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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天生靈體

  王浩文的這通電話,讓我再次想到,吃飯時候。王大郎與我的打賭,他講王浩文對我是賊心不死。
  我把手機裝進口袋,扶額搖頭。
  所謂賊心不死,真的也好假的也罷,我和王浩文,是丁點可能都沒有。
  從陰珠裡召喚出咕仔,讓咕仔自己玩,我去洗漱沐浴。縱司大技。
  眉山事件解決後,我租住的房子,並沒有再出現異狀,我到現在還沒弄明白,那天晚上的異狀。那周亮是如何做到的。
  洗漱沐浴結束,我回房間睡覺,交代咕仔少玩一會兒,就自動回返陰珠。
  咕仔邁著小短腿跑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說鳴哥哥不在家,那他就陪著我一起睡覺。
  我笑著說好,拉著咕仔回返房間,開始休息。
  第二天起床,推開房門,我習慣性朝著廚房方向望一眼。
  廚房房門緊閉,再不見謝一鳴笑容璀璨的和我講早上好,再聽不到謝一鳴催促我快點洗漱一起吃飯。
  我壓制著心裡瞬間升騰起來的黯然和擔憂,讓自己微笑。告訴自己。謝一鳴很快就會回來,不用太過擔心。
  洗漱結束,我背著背包去學校上課。
  今天上課大課間時候,我去班主任那裡,替謝一鳴請假一個月,理由是他家裡後媽病重,他必須在家盡盡孝道。
  和我一道去替謝一鳴請假的湯思可,在我們離開班主任辦公室後,訝然望著我,問我,謝一鳴怎麼會有後媽。
  我淡笑著告訴湯思可,我所瞭解到的。謝一鳴的情況。
  湯思可聽完我講的話,唏噓不已,說她沒想到,謝一鳴也是個苦命的孩紙。
  湯思可感慨,怪不得謝一鳴總是一副冷冰冰模樣,誰攤上那樣的家庭,誰都是笑不出來的。
  「小冉,你說一一還真是良善,居然請假一個月去照顧他後媽,要是我,直接來碗砒霜,強灌到她肚裡,直接藥死她得了。」湯思可拉著我的手,邊走邊說。
  「可可。你的想法太惡毒了。」我瞟一眼湯思可,在得了湯思可的兩顆白眼球後,我表情正行的補充發音,「可可提議不錯,我贊同。」
  湯思可噴笑出聲,說我什麼時候也學壞了。
  我和湯思可回返教室,迎面就遇到白伶兒,今天的白伶兒跟霜打的茄子的一樣,再不復昨日的高漲情緒。
  教室裡,王浩文看起來心情愉悅,賴越京陪著笑臉,兩個人湊一塊,聊天聊的歡脫。
  韓天秦探究不掩擔憂的目光不時瞟來,並沒有如同平日那樣,在大課間時候過來我和湯思可身邊閒聊。
  看到韓天秦的反應,我發訊息給王大郎,告訴他中午我不過去吃飯,再揚聲招呼韓天秦過來這邊。
  等韓天秦過來之後,我對韓天秦和湯思可講,今天中午客滿居我請客。
  中午客滿居,我和湯思可以及葉天啟還有韓天秦一起去吃飯,客滿居老闆九伯,熱情把我們幾個給迎入店門。
  二樓包廂,我告訴湯思可和葉天啟以及韓天秦,謝一鳴現在的實際情況。
  韓天秦聽了我的話之後,是緊皺額心,湯思可和葉天啟則是難掩愕然。
  包廂裡,一時間靜默。
  「小冉,你之前告訴我說,一一沒事,合著你是在誆我。」湯思可愣神一會兒,湊到我身邊挽上我的胳膊。
  「可可,我不想你擔心,所以說了謊,對不起。」我對湯思可道歉,不管謊言是善意抑或惡意,終究都是謊言。
  「小冉,這有啥子好道歉的,你道歉就是把我當外人了,我不爽的好不,我只是擔心一一,擔心你。」湯思可急聲出口。
  「不用擔心。他有師父在身邊陪伴,會得到很好的照料,我也要一切安好,等待他的回來,事情就是這麼簡單。」我淡淡笑著,招呼大家開始吃飯。
  開始吃飯時候,氣氛有些沉悶,湯思可和葉天啟以及韓天秦,不時的打量我。
  我為他們夾菜,講幾個笑話調節下氣氛,他們才漸漸恢復常態。
  「阿秦小啟啟,我告訴你們啊,小冉忒壞了,咒一一後媽重病。」湯思可給韓天秦以及葉天啟,講我大課間時間,去替謝一鳴請假事情,惹得包廂裡,笑聲不斷。
  用餐結束,湯思可和韓天秦以及葉天啟回返學校,我留在了客滿居,和已經閒下來的九伯閒聊。
  我很快就切入正題,問九伯,什麼樣的體質什麼樣的情況,被鬼魂附體後,人會變得昏厥不醒。
  我對客滿居老闆九伯的印象,他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存在,我期待,他能給我個答案。
