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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食人之地

  如果是在以前我肯定會想辦法找他打聽劉暢暢的一些信息,然後提供給鄭春雷他們破案。
  可現在我本身就是個逃犯,問這種信息對我而言沒有絲毫作用,所以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離開。
  想到這兒我道:「你別再跟著我了,趕緊回家吧。」
  「我、我……」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什麼話你就說罷。」
  「你最後一次見到暢暢是在什麼地方?」亞帥廳亡。
  我真是哭笑不得,沒想到這醜男還真癡情。於是我道:「她吃了人的事情難道你不知道?」
  「我……唉!其實我也知道她是個毒藥,但就是放不下,所以就算是毒藥,我也要把她吃下去。」
  「真遺憾,我不知道這顆毒藥具體所在。」聽我這麼說他臉上滿是失望表情。
  我道:「我現在要回去睡覺了,請你別再跟著我。」說罷我繼續向前走去,這次他沒有再繼續跟著我。
  拐過一道圍牆只見一位斷了左腿的老人一瘸一拐走來,我兩塊接近是他腳下一個不穩,連人帶拐摔倒在地,我趕緊上前彎腰正打算扶起老人,老人卻以極快的速度掏出一瓶噴霧劑,對準我的臉部就是一陣亂噴,沒等我反應過來,只覺一陣頭暈目眩。便失去了知覺。
  當我再度醒轉他發現自己坐在一個鐵製的櫃子裡,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牢牢綁在椅子的扶手和腿腳上,之所以能判斷這是個櫃子因為從縫隙處能看見外面似乎是一處廢舊了的倉庫,只見偌大的空間除了灰塵蛛網和一排排廢舊的機床,就是許多組高達的工具鐵櫃。所有金屬的表面早已是銹跡斑斑腐朽不堪,足見這間倉庫被廢置了多長時間。
  我雖然雙手雙腳被綁,嘴巴也被封了起來,但腦袋還能轉動,正想轉動腦袋忽然覺得脖子一寒,一柄鋒利的刀已經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黑暗中他看不見人,只能聽見沉重的喘氣聲,而那一股股噴出的氣體差點沒把我熏昏過去,這讓我更加緊張到了極點,額頭上的冷汗大顆大顆的流淌而下,不知道上門陰這次為什麼沒有出來,而任由我成為待宰魚肉。
  這時沉重的鐵門被人從外推開,銹掉的門閂發出刺耳的響聲。接著就是一陣狂浪的笑容,接著居然是遍尋不到的劉暢暢帶著一個五官娟秀的男人走進了屋子。
  男人見到倉庫皺眉道:「這裡也太髒了。」說罷轉身要走,劉暢暢卻滿臉媚笑的將他拖進倉庫道:「我和你說過了,就是要這麼玩才刺激。」身後那人的喘氣聲頓時變的急促,濃重。
  劉暢暢一把將男人拖進了倉庫裡,解開身上穿著的長外套,裡面居然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她誘人的身體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光滑玉潤。
  男人看到這樣一具胴體哪裡還能忍住,一把將劉暢暢抱進懷裡兩隻手就開始上下亂摸,劉暢暢似乎是被他觸到了敏感點又發出一陣狂浪的笑聲,不過她正臉卻對著藏人的櫃子,真正的表情我看的清清楚楚。那是滿臉的得意,接著右手居然從左邊袖子裡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對著櫃子炫耀似的晃了晃,然而這一切男人並不知道,此刻他早已意亂情迷,絲毫不知道自己身邊貌美如花的女人根本就是魔鬼。
  劉暢暢假裝激動的舔著男人的耳朵,身體如蛇一般上下在男人身體上下滑動。這讓他更加難以自己,一把將劉暢暢死死按在骯髒不堪的桌子上,只聽男人不停發出如牛吼般的悶吼聲,整個人的行為動作已不堪入目。
