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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第一次這麼興奮

  大家的舉動讓我們都愣神了,我看著滿臉笑意的周天紋,激動道:「師傅,你……」
  周天紋給我丟來一根煙。按照他的性格就是想堵住我的嘴:「別說那些有的沒的,男人就別這麼矯情。你這兄弟我也沒怎麼接觸過,但既然能讓你們這麼重視,那我自然也把他當成我的孩子。」
  「難道你就是我的爸爸?」趙良驚訝道,「可是我的爸爸已經……和我媽媽一起……」
  我輕輕拍了一下趙良的腦袋,嫌棄地說道:「別說話,真的別說話。趙良,你不是說想吃佳佳做的紅燒肉麼?」
  「啊?」
  聽到我這話,葉佳佳頓時愣了一下,她小聲道:「可是我沒做啊,大家還說了。打算等你們回來的時候一起去下館子。」
  「趙良……」青陽則是微微一笑,她問道,「為什麼想吃佳佳做的紅燒肉?」
  趙良摸了摸後腦勺,他認真地說道:「因為好吃,而且佳佳很溫柔。」
  「那你是喜歡佳佳麼?」陳子寅忽然開口道。
  頓時,大家都安靜下來,然後玩味地看著趙良。葉佳佳則是紅著臉,她推了一下陳子寅,不開心地說道:「瞎說胡話!」
  陳子寅哈哈大笑一聲,而趙良這時候卻開口道:「喜歡啊,我將來娶老婆,就要娶佳佳這樣的。」
  「我草!」
  所有人都是愣了一下。我差點被一口煙嗆到,急忙就扯著趙良衝進旁邊的房間。大廳裡一下子熱鬧非凡,趙良則是好奇地對我問道:「李河,幹嘛把我扯進來啊?不是說要去下館子嗎?」
  我認真地問道:「你咋回事啊?怎麼突然就說這樣的話,還有什麼叫娶老婆就要娶佳佳這樣的?你直接說想娶佳佳做老婆不行麼?」
  「那不行啊……」趙良卻急忙說道,「我還沒做好對女人的準備。」
  我翻了個白眼說道:「準備個啥,你看現在把人家小女孩整得,我草,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我可跟你講,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你必須娶她。」
  「你騙我!」趙良一下子變得特別激動。他急忙說道,「子寅說過,要跟一個女人結婚的話,首先要先……然後看看有沒有流血。有流血的話可以娶來當老婆,沒有流血的就絕對不能娶老婆!」
  「去你大爺!」
  我捏住了趙良白嫩的臉。他疼得趕緊要躲開,我卻死死地捏著他的臉,沒好氣道:「趙良你給我記住了,不管會不會流血,只要是好女人,那都值得去娶。」
  「為啥啊?」趙良好奇地問道。
  「那不是娶老婆的標準,只是好女人和壞女人的區別……」我認真地說道,「那只是原裝和二手的區別。」
  趙良疑惑道:「那到底是原裝的好,還是二手的好?」
  「區別不大,只看你自己在不在乎……」我說道,「不要覺得原裝的太好,如果以後你這一手貨成為了別人的二手貨,關鍵是你們還是夫妻關係,那絕對比二手貨變成三手貨要難過很多。所以找女人,說到底不看她是不是原裝的,要看她是不是好女人。」
  趙良想了想,然後說道:「佳佳會做飯給我吃,而且還不會阻攔我玩遊戲,她是好女人。」
  「對,佳佳是好女人……」我認真道,「我可跟你說,不管到時候佳佳有沒有流血,你今天話既然說出口了,那總要好歹試著交往看看吧?」
  趙良說好,我便拉著他走了出來。此時外面已經安靜很多,一看見趙良出來,大家都把視線放在他身上。而葉佳佳依然紅著臉,她忽然開口道:「趙良……」
  「啊?」不知道為什麼,趙良的身體也有點發抖起來。
  「我不想騙你,我以前很喜歡李河,因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但後來我發現他太花心……」葉佳佳看著趙良,她握著小拳頭說道,「他雖然經常說自己只忠於銘怡姐一個人,但實際上經常和其他女孩保持一些曖昧不清的關係,永遠給別人留一條縫,不會把門關死,就好像享受這種曖昧的感覺一樣。我那時候就感覺他其實是個人渣,雖然他不是故意的,可能是無意識成為了一個人渣,但我確實一發現就不喜歡他了……」
  啊咧?
