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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出事

  我肯定認識,但是在這個時間段,我和他應該是不認識的,他說這話,難道這時候也認識我了?
  這是馬蘇蘇的夢境。夢境顯化的是她小時候的事情,那個時候我和陳文還沒有見過面,確定是不認識。
  我搖了搖頭:「不認識。」
  陳文皺了皺眉,站起身來,到剛才被打死的那戰馬邊上看了看,並指念了了法咒:「你早不該存在於世上,正好去了吧,下輩子投胎成人,就不會被人騎於胯下了。」
  陳文隨後召來了陰差,讓陰差帶著戰馬的魂魄下了陰司,陳文也彎腰將地上已經斷掉的槍給撿了起來,頭也不回,邊往樹林往走邊說:「我已經用符文將她身體裡面的鬼魂給封住了,短時間是不會出事的。」
  說完就沒入了黑夜之中,先看了看馬蘇蘇,她的情況已經好上了不少了。我隨後到那戰馬旁邊看了看,當看到戰馬時,頓時驚呆了。
  這戰馬的頸部有一處很明顯的傷痕,是很久以前被咬過的,我乘坐過陳靖的那匹馬,那匹馬的跟現在死在地上的這匹馬一模一樣,也就是說,這匹馬就是陳靖當時的那匹馬。
  換一個方式,陳文就是陳靖!
  但是我檢查過了,陳靖的頸部有疤痕,陳文沒有,他們二人的外貌也完全不一樣,性格也有些差異,不應該是同一個人才是。
  應該是陳文找陳靖借來的。
  現在夢境危險已經解除,馬蘇蘇漸漸甦醒了過來。站起身往林子外走了,目送她安全回到了家,我才用桃木簽戳了自己手指,從夢境之中出來,睜開眼睛不多久後,馬蘇蘇也醒了過來。
  除非有人在陷害,不然想要陷入夢魘很難,有人想用馬蘇蘇以前經歷過的一些場景將馬蘇蘇殺死在夢境之中。
  那個女屍和陳文動手了。但是不分勝負,有這樣的能力,身份肯定不簡單。
  不確定那個女屍和張家之間的關係,所以暫時不確定到底是誰要害馬蘇蘇。
  等到馬蘇甦醒來之後,她一臉後怕看著我,吞了口口水:「陳浩,我剛才又做夢了。」
  「我知道,是不是夢見你哥哥我了。」我說。
  馬蘇蘇一愣:「是的。」
  我笑了笑,讓她進屋休息,我在外面守著,一直到了次日早上才消停下來。
  這一日已經安排好了,早上一大早,我整理好了西裝。到了自己出租屋外,陳文和張東離還有張笑笑也已經準備好了,只等我到來。
  我們四人很快到了附近道觀,張笑笑和張東離在前面,我和陳文跟在後面行走。
  進入道觀後。我對對陳文說:「昨天馬蘇蘇陷入夢魘之中了,我進入她的夢魘,見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陳文稍微愣了下:「什麼東西?」
  我說:「我見到了陳靖的那匹殭屍馬,還有桑植地出來的女屍,另外還有你。」
  陳文微微一笑,不再回話。
  我又說:「我有理由懷疑你就是陳靖,1910年左右,你去桑植縣放出了棺材裡的女屍,後身中屍毒,你換了驅殼,用陳文的身份繼續行走在世間。」
  「證據呢?」陳文反問一句。
  「我會找到的。」我說。
  陳文還是高深莫測一笑:「照顧好眼前事情吧。」
  我恩了聲:「我還有另外一個猜測。」
  「說?」
  「馬老告訴我,已經過去的事情是不可能改變的,磁場只不過是記錄的以前的事情,我進入磁場的所做作為,根本不會對未來造成半點改變,我在裡面做的那些事情,只不過是代替了原本做那件事情的人,就比如說我給李盧萍留了紙條,但是後來挖掘出來的名字卻是你的,所以,幾十年之前,我代替的是你的作用,你是那個在幾十年上山救鍾聞香的人,你也是那個成為鬼王的人,開闢養鬼地,是在你的牽引下完成的。」
