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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傳宗接代

  咕仔得了我的話,得瑟的抬高下巴,笑的眼睛成了月牙狀。
  謝一鳴連聲再為咕仔解釋。說他是怎樣都不敢欺負咕仔的,更惹的咕仔笑個不停。
  等到頭髮吹乾,我也就回返房間睡覺,謝一鳴卻是也跟進了房間,還示意咕仔暫時先別跟進房間。
  我訝然謝一鳴這會兒還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扭轉身還未來得及開口問詢謝一鳴,我就被謝一鳴擁入懷中,謝一鳴的吻鋪天蓋地襲來。
  沉浸在親吻帶來的悸動中,我從最初的被動承受謝一鳴的強勢親吻,到最後伸手勾下謝一鳴的脖頸,踮起腳尖,主動配合。
  這一吻。如同要保持到天荒地老,直到我無法呼吸。這一吻才算是結束。
  「親愛噠,我愛你。」謝一鳴緊擁著我,我和他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灼熱的目光深情凝望著我。
  「鳴。」迎上謝一鳴灼灼目光,感受著謝一鳴的身體變化,我臉頰滾燙。
  「叫我親愛噠。」謝一鳴更緊擁著我的身體。
  「親愛噠。」謝一鳴的聲音帶著蠱惑,我叫出謝一鳴親愛噠,如同這稱呼,我曾叫過謝一鳴無數次。
  謝一鳴的吻再次襲來,強勢且溫柔。
  我迷失心智,我站立不穩。雙手相扣攀在謝一鳴脖頸,籍以支撐著軟綿身體不至於跌倒。
  謝一鳴親吻著我,把我抱起,平放在床上,他的身體也隨之壓在了我的身體上面。
  謝一鳴的喘息聲越發粗重,直到我再次無法呼吸,謝一鳴才鬆開我們的唇齒相依,從床上起身,快速離開我的房間。
  我聽到,謝一鳴的腳步聲離開房間,是徑直去了衛生間內。
  我雖不經男女之事,可我已經快要過二十三歲的生日。我完全知道,謝一鳴快速離開我的房間,去往衛生間是去幹嘛。
  我臉頰滾燙,竊笑不已。
  衛生間花灑被打開,水流聲夾雜著謝一鳴粗重的喘息聲清晰傳入我的耳畔。
  我把薄毯蒙在頭上,捂著了耳朵,不去聽那傳來的聲音。
  咕仔這個時候蹦蹦跳跳跑進我的房間,扯一下我蒙著頭的薄毯。
  我掀開薄毯,望向咕仔,問詢咕仔有什麼事情。
  「冉姐姐,你和鳴哥哥是要生個寶寶,陪咕仔玩麼。」咕仔滿眼好奇期待。
  「呃。沒有。」我表示這會兒是窘迫的緊,石化當地。
  「冉姐姐,男女之事咕仔好像也看過圖冊,要不要咕仔給你講解一下吶。」咕仔很是一本正經的表情。
  「這個……不用。」聽了咕仔的再次發音,我只感,如果這會兒我不是在床上躺著,估計會直接給咕仔跪了。
  「冉姐姐,這沒什麼好害羞的。男女之事關乎傳宗接代,這是人之常情,你和鳴哥哥如果不懂,咕仔可以努力回憶下之前看到的圖冊,給你們再畫上一份。」咕仔眼底認真加鄭重。
  「呃,謝謝咕仔,真的不需要。那個,我們懂。」我回答咕仔的話,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此刻,我無限渴望,罪魁禍首謝一鳴能早點過來解圍。
  「嗯,那就好,冉姐姐快點休息吧,這樣才能對身體好,對寶寶好。」咕仔爬到床上,細心的為我蓋好薄毯,再下地出門,替我關好房門。
  我扶額望著關閉的房門,滿臉黑線。
  咕仔這是認定了,我肚子裡已經有一個寶寶了,要不要這麼搞,我這會兒甚是想磨牙咬死謝一鳴。
  謝一鳴再次進入我房間時候,我立刻就閉上了雙眸假裝熟睡。
  謝一鳴走到我床邊,為我掖下薄毯,攏一下我散亂的髮絲,在我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低聲笑著離開。
  我在謝一鳴關門的瞬間,睜開眼眸,再次把薄毯蒙在頭上。
  我和謝一鳴之間的關係發展的貌似太過迅猛,照這樣的趨勢,很快我就會被吃干抹淨,這是絕對不能的啊。
  這個時候,客廳裡傳來,咕仔的聲音,咕仔在把剛才和我講的話,大差不差的陳述給謝一鳴聽。
  謝一鳴的笑聲傳來,他竟是在問咕仔,喜歡小妹妹還是小弟弟。
  我勒個去,我把腦袋埋在枕頭裡,無地自容。
  我靜心收斂情緒,不去理會客廳裡,咕仔和謝一鳴的無恥對話,開始按照慣例,修煉竹簡功法第五層。
  自從跟隨王大郎習得空人咒,每日裡供奉白紙,我修煉竹簡功法第五層,已經開始寸進。
  寸進也是進步,我滿懷期待,竹簡功法第五層可以早日圓滿,如此,我才能享受到,美好的未來。