  九伯聽了我的問詢,遲疑下還是為我解了惑。
  九伯說,一般的人,被鬼魂附體後,不管鬼魂是否攻擊了其魂魄,在鬼魂離開人的身體後,皆會醒轉。
  只有一種罕見的天生靈體,才會出現,被鬼魂附體後,昏厥不醒情況。
  有那種天生靈體的人,身體靈力充沛,是福也是禍。
  天生靈體的人,其靈力會隨著年齡的增加而增大。
  那樣的人,如果能找到適當的方法,把身體靈力給紓解貫通,將會有大作為。倘若是不懂如何紓解貫通身體的靈力,其身體會遠弱於常人,壽命不超過十八歲。
  如果那樣的人,已經壽命超過了十八歲,就證明,他們已經可以把身體靈力給紓解貫通。
  那樣的天生靈體鳳毛麟角,可遇不可求,也只能在其不懂如何紓解貫通靈力時候,旁個才能感知到天生靈體體質。
  一旦其找到了適當方法,把身體靈力給紓解貫通,旁個是再無機會窺破其天生靈體體質。
  但是,天生靈體的人,福禍相依致命傷也不少,其中鬼魂附體,就是對其身體最大的損害。
  九伯講到這裡,剛好店裡來了一撥客人,九伯就頓住了繼續講述。
  九伯樂呵呵笑著說,他是個操勞命,這會兒又要忙了,得空再聊。
  告別九伯,我前往王大郎香裱店,跟著王大郎修習紙派本事。
  週一到週五往返於學校和香裱店,週末兩天全天都在香裱店待著,這樣的日子,轉眼也就過去了一個多月。
  在這一個多月裡,我沒有接到一通姜閆的電話,我撥打姜閆的電話號碼,也是提示無法接通。
  我在香裱店供奉的白紙,終於大成,有關紙派的功夫,王大郎對我傾囊相授。
  我委託的私人偵探所,現在是每天一次,給我報告白雲中以及與白雲中有關的人的情況。
  白雲中基本上是兩點一線,往返於有地下道場的別墅和其家中,生活極其有規律,經常的,會有高官富商,去有地下道場的別墅,拜訪白雲中。
  白雲中的兒子白天明,斂財有方,卻也越發的沉迷於聲色犬馬。
  姜閆帶著謝一鳴離開,完全的和我斷了聯繫。隨著日子的一天天過去,我對謝一鳴的情況,是越發擔憂。
  我努力修煉,把時間安排滿滿,不給自己空閒的機會。也只有這樣,我才能不用,一得空閒,滿腦子的是惶惶擔憂。
  又一個週末,我做法供奉了新供奉的白紙後,窩在香裱店替王大郎看店。
  王大郎現在已經沒什麼可教我的了,紙派的本事我已經盡數熟練掌握,包括王大郎的壓箱底本事鬼門十三針。
  為此,王大郎總是抱怨,我學的太拼學的太快,這麼短的時間我就掌握了紙派所有本事,讓他這個師父覺得欣慰同時,又覺得自此沒本事可教,實在是汗顏。
  在我剛送走一個客人時候,謝一鳴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我現在每天都是隨身帶著我和謝一鳴的手機,免得錯過了姜閆的意外來電,雖然我一直和姜閆失聯,我依然堅持著這個習慣。
  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我驚喜發現,是姜閆的來電。
  接通電話,電話那邊傳來姜閆的聲音,問我這會兒是否是在香裱店。
  我回答說是,追問姜閆,謝一鳴的情況現在如何。
  姜閆只說還好,就讓我把手機給王大郎。
  我把手機按了免提鍵,遞給正躺在搖椅上的王大郎,說是謝一鳴的師父姜閆的來電。
  隨著王大郎喂了一聲,電話那邊的姜閆,問王大郎最近可有時間,如果有時間的話,讓王大郎即刻趕往HLJ市永安飯店802房間,越快越好,具體情況見面再談。
  王大郎剛剛回答了姜閆說他有時間,姜閆那邊就掛了電話。
  王大郎把手機遞給我,立刻就從搖椅上起身,快步上樓去收拾東西。
  我跟在王大郎身後上樓,交代王大郎,見了姜閆看到謝一鳴之後,讓他一定要給我來個電話。
  我對王大郎說,不管謝一鳴的情況到底是怎樣,他都要如實知會我一聲,沒有消息不明實情,才是最讓人揪心的。
  王大郎點頭說好,快速收拾幾件衣服塞進他的挎包,再把供奉白紙房間裡,他供奉但沒大成的白紙,一併收拾到挎包裡。
  王大郎收拾好了這些,再從二樓樓梯蹬蹬蹬下去一樓,把辦公桌抽屜裡我早上給他取的房租錢,一股腦拿出來塞進挎包,告訴我隨後再取錢把房租給了房東。
  我點頭應下,王大郎挎著挎包就朝著香裱店門口走去,我跟在王大郎身後亦步亦趨走到香裱店門口,目送王大郎疾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