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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白鳶

  我道:「不過我不是工程隊的法人,說了話不算,真要接工程還得我大哥同意。」
  「就是寧陵生寧老闆了?」二把手看一眼筆記本道。
  「是的。」
  「明白了,不過這項任務屬於絕密,在幕後黑手沒有抓獲前你不能對任何人透露這個消息。」
  我有些犯難道:「領導,調動工程隊需要我大哥同意。不和他明說,他未必會同意做這個工程。」
  二把手皺眉想了一會兒道:「沒事兒,我會找人做通他思想工作的。」
  「我多嘴問一句,您為什麼不直接找我大哥呢?」
  「這還用問嗎,我兩位老部下就是與你合作最多,如果要選合作者者我當然是找你了。」二把手笑道。
  我也是從心底裡覺得好笑,這世上居然有人以為我比寧陵生的本事更大,不過這也正常,和市局刑警隊兩位隊長打交道最多的就是我,他們自然也對我瞭解更多。
  之後沒再聊公事,就是一通吃喝。
  酒足飯飽之後林懷民把我送回了賓館,下車前他還叮囑我千萬不要洩露這件事。
  我讓他放心。也沒有回賓館,而是去了酒吧。
  對於辦公室裡的那個大洞我始終是不放心,有心找人來把洞口封住,卻又擔心消息傳出去後給我惹麻煩,,所以只能把辦公室改成雜貨庫,在洞口上墊了一塊鋼板,然後在上面壓了許多重物。
  這裡讓我頗為擔心的事情就是這屋子上霉上的特別快,無論何種材質的物件只要放進這屋子裡,不超過三天就會霉的一塌糊塗,就算在裡面擺放乾燥劑都沒有任何效果。
  王大海說是洞裡的濕氣太重,我卻覺得未必是這個原因。
  而為了防備人再挖地道來偷裝水晶骷髏的木頭箱子,我找人在庫房裡又鋪了一層混凝土層。並且在地板上安裝了紅外線的防盜報警裝置,以求做到萬無一失。
  這水晶人骨真是讓人頭疼,也沒個人來把它搶走,留在這裡根本沒有絲毫作用,我們還得每天提心吊膽的看著它。
  我晚上剛踏進酒吧裡就看到靠近門口的座位上作者兩個表情呆滯但五官極其兇惡的光頭。這二人一聲不吭的坐在位子上也不點酒,但凡有客人進來他兩就直勾勾的那眼盯著人死看。
  王大海小聲在我耳朵邊道:「看來這幫孫子是賊心不死。」
  我心裡不免有些煩躁道:「什麼時候來的?」
  「你出去了後沒多久他們就來了,一直坐到現在,這麼看估計以後他們會天天來了,除非再有個穿運動服的替我們趕走這幫光頭。」
  「媽的,這段時間我可能還有事情,他們老在這兒也不是個事情。」
  「那沒辦法,他不翻臉我們不能主動去找麻煩。」王大海頗為無奈的道。
  「王哥,現在店裡的是非越來越多,如果你真的不想幹了,我也能夠理解。」上呆節弟。
  「你這說什麼話呢?我可是第一個來這店裡的元老。就算所有人都走光了我也不會走的,他們正要鬧事我就奉陪到底,我可不怕這類人。」他自信滿滿道。
  「我相信你的實力,不過能不找麻煩是最好。」
  「別人有心找麻煩,一味躲避只會助長對手的囂張氣焰,根本沒法解決事情的。」王大海道。
  「王哥,你不會是想動手了吧?」
  「兄弟,實話告訴你,我練的這手功夫自從離開師門就沒用過,十七年了,再不用我怕自己都快忘記了。」
  我道:「成,那這些天你一定要千萬小心。」
  「放心吧,我保證不會有任何問題。」
  我和他乾了杯酒正要走,忽然想起一件事於是低聲問道:「王哥。你提供我的那些消息應該不是第一次吧?」
  「當然不是。」
  「我能問下你是從哪兒得到這些消息的?」
  「秦總,這些消息都不是什麼好消息,渠道也是特殊渠道,我想你還是別問了吧?」
  他既然不願意說就沒必要繼續問了,於是我轉身出了酒吧返回賓館。