  陳文還是那句話:「證據呢?」
  我將那張紙條拿出來:「這是第一個證據,第二個證據,我馬上就要找到了。」
  張東離和張笑笑二人看起了道觀買的一些安宅護身的小器件,我和陳文一直緊跟著,不過當進入道觀的三清殿的時候,見到一個熟悉的人。
  就是那個曾經告訴,讓我小心我奶奶和陳文的算命老道士。
  老道士早就已經看見了我們,不過卻依舊在幫面前的幾個香客算著命。
  陳文看著老道士笑了笑,走了過去,等這個香客走了之後,陳文才坐在了椅子上:「幫我算一命如何。」
  「我只算人命,算不了天命,你的命,我算不了。」老道士看都沒看陳文一眼,直接就拒絕了陳文的請求。
  張笑笑和張東離兩人也走了過來,站在旁邊看著。
  陳文隨後說了句:「好久不見。」
  原來兩人認識,不過老道士的脾氣似乎不大好:「好久不見?堂堂鬼帝,法界的長老,會認得我這個糟老頭子?」
  陳文隨後對我們說:「你們去別處看一下,我馬上過來。」
  老道士對我說的那些我從來就沒有放在心上過,既然他們認識,且老道士看起來對陳文頗有怨言,應該是以前產生了一些矛盾所制,他跟我說的那些,是胡亂編造報復的也不一定。
  「走,那邊有買中國結的。」我說。
  帶著張東離和張笑笑二人離開,她們倆在那兒挑選起來。
  張東離挑選一中國結掛在了身上,她們自個兒付錢,我密切注視四周,不過根本不見有什麼情況發生。
  陳文和那老道士依舊在交談,不過隨著談話過程的進行,陳文的臉色有些不大好了。
  剛好這時候,自東北角吹來一股陰風。
  道觀東北角為一片柳林,柳林招鬼,再加上那裡以前是亂葬崗,吹來的自然是陰風。
  東北為死門,這種風帶來的大多都是死亡。
  「站我身後。」我忙將張笑笑和張東離兩人護在了身後。
  陳文也站起了身,對張東離喊道:「你們倆,進道觀裡面來。」扔肝狀亡。
  張東離和張笑笑剛起身離開,道觀進來一波香客,看起來正常得很,但是給人感覺怪怪的。
  在她們沒有進入道觀之前,只要是奇怪的人,就不能讓他們進入。
  直接攔在了這群人前面:「現在裡面忙,等一下。」
  這群人表示很不解:「你是道觀的道士?」
  「不是。」我否認。
  而就在這時候,我在他們之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就是上次在桑植縣,曾經打了陳文一槍的那人,這會兒對我陰冷一笑,直接從身上掏出了一支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按下扳機,子彈在瞬間射入了張笑笑的眉心。
  張笑笑應聲倒地。
  我回頭一看,大驚,那子彈經過特殊加工,不知將張笑笑身體破壞了,且正在快速吞噬張笑笑的魂魄,陳文迅速過來,將張笑笑的魂魄提取了出來。
  人群被嚇到,馬上散開,我飛身就是一腳,直接踢中了他的腹部,將他按倒在了地上。
  不過他的力度很大,輕輕一彈,就將我推開,收起了槍往外走。
  我不知道這人的名字,以前在桑植的時候,別人稱呼他為陳警官,現在依舊是一身西裝,佩戴著眼睛。
  「你再走一步試試看。」陳文突然發出了陰冷的聲音。
  這陳警官站住,回頭一笑:「怎麼了?陳大人?」
  陳文拳頭捏得很緊,在這陳警官說話的瞬間,陳文就消失不見了,再次出現,卻已經站在了陳警官的面前:「要你去死。」
  陳文說完就一記手刀,落在了他的胳膊上。
  普通人可能會把人打暈,但是陳文這一下,直接把這陳警官打得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