姜閆告訴他,當年姜閆和我奶奶雖不是一個門派,但兩個人都是彼此心屬之人,兩個門派的師父也都樂意撮合那樁姻緣。
  也就在一次門派大會上,姜閆沒喝多少酒就只感暈眩的厲害,提前離開會場後直接回返住所休息。
  姜閆說他回到住所後就睡著了且睡的格外的沉,等他醒來時候身邊躺著一個不著寸縷的陌生女人。
  那樣情況讓他心中大駭立刻有遁走打算,誰知道那女的立刻抱上了他。
  姜閆說那是他第一次遭遇這樣的事情,他當時是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才算是合適,也就在那個時候,奶奶過來看到了那一幕。
  那女的一口咬定她和姜閆已經發生了關係,說床上那血就是她的處子之血,纏著姜閆給她個交代。
  姜閆說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喝醉酒真的和那女的發生了什麼,當時情況讓他是完全懵了。
  奶奶當時立刻轉身離開,從此之後是再不見姜閆,再不給姜閆任何的解釋機會。
  姜閆說他後來才知道那女的是煞派中人,和白雲中是隸屬一個門派。
  當時煞派掌門還特意找了姜閆的師父討個說法,不過因姜閆師父力挺姜閆,說姜閆定然是被人設計陷害,那煞派掌門也不敢過於放肆最後是不了了之。
  姜閆因為那件事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如果不是他師父勸解他,他都想一頭撞死得了。
  等姜閆終是鼓足勇氣去求奶奶諒解時候,奶奶卻是不見並很快嫁人。
  姜閆說,直到奶奶嫁人幾年之後,一次偶然機會再次遇到,奶奶才終是和他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