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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調戲美女的嚴重後果

  「沒錯寧哥,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樣,兩者手段確實存在相類似之處,可要按這麼說,這只耗子真成精了。連人類的法術它都會使用?」我驚詫的道。
  「它早就成精了,你可別小看這隻老鼠。如果不是上門陰,就憑我們這些人早就被它幹掉了。」寧陵生道。
  「寧哥,憑你的本領……」
  「就我那點本事在它面前無非是浮雲而已,我沒有謙虛,說的都是真話。」討帥頁技。
  「我們怎麼就被這樣一個妖怪給盯上了。」王殿臣有些煩躁的道。
  「它盯上的不是你,而是饅頭,福鼠與天極狼是天生的死對頭,這二者中誰想殺死對方都不奇怪,天極狼還不足夠強大,否則它也想要殺死鼠妖的。」寧陵生道。
  「可是這場動物界的爭鬥不應該牽扯到人的身上,這只死耗子幾次三番想要害人,這就不對了。」
  「你說的不對,我們其實早就捲入這場戰鬥中了,從我們選擇照顧饅頭那天起,就等於是對鼠妖宣戰了,一開始它並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過於輕敵,吃了幾次虧之後這只耗子的行為越發的刁鑽古怪。詭計也是層出不窮,不除了它我們後患無窮。」寧陵生道。
  「寧哥,我覺得就算是為了饅頭咱們也得弄死這只死耗子,真的是太討厭人了。」我道。
  「這可不是討不討厭的問題,而是我們不能總是採取被動防守的態勢,這樣到頭來我們肯定要吃虧的。」寧陵生道。
  當然現在不是談論殺福鼠的時候,我們只是大致聊了一下,重點在於弄清楚給小雪下降頭兇手的真實身份後就必須要小心提防,避免再犯類似的錯誤。
  而我這次受的傷著實不輕,後來我才知道我體內失血的量已經超過警戒線了,如果遲送來一步就算不死恐怕都會因為腦部失血太多而成為植物人。
  在醫院修整了十來天我才出的醫院,此時陳升他們已經去了天王村修廟,王家已經成功的說服陳家從村子裡搬去縣城了。不過王寶成還是在天王村修了一座神廟,說也好笑,裡面供奉的神像居然是哪吒,估計是因為哪吒是小孩的緣故。
  這就叫病急亂投醫。
  這次有了時間。我又去買了一輛車子,這次買的檔次高了點,是一輛奧迪找毛軍買的,歸里包堆加一起,價格比市面上要便宜將近五萬塊錢,為了表達對於他的感謝,我請毛軍吃海鮮火鍋,這次寧陵生倒也捧場,也跟著去了。
  關鍵是現在雪兒不在身邊,否則它是絕對不能聞到腥味的。
  幾方坐定之後寧陵生道:「老爺子現在恢復的如何?」
  「這得謝謝你們幾位的幫助,老爺子恢復的不錯,他還說了等完全恢復之後請你們吃飯呢。」
  「就別客氣了,只要人能恢復那就好。」我道。
  「你們的項目開建了?」寧陵生道。
  「早就開建了,地基都打好了。」
  「哦,沒出什麼事情吧?」寧陵生突然問了一句有點奇怪的問題。
  「這……能出什麼事情呢?」毛軍的話有點閃爍其詞,回答的並不爽快。
  「我的意思是之前那兒死了一條蛇,而且是老蛇,這種地方打地基一般都不容易。」
  「你說的沒錯,確實有點麻煩,費了一番周折,不過萬幸,最終還是搞定了。」毛軍笑道,笑容有點勉強。
  「那就好,我提前祝你們工期順利,發大財了。」
  「非常感謝。」除了寧陵生,幾個人一起喝了杯酒。
  「那成,你們幾個盡興吧,我習慣早睡早起,就不陪了。」寧陵生起身告辭離開了。