  因為楚非的夜宿家裡,第二天我早早起床,準備幫助謝一鳴弄好飯菜,這樣的話,也免去了上課遲到的發生。
  等我打開房門,謝一鳴已經在廚房忙活,楚非正在洗臉池那裡洗臉。
  我推開廚房的門,看到謝一鳴正繫著圍裙炒菜,唇角帶著淡淡笑意。
  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照射在謝一鳴身上,謝一鳴的側面,刀刻般俊美。
  「早,親愛噠。」謝一鳴扭過頭,滿眼璀璨笑意。
  「呃,早。」謝一鳴的一聲親愛噠,讓我瞬間又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臉頰有些發燙。
  「親愛噠趕快去洗漱,飯菜馬上就做好了。」謝一鳴往炒鍋裡續倒一些水,蓋了蓋子,朝著我走來。
  「好。」看到謝一鳴靠近過來,我麻溜轉身離開,把謝一鳴給關在廚房裡。
  謝一鳴的笑聲從廚房裡傳來,我嘴角抽搐,去洗漱完全。
  我和謝一鳴以及楚非一起吃過早飯,收拾妥當,我和謝一鳴就準備去往流楓學院上課。
  我問楚非,他今天幾點的班,楚非說是下午一點。
  楚非說,他所打工的地方,昨天開始重新規定,不再提供住宿,他準備一會兒出去找房子。
  聽了楚非的話,謝一鳴把他的鑰匙遞向楚非,交代楚非,在沒找到房子之前,就先留宿在這裡就好,讓楚非中午時候隨便在外面吃上一口,早上和晚上,都還在家吃。
  楚非沒有立刻去接謝一鳴遞過來的鑰匙,而是把問詢目光望向我。
  我衝著楚非點頭,楚非才接了謝一鳴給他的鑰匙,裝進口袋裡。
  我和謝一鳴以及楚非,一起離開小區,楚非說去他上班附近看看有沒有房子,我和謝一鳴則是去往流楓學院。
  出了小區門口,謝一鳴就自動的鬆開了我拉著我的手,和我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上午上完課,我和謝一鳴再次去往王大郎香裱店。
  王大郎在今天下午,開始教習我,紙人隱匿術的手決。
  我用一個下午的時間,熟練掌握紙人隱匿術的手決,只等我供奉的白紙到達七七四十九天之後,用白紙剪得了紙人,我就立刻實驗下,紙人隱匿術的功效。
  下午六點鐘,我和謝一鳴離開王大郎香裱店回返小區。
  在公交車上,我問謝一鳴,他整日裡陪著我,怎麼都不用回家麼。
  謝一鳴告訴我,他家裡並不大管他,他老爸為他娶了後媽,生了一個弟弟,全部精力都在他弟弟身上,剛好他不用得太多束縛。
  聽了謝一鳴的話,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話題。
  謝一鳴的情況,我還是第一次探究,我沒想到,謝一鳴的情況會是這樣。縱女狀技。
  謝一鳴拉著我的手,繼續發音,告訴我,他媽媽在生了他之後不足一個月時候,就得知了他爸爸在外面有女人且那女人還有孕在身。
  謝一鳴說,其實他是跟著他外公外婆長大的,因為他媽媽在他不滿兩歲的時候,就鬱結難解病故了。
  他爸爸很快就把外面的女人給迎娶進門,連帶著一起迎進門的,還有那女人的孩子,也就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外公外婆把他接回家,悉心照料他長大,他爸爸也是只每個月及時送來生活費,很少過問他的事情。
  前年,外公外婆相繼去世,他才重新回歸家庭。
  重新回歸家庭的他,如同外人,融不進那家庭的氛圍,他也只是,在必須出現的日子,才會回去一趟。
  謝一鳴講著這些,臉色一直都帶著淡淡笑意,如同在講不相干人事情,表情不起半分的波瀾。
  我伸出另一隻手,撫在謝一鳴的手背上,無聲安慰。
  謝一鳴笑著說他是幸運的,因為他遭遇到了我,以後我們會有一個幸福的家,他會努力打拼,給我他能給的一切。
  我眼底酸澀重重點頭,告訴謝一鳴,我也會努力。
  謝一鳴的遭遇,已經夠狗血,我不能,讓其承受不久的將來,我的消散人間痛楚。
  我必須努力,在二十四歲生日到來之前,圓滿了竹簡功決第五層。
  只是,我能麼。
  一切都是未知,我除了更努力,無法預估未來。
  這個時候,我再次想到了我未見面的父親。
  我不知道,我從有記憶開始,就不曾見過面的父親,是否已經另有家庭,是否正享受著另一家庭的幸福。
  有關父親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現在之於我而言,我關心的,是我二十四的命劫。
  我不想,我身邊的人,因為我的渡不過命劫,而落淚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