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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莫名其妙的血跡

  「鄭春雷特意打電話給我,讓我幫忙打聽這些人的底細,看來是沒法幫他了。」
  「這兩人殺人了?」
  「而且殺的還是十五六歲的小孩,這兩孩子雖然令人討厭,但出手就殺人。也是太狠了。」我道。
  寧陵生微微點頭道:「這樣吧,你把兩人的外形特徵詳細寫下來,我找人問問看。」
  於是我拿出紙筆撲在檯子上正要寫字……
  猛然間我看到自己的指甲縫裡佈滿了血絲。
  我大大吃了一驚,放下筆後將手湊到鼻子前仔細聞了聞。
  沒錯,確實有一股濃烈的血腥氣。
  這下可不是吃驚了,我嚇得整個人一激靈。
  如果是在寧陵生的房間裡,他肯定會看到我這個反常的動作。萬幸我是在自己的房間裡。
  我仔細回想昨天晚上所遇到的種種狀況,沒有一次是沾血的,那麼我指縫裡乾涸的血斑和手掌濃烈的血腥氣是從哪兒來的?
  我越想腦子越亂,便起身去廁所裡洗手,可是拿起肥皂我就看到肥皂表面沾染的幾條血痕。
  不用說這是我洗手時留下的血跡。
  可問題是早上起來直到現在我沒洗過手。
  至少我不記得自己洗過手。
  我一直愣在洗手台,直到王殿臣溜饅頭回來,我才回過神,趕緊拚命洗手,把指甲縫洗的乾乾淨淨。
  「又不是吃飯,你洗手那麼仔細幹嗎?」
  「保持優良的個人衛生難道還需要理由嗎?」我故意打馬虎眼。
  「別騙我,你是不是剛用手辦事兒了?」王殿臣壞笑著道。
  「我去你大爺的,丫怎麼如此下流?」我給他說的很不好意思。
  「你也別裝了,就算真是這樣也不丟人,像我們這樣沒女朋友的不懂人事倒也無所謂,你可是經歷了雪驚秋這樣一個大美女,而且還有上門陰伴著你。偶爾思淫慾也不奇怪。」
  「你別瞎說啊,我對這兩位女性都是非常尊重的。哪有你說的那麼下流。」
  「別在那兒裝純了,誰不知道誰?」王殿臣笑道。來役雙血。
  我懶得和他在這事兒上糾纏,趕緊把兩人的外貌細節寫清楚後交給了寧陵生。
  隨後他撥通了台灣的電話,將我寫的信息告訴對方之後道:「您看江湖上有誰是用狼爪的?」
  對方嘰裡咕嚕說了好一會兒,寧陵生連連點頭稱是,之後便掛了電話。
  「就我得到的消息,使用狼爪做武器的門派還真有幾個,但具體到某一門派就得看製作狼爪的材料了,如果是精鋼所製的那就是惡狼幫,如果是木質的那就是萬獸山莊,你有沒有見過狼爪的材料?」
  「沒有,那兩人將狼爪丟來後立刻就被上門陰用冰封住了。」
  「用御洗鹽化開看看。」
  「上門陰的能力更強,御洗鹽已經失效了。」
  「這麼說岳冷杉傳授你的養鬼術真有立竿見影的效果了?」寧陵生道。
  「應該是的,上門陰的能力確實有了長足提升,她是越來越厲害了。」
  「嗯,上門陰雖有怨念。但善念也未曾消弭,她能力的強大,對你而言是好事。」
  「是啊,否則說不定昨天晚上我已經被人給害死了。」
  「秦邊,你年紀不大,身負異能。需謹記低調做人的道理,樹大招風,豬壯遭屠,千萬不要做出頭鳥。」
  「寧哥放心吧,我這個性格無非也就是求個自保,出風頭的事情做不來的。」
  「嗯,我現在的托的關係已經去這兩家打探消息了,如果聽到風聲會告訴你的。」寧陵生拿起擺在身邊的棋譜。
  我識趣的退了出去。
  回房只見饅頭趴在我的床上,它現在越長越大,趴在床上,一張兩米長的床滿滿當當。
  看見我進了屋,饅頭自覺的跳了下去。
