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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生死攸關事情

  妖物望著倪力本尊,是滿眼的鄙夷和嫉恨,再緩步走到倪力兒子身邊,蹲下身體。
  倪力兒子因為妖物的靠近。拚命的後退,卻是因為其脊背已經抵在了山洞壁上,他無法後退也貌似失卻了思考能力根本就沒有往一側逃遁的動作,只脊背腦袋緊貼山洞壁上,圓睜雙眸恐懼望著妖物。
  「他的肉滋味如何。」妖物拎起倪力兒子身邊的匕首,伸出舌尖舔舐刀刃上乾涸的血跡。
  倪力兒子激烈搖頭,嘴唇顫抖著淚水從眼眶裡流淌而出。
  看到這裡我眼神黯然滿心憤慨,倪力兒子只兩三歲孩童,卻是如此經歷,這妖物是要鬧哪樣。
  「等你一口口把他的肉全部吃光,吾會放你離開,你要記得,我所講的吃光,是他的肉要半點不留。」妖物把匕首扔到倪力兒子腳邊。
  「我想見我媽媽。」倪力兒子從嗓子眼裡擠出這句話。
  「你媽媽?你這個噁心的東西。你和他都是該死的,居然妄想和吾分享女人,她是吾一人的,從今往後。」妖物情緒開始激動。用沒有拿古燈的手一把扼上倪力兒子的脖子,將倪力兒子的身體給懸空舉起。
  倪力兒子呼吸困難小臉憋的通紅,雙腳胡亂的踢著,小手去掰妖物的手,只是力量過於懸殊,根本沒法撼動妖物半分。女樂在圾。
  「吾終於找到她時候,沒想到她這一世竟是已經有了男人,還生下你這小畜生,蒼天無眼啊。」妖物的情緒越發暴躁,手扼著倪力兒子的脖子,把倪力兒子的身體在空中甩來甩去。
  倪力兒子很快臉色成了醬紫色,舌頭伸出嘴巴。直到這個時候,那妖物終是鬆開手,倪力兒子重重跌落地面。
  跌落地面的倪力兒子,臉部朝下伏在地上一動不動,貌似已經氣息全無。
  妖物一腳把倪力兒子身體給踢翻過來,手持古燈蹲下。
  有妖氣順著妖物的手指處迸射而出,那妖氣環繞著古燈幾圈之後,再從古燈進入倪力兒子的鼻子中。
  等那妖氣進入倪力兒子鼻子中後,倪力兒子緩緩睜開眼睛,再慌亂的從地上快速坐起,手撐著地面連連後退。
  「吾讓你死你才能死,你的命歸吾,你可清楚。」妖物瞇起眼睛死盯著倪力兒子。
  倪力兒子連連搖頭,再猛的撲向那地面上的匕首。拿起那匕首就刺入他自己的身體。
  妖物眼見著倪力兒子的動作,卻是不移不動,眼底滿是嘲諷。
  匕首刺入倪力兒子身體,卻是不見倪力兒子身體流淌出鮮血也不見倪力兒子有任何的痛苦表情,只那坑內的倪力本尊悶哼一聲,有鮮血從他身體正面流淌溢出。
  倪力本尊本就渾身血淋淋,只不過可能是被施法,其身體鮮血只是會沾染到蠕動地方,並不會過多流淌出來,這一外溢鮮血,直接染紅了坑底。
  也就是這個時候,倪力本尊一直衝著地面的腦袋猛的轉向妖物,我看到,倪力本尊被剝皮的臉部,是眼睛耳朵和鼻子都不復存在的。
  倪力兒子盯著他自己身體上的匕首。滿眼的不可置信,握著匕首的小手顫抖到不行。
  「你居然不相信吾的話,看看,你的自殘將會有他全部替你承受。」妖物伸手就把倪力兒子身上的匕首給拔了下來。
  隨著妖物把匕首拔出,倪力本尊後背上開始飆射鮮血,那飆射鮮血的位置,和倪力兒子剛剛用匕首刺入身體的位置相反。
  倪力兒子用匕首刺入的是正胸口位置,倪力本尊飆射鮮血處,是匕首倘若從正胸口處貫穿身體所指的後背處。
  「你的一次自殘,他將會受到兩次傷害。」妖物笑的不可遏制。
  妖物扔了匕首,手持古燈大笑著離開山洞。
  我能聽到,山洞內裡的倪力兒子嚎啕大哭的聲音。
  離開山洞的妖物,看起來神清氣爽,驅車回返家中。
  當妖物推開房門,我看到,倪力家客廳裡亮著一盞檯燈,倪力的妻子躺在沙發上已然熟睡。
  妖物把古燈擱置在他這段時間獨居的房間裡,關上窗戶鎖上房門,就走到倪力老婆身邊抱起他老婆,快步朝著臥室走去。
  倪力老婆醒轉,剛張開嘴想要發音,就被那妖物吻上,再急急壓倒床上。
  我快進那剪紙紙人存儲的訊息,看到那妖物在倪力妻子身上不斷索取,一直到倪力妻子無力承受昏厥過去,才算是不再折騰。
  在他們交合的過程中,倪力妻子並沒有再出現,上次我看到的那渾身顫抖臉色慘白的不良反應。
  等倪力妻子昏厥過去之後,妖物的手掌貼在倪力妻子的腹部,有妖氣順著他手掌湧出,進入倪力妻子肚腹處。
  時間大概有十分鐘左右,那妖物才算是頓住動作,也躺倒在倪力妻子身邊休息。
