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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賣身為器

  在病房裡待上一個小時左右,我回答了謝一鳴老爸有關謝一鳴的無數問題,只講的我有些口乾舌燥。
  我淡淡笑容,臉不紅心不跳的對謝一鳴極盡讚譽之言。
  看到謝一鳴老爸最後有些睏倦。我告辭離開,叮囑他好好休息,告訴他謝一鳴雖說不善言辭,但對他時刻掛念。
  我衝著謝一鳴後媽微笑說聲阿姨再見,拉著謝一鳴的手,離開病房。
  「親愛的,先喝口水,累不累。」出了醫院大門,謝一鳴拐到門口小賣鋪為我賣水,淡淡笑容擰開瓶蓋遞給我。
  我沒和謝一鳴客氣,接過水就猛喝幾口,剛才在醫院講的口乾舌燥,我的確是渴了些。
  「親愛的。聽你剛才的話,我飄起來了怎麼辦。」謝一鳴寵溺目光凝望我,來醫院之前的低沉情緒消失,此刻渾身洋溢著愉悅因子。
  「戳破。」我巧笑嫣然迎上謝一鳴的視線,心中輕喟一聲。
  不管謝一鳴隱藏的再無破綻,我也是能夠感覺到,謝一鳴還是在意他老爸對他的態度的。
  他表面上的習慣了被冷漠厭煩疏離對待,習慣了不爭辯任由栽贓污蔑,其實內心終究還是無法釋懷的吧。
  或許,每一個人都是在意與自己血脈相連的骨肉至親對自己的態度,謝一鳴身處俗世自然也免不了俗。
  那麼,我吶,倘若我在有生之年有機會見一下我的父親,又會是怎樣一番場景。
  想到這裡。我皺起了額心。
  「怎麼了親愛的。」謝一鳴牽著我的手前行,探究眼神望向我。
  「沒有,回吧。」我收斂情緒舒展了額心,回謝一鳴一個甜美笑容。
  回返租住地方,我開始關聯我那剪紙紙人。
  剪紙紙人存儲的訊息回放,我以剪紙紙人之眼看到,吳喜兒在早上起床之後,就收拾了她的物件,精緻妝容後拖著行李箱直奔白雲中的地下道場。
  白雲中對於吳喜兒的自動前往甚是滿意,安排吳喜兒在那棟別墅的二樓居住,並電話傢俱城和裝修公司,在一個上午的時間把別墅二樓佈置的煥然一新。
  吳喜兒的到來,引得白雲中大徒弟楊元昭的側目。
  不過他也只是側目一會兒。就選擇了謹遵師命。積極投身於替吳喜兒佈置別墅二樓房間的行動之中。
  在眾人忙碌佈置二樓時候,白雲中則是帶著吳喜兒進入地下道場。
  昨天晚上到最後,看起來已經是進氣沒有出氣多的吳喜兒,只休息了一晚上,就再次的恢復了之前的氣色。
  她隨著白雲中進入地下道場之後。自發自覺的脫的一絲不掛,跪伏在白雲中身邊,解開了白雲中的衣衫。
  白雲中這隻老狐狸,再沒有平日裡的道貌岸然模樣,他的眼底色慾滿溢,摘下他的金絲眼鏡,靠在沙發背上,盡情享受吳喜兒的上門服務。
  接下來的畫面中,上演的就是限制級場景,吳喜兒使出渾身解數來愉悅白雲中。
  我皺眉看到的場景,咂舌白雲中特麼的還真是傳說中的一夜一次一次一夜狼。
  我心中揣測,或許是善用器之人,是因為自身修習此道的緣故,才能如此的經久不洩。
  畫面跳過吳喜兒和白雲中的嘿咻,接下來就到了中午時候。
  白雲中和吳喜兒剛從地下道場上去一樓,白伶兒就到場了。
  再次在這裡見到吳喜兒,白伶兒是怒不可遏。
  吳喜兒看到白伶兒到場,扭動著腰肢徑直前往別墅二樓,白伶兒杵在原地一會兒後,蹬蹬蹬上樓去追趕吳喜兒。
  白雲中皺起額心,那還不曾離開的楊元昭擔憂目光跟隨吳喜兒的身影。
  白伶兒上去二樓,目光掃視下二樓此刻的環境,更是暴躁難抑,直接是把目所能及處能摔的能扯的全部給毀於一旦。
  吳喜兒悠閒坐在一邊,看白伶兒對二樓房間實施摧毀行為,唇角是譏諷不屑弧度。
  白伶兒在二樓發洩一通,再指著吳喜兒謾罵,再怒氣沖沖下去一樓。
  吳喜兒在白伶兒離開之後,也慢條斯理離開房間,杵在一樓到二樓的拐角處,靠在樓梯欄杆處,觀看一樓的鬧劇。
  吳喜兒這一舉動,恰好讓我也可以通過剪紙紙人之眼,清楚知道事態的後續發展。
  「你為什麼要留這個女人在這裡,我媽還沒死吶。」白伶兒衝著白雲中咆哮。女亞尤劃。
  「大人的事情你不要管,我既然如此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白雲中沉了臉色。
  「有道理?!什麼道理,她比我媽年輕比我媽漂亮是吧,可你想過沒有,我媽才是那個為你任勞任怨付出一生的女人,果真是糟糠之妻需下堂,男人每一個好東西。」白伶兒繼續的怒不可遏。
