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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三章 一死一生

    看到了和吳勉相鬥的自己無法再起來之後,另外一個姬牢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查看了另外一個自己臉上的傷勢之後,這位一直沒有動過手的姬牢看了同樣倒在地上的吳勉一眼之後,輕輕的歎了口氣,隨後對著已經向著這邊走過來的席應真和歸不歸二人說道:“看來是我輸了,不知道大術士要如何處置姬牢?”
    席應真沒有搭理他,嘴裡對著另外一個人說道:“廣仁,差不多你們幾個也應該起來了吧?看了大半天的戲,現在散場了。你是真的不打算起來。還是準備在這裡再待幾年?”
    席應真的話說完之後,遠處和妖王倒在一起的廣字頭三人和火山慢悠悠的爬了起來。三個廣字頭的師兄弟對了一下眼神之後,廣仁代表著說道:“多謝大術士前來援手。請恕廣仁三人重傷未癒,不能施以全禮。”
    廣仁說話的時候,廣義在原地轉了一圈。從地上撿起來一柄長劍之後。向著還是一動不動的妖王走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妖王身邊晃晃悠悠的站起來那個身上插了三柄長劍的大妖百疆。
    “我替王死,你殺了百疆就好。別動我王……”說話的時候,百疆咬著牙從自己身上拔出來一柄長劍。現在廣字頭的三個人確實是重傷未癒,被妖王打中之後,身上的傷勢恢復起來極為的緩慢。凝聚起來的術法還不足以控制這三柄長劍,否則的話,現在百疆已經被這三柄長劍分屍了。
    “那我就送你和妖王一起下去投胎轉世吧。”說話的時候,廣義對著百疆虛劈了一劍。劍風將大妖手中的長劍擊飛,就這樣,百疆還要又從身上抽出來第二柄長劍。腳步踉蹌的迎著廣義的位置衝了過去。
    “你以為我捨不得殺你嗎?我是捨不得誤傷你手中的法器!”看著百疆向著自己衝過來之後,廣義再次將大妖手中的第二柄長劍擊飛。趁著百疆要抽出來自己身上最後一柄長劍的時候,廣義臉上浮現出來一絲殺氣。當下準備在擊飛大妖手中長劍的時候,順便一下子了結了這隻大妖。
    就在廣義動手的前一刻,已經走到吳勉身邊的席應真突然再次開口說道:“誰給你的膽子當著術士爺爺的面動手的?廣仁,和你的人說,術士爺爺既然已經到了。想動手要誰的性命就要術士爺爺點頭。我這關沒過的話,小心他自己比仇人先去輪迴。”
    這幾句話說完之後,廣仁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後。輕輕的對著廣義搖了搖頭,讓他停了手之後又對著老術士解釋道:“應真先生,妖王今日不除,早晚會成為人世間的禍害。它帶領天下群妖躲藏在妖山休養生息。一旦勢力……”
    “閉嘴!”沒等廣仁說完,已經不耐煩的席應真非常不客氣的訓斥大方師。老術士一張嘴便向呵斥小孩子一樣,讓大方師臉上紅一陣青一陣的下不來台。在席應真的眼裡,方士一門除了那位早年教導過他的燕哀候之外。就只有徐福一個人還算順眼,除了這位還在海上釣魚的前任大方師之外,廣仁之流的只能算是一個小孩子。說訓斥也就訓斥了。
    不過廣仁到底還是當世的大方師,臉上馬上便恢復了平靜。淡淡的笑了一下之後,將自己的兩位師弟加上火山一起叫到了自己的身前。四個人重新坐下調養生息。已助自己早點徹底恢復過來。百疆見到廣字頭的幾個人不在過來之後,這才踉踉蹌蹌的回到了妖王的身邊,將它的身體拖到了遠離廣字頭這幾個人的地方。
    這個時候,席應真也沒有心思再去搭理廣仁那邊。走到了吳勉身邊之後,他看了一眼這個白髮男人,見到他雖然身上都是鮮血。不過仗著不死的體質並沒有什麼大礙。
    不過倒在地上的那位樓主可就不一樣了,他的整張面已經都被炸掉。現在眼耳口鼻的位置只剩下了一個還在呼呼冒血的大窟窿,雖然他和吳勉都是一張的體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臉上的傷口沒有一點要癒合的意思。最後還是在另外一個姬牢的施法下,才算勉強的止住了鮮血。
    看著那位樓主瘆人的樣子之後,席應真皺了皺眉頭,隨後對著另外那個姬牢說道:“那麼說來當年燕哀候和術士爺爺我說的事情都是真的了,是吧?你才是本體,這個沒臉的是從你身上分裂出來的一個魂魄。雖然借了外人的身體。想不到也能受的了不死藥的藥力。不過這個畢竟不是自己的身體,看看,小傷什麼的一下子就能復原。不過這樣的傷勢癒合起來多少有點難度吧?”
    另外一個姬牢自然知道除了什麼事情,不過這樣的場合他也不好說什麼。當下只能看著席應真說道:“那麼大術士你現在是要姬牢去輪迴呢?還是看在我師尊燕哀候的份上,再給姬牢一個機會?”
    “燕哀候……”席應真有些為難的皺了皺眉頭。回頭看了一眼還在一心一意打坐的廣仁,隨後開口說道:“當年術士爺爺是欠了你師尊的人情的,不過就這麼點人情就把你們倆放了。術士爺爺我又覺得虧得慌。這樣吧,你們倆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也沒做過什麼好事。那就索性分開吧,你是燕哀候的的弟子,你跟著術士爺爺我。你那個已經沒臉的兄弟就交給廣仁處理,他今天一心一意要宰個大個的。妖王不用想了。怎麼也要給他一個半個的砍上兩劍發洩一下……”
    聽到了席應真的話之後,姬牢的瞳孔頓時緊縮了一下。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後,他才再次開口說道:“兩個都是姬牢,一個死了另外一個也不會獨活。大術士你既然想用姬牢送方士一門人情的話,還是索性兩個一起送走的好。”
    “由不得你了……”幾個字出口的同時,席應真突然抬起巴掌對著姬牢的左臉來了一下。剛才這一巴掌的速度並不快。不過姬牢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巴掌過來,就是避不過去。“啪!”的一聲脆響之後,這位樓主應聲倒地之後便人事不知起來。
    看到了眼前的姬牢倒地之後,席應真回頭衝著正在向著這邊張望的廣仁幾個人說道:“大方師,別說徐福那個老傢伙出海,術士爺爺就不疼你們了。來。過來。術士爺爺給你們點好處,拿回去是留著祭天還是等著晚上加菜就看大方師你的了。”
    看著廣仁起身向著自己這邊走過來之後,席應真轉頭又對著還在地上躺著的吳勉說道:“你剛才坑了姬牢的那一套法器,還有這嘴裡噴出去的法器也是百里熙那孩子打造的吧?看著就是他的手筆。東西是好東西,可惜術士爺爺用不上這樣的小玩意兒。”
    百里熙給吳勉打造的法器裡面,最陰險的就是剛才白髮男人剛才噴出來好像棗核一仰的法器了。這個也是吳勉親自畫的圖當中,唯一一個被百里熙留下的圖樣。平時,這枚法器是貼在吳勉最後一顆牙齒外側。平時並不影響吃喝,到了緊急的時刻,吳勉會用舌頭吧法器舔下來,隨後再給對目標噴射出去。
    別小看這顆小小的法器,上面也是百里熙用服務雕刻出來整套的符文。雖然法器小了一點,不過如果像剛才那樣直接射到對方口中,就算是大羅神仙,這一下子也要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