  天亮時候,妖物早早起床為倪力妻子買回早餐,叮囑床上的倪力妻子多多休息,道歉說他昨晚太過孟浪累壞了她。
  倪力妻子溫柔笑著,說夫妻之間不需要道歉,尤其是在這夫妻之事上更無須道歉。
  妖物離開倪力家之後,乘公交車去往保險公司上班,其精神煥發,其外貌看起來如同年輕許多。
  妖物因為業績飆升,在上午時候被提拔成為部門經理,卻是妖物拒絕,說他只想做個業務員即可。
  直到與此刻時間同步,妖物都是在找尋客戶,利用妖力惑人繼續賣保險。
  我斷開和剪紙紙人的關聯,仰頭望一眼天空大大太陽,搖頭輕聲歎息一聲。
  「看到了什麼親愛的。」謝一鳴頓住腳步問我。
  「狒狒,山洞,倪力兒子,被剝皮的倪力本尊。」我簡單告訴謝一鳴我從剪紙紙人那裡得到的訊息。
  「親愛的想怎麼做。」謝一鳴微皺了額心。
  「不知道,回去問問師父他們吧。」我搖頭,只因為我根本無法決斷下一步做些什麼。
  我想幫助倪力的孩子幫助倪力,但是如此一來,我就算是得罪了那妖物,而妖物的能耐頗大,我此刻身邊根本就沒有能叫板妖物的人。
  現在我們幾個中,也就姜閆本事大些,卻是從姜閆話語裡我知道,姜閆對於妖道也是知之甚少。
  等等,我還認識木桑這個捉妖師不是麼。
  想到木桑,我心中升騰起希望,麻溜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撥打木桑的電話。
  木桑那邊很快接通電話,問詢我找他何事。
  我一五一十告訴木桑我所遭遇的妖物事情,電話那端的木桑久久不語。
  良久,木桑說他再過三天就會回返FZ市,到時候他會與我聯繫,去瞧瞧他是否有能力降服了那妖物。
  木桑的答案讓我心情再次跌入谷底,掛了電話,我拉著謝一鳴的手,疾步回返香裱店。
  香裱店裡,姜閆正在撥打電話,問詢對方最近有沒有空。
  王大郎看到我們回返,迎上來問我剛才有沒有關聯剪紙紙人。
  我點頭說我看到了所有,王大郎歎息搖頭,說他也剛把他關聯隱身紙人得到的訊息,全盤告訴了姜閆,說姜閆正在聯絡他認識的捉妖師。
  香裱店我們幾個的目光,集合到姜閆身上,我期待姜閆能找到一個可以輕鬆完爆妖物的捉妖師。
  姜閆告訴對方,有關妖物的情況,對方聽完後直接拒絕出手相助。
  不管姜閆如何請求,對方都是咬定了不會插手此事,說是太過凶險。
  「閆爺爺,你可以告訴對方,妖物手裡有古燈,這樣的話,會激發人的貪念,說不定會冒險一試。」看到掛了電話的姜閆愁容滿面,我開口提醒。
  「不行,這個不能說,一提起古燈,等於就把你給置身到危險地步。」姜閆馬上否定我的提議。
  「怎麼會,降服妖物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姜閆所講的會把我置身到危險境地到底指的是什麼。
  「別個識貨那古燈的,自然也會知道古燈被點燃所需借助的條件,到時候你身為陰緣人的事情,就會難逃被有心人窺破。」姜閆無奈搖頭。
  「無妨的閆爺爺,我是陰緣人這事情,他們知道就知道了唄,我的肉也不是唐僧肉,沒誰會因為我是陰緣人就特意來尋我的麻煩。」聽到姜閆的話,我苦笑不已。
  「小冉,你是陰緣人這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這是個生死攸關的問題。」姜閆表情嚴肅。
  生死攸關?!姜閆的話音落地,我追問姜閆讓他給我講個明白,何為生死攸關。
  姜閆卻是不再給我詳解,說他只是覺得物以稀為貴,我的體質會引起不少人覬覦,僅此而已。
  姜閆再拿出手機撥打電話,無有例外全部都是拒絕出手相助。
  姜閆無奈攤手,說他也就認識這麼幾個捉妖師,說沒想到這些個捉妖師都是些膽小怕死的孬種,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我告訴姜閆,我找到一個捉妖師,對方說三天後回返FZ市後會過來瞧瞧。
  姜閆點頭說好,讓我和謝一鳴出去逛逛散散心,不用陪著他和王大郎一直待在香裱店愁眉不展。
  妖物不除,去哪裡逛都是讓人無法釋懷,我和謝一鳴離開香裱店前往不遠處的公交車站牌,準備乘坐公交車回返租住地方。
  公交車很快過來,我和謝一鳴開始上車,迎面竟是遇到那妖物正從公交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