  「混賬,有你這麼和長輩講話的嗎。」白伶兒的口不擇言,惹的白雲中揚起手一個巴掌重重扇到白伶兒的臉上。
  白伶兒捂著臉,不可思議眼神死盯著白雲中。
  白雲中下手之後,望著他摑打白伶兒的手,也呆愣當場。
  就在白雲中張嘴想要講些什麼的時候,白伶兒怨恨目光剜一眼白雲中,果決衝出別墅。
  「伶兒。」目睹事情經過的楊元昭看到白伶兒衝出別墅,急聲呼喚一聲,再目光望向白雲中。
  白雲中衝著楊元昭擺擺手,那楊元昭疾步離去,朝著白伶兒離去的方向追去。
  「阿中,要不我搬回去吧,在這裡只能是平白惹了大家不開心。」在白伶兒離開之後,吳喜兒譏諷一笑,扭動著腰肢下樓,立定在白雲中面前,委屈發音。
  「沒事,你只管安心的住下,小孩子鬧脾氣,很快就好的。」白雲中攬著吳喜兒的腰肢,無奈搖頭。
  「真的沒事嗎。」吳喜兒的手在白雲中的身上摩挲。
  我看到,白雲中因為吳喜兒動作,瞬間眼底再起情慾,拉著吳喜兒的手快步去往二樓,再次的限制級場景出現。
  我加速畫面跳轉速度,看到吳喜兒在時限第三天時候,開始遭遇替身鬼魂的侵體傷害。
  因為白雲中的就在吳喜兒身邊,姜閆之前預計的,替身鬼魂可使得吳喜兒身體油盡燈枯現象不復存在,白雲中替吳喜兒擺脫困境。
  「你說你還真不是個省心的,你告訴我你還有什麼麻煩。」白雲中替吳喜兒擺脫困境後,摩挲著吳喜兒的身體問詢。
  「我這個妖精當然不省心了,阿中你替我好好檢查下,看我的身體還有沒有其它問題。」吳喜兒滿眼的劫後餘生,嬌笑著纏上白雲中的身體。
  「先好好躺著,我替你檢查,我可是不想你這極品器哪天不小心就毀了。」白雲中推開吳喜兒的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
  吳喜兒很是配合的躺平,任由著白雲中為其檢查身體。
  我看到,白雲中閉眸雙手伸平掌心朝下,其掌心處散發白光籠罩吳喜兒身體,他緩慢移動手掌,把吳喜兒的身體從頭到腳都給檢查一遍。
  白雲中的這個動作,讓我額心緊縮。
  我猶記得,奶奶當初替咕仔檢查身體的時候,也是如此動作。
  是巧合還是怎樣?我記得奶奶曾告訴,陰邏門現在只兩個人,那就是她和我。
  「親愛的,看到了什麼。」謝一鳴端著一杯茶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坐在我的身邊。
  「吳喜兒上門做器,白雲中替她解決了胎盤鬼嗜主和替身侵體。」我斷開和剪紙紙人的關聯,扶額搖頭。
  「親愛的不用太過擔心,一旦吳喜兒做器,她等同於被圈養,是沒有時間沒有精力來尋我們的麻煩的,白雲中所為也等於替我們解決了一個麻煩。」謝一鳴寬慰我。
  「哎,怎麼說。」聽了謝一鳴的話,我訝然挑眉。
  謝一鳴告訴我,因為器的特殊作用,主人會把器隨時帶在身邊以供玩樂兼修煉,不分時間不分地點。
  如此,吳喜兒雖留存性命,做了白雲中的器,也等同於賣身賣時間給了白雲中,再無自主權。
  「親愛的,我也想做你的器,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謝一鳴攬上我的腰肢,把我帶到他的懷裡。
  「收了,但不是現在。」聽到謝一鳴再提做我的器,我忍俊不禁同時,也臉頰爆紅。
  「此刻天時地利人和,時間剛剛好,親愛的我們不要錯過這良辰美景好不。」謝一鳴輕吻我的額頭,聲音暗啞。
  「不要。」謝一鳴的直白求愛,讓我心跳加速。
  我從謝一鳴身邊彈跳而起,遠離謝一鳴。
  看謝一鳴那滿眼灼熱,我速度逃回我的房間反鎖上門,我聽到,客廳裡傳來謝一鳴無奈笑聲。
  時間很快到了我生日的前一天,在這些日子裡,吳喜兒果然是沒空再來尋我的麻煩,每日裡都被白雲中帶在身邊不離左右。
  因為吳喜兒,白伶兒與白雲中的關係越發惡化,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境地。
  一大早,我和謝一鳴向班主任請了假,就去往香裱店做法供奉白紙,我交代王大郎,我不在的時候,讓他替我做法供奉白紙。
  王大郎咂舌,說他從來沒聽到他師父講過,供奉白紙可以假手與人,萬一無用,他算是做了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