  女人雖然看似極為陶醉,但臉上表情卻惡作劇似的望著藏著人的鐵櫃,她高高抬起的兩隻腳,鞋子顛掉後露出的腳丫連根斷趾看的清清楚楚,與此同時她又抽出袖子裡的尖刀,在空中做出刺擊男人脖子的動作。
  這男人命在頃刻,但此刻在他本人的心裡,自己卻是這個世界上「最快樂」的男人。
  這裡的情景雖然沒有任何恐怖之處,但卻讓人由內而外的冒涼氣,不過因為脖子上的尖刀我也不敢亂動。
  與此同時外面的男人似乎也到了「最後一擊」,今天他真的是盡興,或許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體會到「快樂」的滋味了,隨著那一下的結束,他猶如抽筋般猛地抬起頭,發出極度舒適的喘息聲,可是不等他再望向自己,劉暢暢飛快的轉過右手一刀便在他暴露的脖子上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只見鮮血瞬間噴射在劉暢暢的滿頭滿臉,將她染成了一個「紅人」。
  男人顯然沒想到自己會瞬間從「峰頂跌入谷底」,脖子被割開後直到大股血液噴射了幾秒鐘,才伸手想要堵住傷口,沒想到劉暢暢一把死死抱住他的雙手,接著將他拉進自己懷中,就像剛才的姿勢,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男人此時渾身抖動不停,就像遭到電擊一般。
  鮮血從桌子兩邊蔓延而下,形成兩道小小的紅色水幕,當水幕消失變為水滴時男人終於不在動彈,劉暢暢伸手將他從身上推落道:「人都死了還不出來。」
  只見兩扇櫃門打開我所在的鐵櫃和左手邊一處鐵櫃各走出一個男人,而我也終於看清楚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身形魁梧,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黑色衣服,頭髮亂如雞窩,而另一人則穿著褐色的茄克衫,頭髮花白,就是迷暈他的老人,不過此刻他的斷腿已經接上了假腿,但走路仍舊一瘸一拐。
  站在我身後的男人回頭看了握一眼,露出黃板牙擠出一絲古怪的笑容,接著他扭頭對已成為血人的劉暢暢道:「爽嗎?」聽聲音似乎有些憤怒。
  「你媽的,要是吃醋了以後勾引男人的事情就你來辦,我還懶得操這份心呢。」劉暢暢張口就罵道。
  「佔了便宜還賣乖。」男人嘀咕了一聲。
  「石茂才,你他媽的把話說清楚了,是不是你們兩逼老娘做這事兒的,現在人給你們弄到了就說這些屁話,以後這些事情老娘不管了,你愛咋咋地。」
  石茂才還要說話,老人道:「你們都少說一句成嗎?英子,你別和茂才一般見識,這小子還沒長大呢,不過話也分兩頭,有必要非得等他做完了再下手嗎?」
  「我他媽倒是不想,萬一這小子要是腦子清楚,把刀搶了怎麼辦?他可是練過柔道的,就你們兩父子真未必是他對手。」
  「這事別說了,反正人都在這兒。」老人皺著眉頭對石茂才道:「去燒水,別在這干看。」
  石茂才隨即從牆腳搬出一口大缸,接著用桶打滿了一缸水,劉暢暢將自己身上的血液洗乾淨,接著當兩人的面脫光後換了一身衣服,她有些鄙夷的往石茂才兩腿的「大門」處看了一眼道:「嘴上說的痛快,剛才還不知道幹了什麼不要臉的事情。」
  石茂才這次倒是沒有和她爭辯,忽然抄起挑水的扁擔對著已死亡的男人腦袋狠狠敲打了數下,打的屍體腦殼開裂,腦漿都能看見,我胃裡一陣翻騰,如果不是嘴巴被堵的過於嚴實,肯定就會吐出來。
  接著將赤身裸體的屍體扔進水缸中,之後插入兩根粗大的加熱棒,將電源接在一塊蓄電池上,過了一會兒水缸的水被加熱燒開,裊裊升起的白色霧氣中散發著一種怪異的氣味,我腦子裡首先想到的就是「人肉濃湯」,估計自己的下場和缸裡那人是八九不離十了,心中既懊悔又害怕,可是這些人究竟是如何跟上自己的?難道警察局裡有他們的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