  「你現在用什麼辦法訓練它?」我看饅頭的耳朵上有一塊豁口,雖然傷口已經做了處理已經完全長好,但以饅頭的戰鬥力,能在它身上留下傷口的那肯定不是凡物了。
  「也是緣分,我遇到一個養鷹的,他養的鷹也需要對練,所以每天都讓鷹和饅頭大戰一場。」
  「這鷹恐怕不是普通品種吧?」
  「當然不是了,這種雕名叫白頭金雕,還記得生長了三百年大蟒蛇的那個村子嗎?」
  「記的,以造鳥籠子為生的村子。」
  「沒錯,他們村子裡造的鳥籠子,最早就是為了供養白頭金雕的,這種雕屬於天空的霸王,渾身堅硬如鐵,腳爪、喙比劍刃都要鋒利,而且力大無比、性情兇猛,咱們饅頭和白頭金雕真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每一次只要見面就會打個天翻地覆。」
  「你也是亂來,萬一傷了饅頭怎麼辦?」
  「我去,你就這麼不看好饅頭,咋不說咱們饅頭傷了金雕呢?」
  「金雕能飛啊,打不過就飛,至少立於不敗之地。」
  「切!能飛有個球用,饅頭的力量、速度是你難以想像的,所以千萬不要小看饅頭。」
  「那它耳朵還受傷了?」
  「正常啊,這種猛獸就是要在不斷的戰鬥中成長,傷疤越多,存活的把握越大,饅頭可不是家養的寵物。」
  「你小子現在說話一套一套的。」我笑道。
  「我訓練饅頭也有段時間了,心得還是有的,否則不成傻子了。」
  「是啊,饅頭現在是越來越強壯,或許在遇到鼠妖它也有一戰資本了。」說罷我抱著腦袋躺在床上想著想著心事,很快就睡著了。
  再醒來後已經是傍晚,洗漱一番吃了飯後我去了酒吧,剛剛營業不久就聽門外傳來一陣喧嘩聲。
  出屋一看只見五六名剃著青皮,滿臉凶相的地痞攔在酒吧門前,驅趕著想要進酒吧的客人,我不免暗中好笑,難道自己遇到傳說中收保護費的江湖好漢了?
  「哥們,我們這是正在營業的酒吧,幾位能挪個地方聊天嗎?」我這叫先禮後兵。
  一個光頭將香煙丟在地下道:「小子,實話告訴今天在這兒我就是專門堵路的,識相的你就把話說清楚,否則我天天在這兒堵著。」
  「哦,什麼話?」我故意裝糊塗道。
  「你小子在這兒才做幾天生意,倒學會挖人牆角了,真以為別人好欺負?」他乜著眼道。
  「挖人牆角?」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操,看你裝的還挺像,你認識小紫吧?」光頭冷笑著道。
  「什麼小紫、小紅的,說什麼呢?」我莫名其妙的道。
  「少他媽裝樣,想清楚了再出來跟我說。」他居然上來一把將我推進酒吧裡。
  「我操……」我惱火的正要出去單挑,站在酒吧門口的一個愣頭掀開衣服露出插在腰間的匕首。
  我也不可能召喚上門陰出來對付幾個痞子,論群毆我也不佔優勢,但這口氣我實在忍不下去,擺明了騎我頭上拉屎。
  想到這兒我撥通了慕容御的手機號。
  「你帶人過來,有人在我這兒鬧事。」
  「邊哥,你那兒有高手在還需我這邊去人嗎?」慕容御顯然是不想見到王大海。
  「這忙你能幫嗎?」同樣的道理,以王大海的身份,我當然不能讓他去對付一群流氓。
  「能,我馬上就過來。」
  之後我氣定神閒的走出酒吧,站在這群人身邊抽起了煙。
  「操,這逼還真挺勇敢。」一人指著我放肆的笑道。
  「哥,他會不會叫人了。」有人小聲問光頭道。
  「叫人?隨他媽的叫誰,甭管誰來看見老子就得慫。」光頭自信的道。
  片刻之後慕容御開著兩輛車來到了現場,人也不是很多,一共八個人,下車後我看到他的小弟手上都拿著用報紙包裹的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