  王殿臣居然沒睡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我道:「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在這干杵著為啥?」
  「唉,邊哥,我心裡覺得鬱悶。」
  「鬱悶?為什麼?」
  「你們事業都發展的那麼好,就我整天一事無成,想到這些事情心裡肯定是鬱悶的。」
  「一事無成?誰這麼說你了?」
  「這還用人說嘛?事實情況就是這樣。」
  「就算你覺得自己一事無成,我又能比你好在哪兒呢?」
  「你酒吧經營的風生水起,這段時間有辦了不少大事情,難道還差嗎?你看看我,整天除了帶饅頭就是訓練饅頭,我都快變成狼了。」
  「兄弟,革命分工各有不同,你不能嫌棄自己,要相信一點,我們都是好樣的。」我鼓勵他道。
  「你就別和我這兒油嘴滑舌了,我的情況自己心裡清楚。」
  「你也是真夠多愁善感的,好端端的怎麼想起事業來了。」說到這兒我心裡猛然一動道:「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我……唉,你說就我這樣的有誰能看上我?」
  「這話怎麼說的?你也屬於五官端正那一類的,別人為什麼看不上你?別忘了你手上還存著一百多萬的存款,可以算是正宗富豪階層,看不上你的人恐怕是真瞎了眼。」
  「這年頭不是誰都看著人兜裡鈔票的,有的女孩子對錢根本不感興趣。」
  這話倒是徹底勾起了我的興趣,我問道:「這姑娘是誰啊?在哪兒認識的,都沒聽你說過。」
  「你都快比人老總忙了,我還有時間和你說這種事情?」
  「咱別開玩笑了,就說人姑娘是幹什麼工作的?你兩怎麼認識的?」我八卦心大起,散了王殿臣一支煙坐在椅子上興致勃勃的準備「聽故事」。
  「別說的這麼絕對,這事兒還未必成呢。」王殿臣興致不高。
  「哦,也就是說你還沒表白?」
  「我倒是想表白,就是沒找到機會。」
  「這還要什麼機會,直接說不就成了,談戀愛哪來那麼多的準備工作。」我笑道。
  「你不懂,我看上的可不是一般的姑娘。」
  「你看上哪國的公主了。」
  「你還別說,雖然不是公主,但身份真和公主差不多,這姑娘叫白鳶,她的父親叫白葉子觀星六子排第一位的大師兄。」
  我吃驚的道:「你胃口不小,這樣的姑娘你都敢追?」
  「所以我這不是矛盾嗎?你說論本事我根本不懂玄門法術,論能力我也沒大哥這樣的神機妙算,我唯一的強項就是飼養動物。」
  「你可不能妄自菲薄,饅頭可不是一般的動物,它可是一隻天極狼,能將饅頭養到這種程度,足以說明你的能力超群。」
  「關鍵是人姑娘不這麼想。」
  「說到現在你還沒告訴我是怎麼和人姑娘認識的。」
  「上次她和父親還有尤紀子來這兒拜訪大哥,是我做的接待。」
  「別告訴我你就因為這個見了人姑娘一眼就看上了?」
  「愛情這種感覺往往就發生在一瞬間,一眼鍾情也不是啥稀奇的事情,我只是再走一條很多人都走過的道路。」
  「我簡直要給你說吐了,能別這麼抒情嗎?」我忍住笑道。
  「我說的是真心話,第一眼看到這姑娘我就知道愛上了她,而且是深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我相信她對我也不是沒有好感。」
  「你認為她對你也有意思?何以見得?」
  「她對我非常冷淡,簡直可以說是極其的冷淡。」
  我撓了撓腦袋道:「你說一個對你極其冷淡的姑娘對你有意思?這話是不是有點前後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