  這是在表白還是在諷刺我啊?怎麼越聽越不對勁啊?
  我看向王銘怡,她則是似笑非笑地抱著肩,我對她聳聳肩表示自己的無辜,王銘怡卻瞥了我一眼。
  而葉佳佳繼續說道:「我只想尋找安全感,之後經過相處,我覺得你是一個很單純,很負責的男人。當你……當你離開之後,我每天都好想你……我喜歡你,你能和我交往嗎?」
  此時陰陽館非常安靜,靜得哪怕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清清楚楚。
  沒人知道趙良的二貨腦子裡想什麼,但他確實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很開心。」
  「耶!」
  大家都歡呼了起來,我這時候原本也想跟著一起歡呼,但想想感覺挺幼稚的,就啥也沒說。葉佳佳再次撲進趙良懷裡,我走到王銘怡身邊,笑呵呵地說道:「真是一個敢愛的女孩。」
  「是呢,也敢說話……」王銘怡微笑道,「比如說某個人永遠給別人留一條縫,保持那種曖昧不清的關係,很享受是麼?」
  我急忙想反駁,但仔細想想,感覺自己還真有那麼一點點……因為平時我總擔心傷害到別人,所以也沒有把話說得太死。
  「你的手怎麼了?」王銘怡忽然拿起我的右手,驚訝地說道。
  我看向自己的右手,上面是一個黑色的牙印:「沒事,就是救趙良的時候被一個老太婆咬了。剛開始的時候傷口還挺深,不過已經塗了靈藥。」
  王銘怡不放心地問道:「塗了靈藥為什麼還會有這種痕跡?老傢伙,你過來看看。」
  周天紋聽見王銘怡的呼喊,他走過來問怎麼了。王銘怡便將我的手給周天紋看,他看過之後,搖著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從來沒見過。」
  我抽回自己的手,無奈地說道:「都說了別想太多,不就是一個傷痕麼。」
  「最好是這樣。」王銘怡輕聲道。
  大家接著一起去下館子,玩得十分盡興。可以說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後,我們就再也沒玩得這麼開心過,現在就好像將一切重擔都放下來了。
  每個人都喝得醉醺醺,哪怕是陳子寅也不顧自己純陽之體,喝嗨之後直接就跪在地上對小舞唱征服。我們問他為什麼對小舞唱征服,他說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見誰能將逗比發揮得如此淋漓盡致。
  大家都笑作一團,小舞則是氣呼呼地將黑球球往陳子寅嘴裡塞,黑球球一直在大吼疼死老子了一類的話語。
  等大家聚會結束後,我和趙良還是要回曙光門,應該道術協會那邊的事情還沒解決,還不能太招搖。我將陰陽轉換令給了周天紋,讓他幫我交換給道術協會,希望到時候能和道術協會的關係有所緩和。
  與大家告別後,我與趙良通過漂流球回了曙光門。趙良搭著我的肩膀,他開心地說道:「好久沒這麼嗨了。」
  「是很久……」我拍著趙良的肩膀,大笑道,「回去我倆繼續喝!」
  我們勾肩搭背走在去宿舍的路上,趙良還開心地唱起了歌。
  「喂!」
  正在我們走到宿舍樓下的時候,宿舍的巷子裡忽然出來兩個男人,赫然就是早上與孔勤說話的那倆人。
  其中一人對我招了招手,他淡淡說道:「賞個臉,過來聊聊?」
  我眼神一冷,從口袋裡拿出一小瓶鬼奶,喝了一口之後遞給趙良,精神頓時好了許多。
  「老子從八個月前到現在,第一次這麼興奮……」我沉聲道,「最好是給個好理由,不然要你們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