  「你們這位大哥不是我說,清心寡慾,年輕人有的愛好,他一項不沾,這也沒勁。」毛軍搖著頭道,似乎很替寧陵生遺憾。
  「一個人一個人的活法,你喜歡的我大哥未必喜歡。」王殿臣道。
  「是這個道理,所以咱們喝。」毛軍是個酒鬼,只要是幾個人一起的酒局逢場必醉,今天也是一樣,酒桌上已經喝了個稀里嘩啦,還不過癮,散場後非要去我們酒吧,於是幾個人又跑去酒吧喝了一通,直喝了個酩酊大醉才在司機的攙扶下離開了。
  我和王殿臣酒量還算可以,但也是喝多了,坐在椅子上走路都困難,雪驚秋給我們一人送了杯醋解酒,喝過之後沒感覺到好轉,於是她扶著我去後倉休息。
  人說酒後亂性其實是借口,人在喝醉的情況下腦子其實很清醒,只是反映慢點,所以不存在酒後亂性,如果亂性了那必然是天生就這個齷齪性格。
  我當然不齷齪,不過靠在雪驚秋的身上,一條胳膊清楚的感受著她胸部的美好,我簡直是飄飄然入雲端一般。
  她倒是沒有多心,肯定以為我這個醉鬼是真的醉了,哪知道我暗中正在吃豆腐呢。
  「你酒量不行就少喝點,酒醉傷身體。」她埋怨我道。
  「就不喝多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心疼我。」我藉著酒勁和她嬉皮笑臉。
  「死相,誰心疼你,我是怕你把地板吐髒了。」她忍住笑道。
  「你、你要是敢不心疼我,我一頭撞在牆上。」我指著身邊斑駁起皮的水泥牆道。
  隨後我作勢就要拿腦袋撞牆。
  「哎呀!你這個人犯什麼神經病,誰說不心疼你了。」她焦急的答應道。
  她聲音越是著急我心裡越得意,就拿著腦袋朝牆壁撞去,不過分寸我有,最多只是輕輕一碰。
  沒想到沒等我腦袋靠近牆壁,後腦勺一股大力推來,崩的一聲脆響我結結實實撞在牆壁上。
  這下可絕對不輕,只見灰皮四濺,我腦袋疼的差點沒暈過去。
  「你是不是神經病犯了,真用腦袋撞牆啊?」身後傳來雪驚秋驚詫的聲音。
  難道不是她掐著我腦袋撞在牆壁上的?
  一念未必我腦袋被一股力道牽引著向後仰去接著「崩崩」又來了兩下。
  這下我腦袋又疼又暈,根本站不住,靠著牆坐在了地下。
  「你、你幹什麼呢?」雪驚秋被我嚇的連連跺腳。
  「不是我……」話音未落猛然就見上門陰出現了。
  不過這次她出現的狀態有點奇怪,不是想之前那樣懸浮在空中,而是附身漂浮在我面前,就像游泳一樣,只見她美麗萬端的面龐正對著我的臉,一張小巧的嘴巴貼在我的嘴唇上。
  期初我還以為她按耐不住千年的寂寞打算強吻我,可沒想到的是很快我就覺得一股極其陰冷的寒氣竄入了我的嘴巴裡,瞬間就把我的舌頭給凍僵了。
  這次我是真的確定上門陰絕對吃醋了,否則絕不可能在我油嘴滑舌之後凍住我的舌頭,這是在懲罰我。
  凍住舌頭是什麼感覺?就好像冷氣在你身上找到了一個突破口,一股股的往裡湧,任你穿多厚的衣服,就算生一堆火也沒用。
  「周、周、哎……」有誰能聽出來我是在喊「救命」?反正雪驚秋沒聽出來,她是真著急了,抱著我哭道:「秦邊,你是怎麼了,不要嚇我啊。」
  慧慧也被她的哭聲吸引出來,看到我坐在地下的衰樣趕緊上前道:「秦總,您是怎麼了?」
  「噢十嘔唉嗯哦!」(我舌頭被凍了)
  這話我自己都快聽不懂了,別說那兩姑娘,而且我現在身上越來越冷,似乎很快就要被凍僵了。
  我需要御洗鹽,必須給我把御洗鹽弄來,否則我必死無疑。
  可問題是我又說不了話,我急著在牆皮上扣來扣去,想要弄點灰粉把要求寫出來,只見上門陰伸出一隻嫩入蔥白的手指對準我的左手。
  眨眼間左手便被凍在了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