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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楚墨說,吻我。

  我捂著肚子上的傷口,回去和老道士他們集合。
  老道士他們看到我的傷,都有些驚奇。
  「怎麼了?」他看著我滿臉的心疼。
  就連一向冰冷的大師兄,眉頭都緊皺。
  秦浩然更是誇張,直接將衣服脫下,給我摀住傷口。
  這個時候,我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莫離將剛才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說給大家聽。
  所有人都沒有那個感歎世事無常的心情,直接將我送到了醫院。
  路上,我的神識有些飄渺。
  有的時候,真的不能相信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要用心去感受,因為真相就在你的心裡,人心,真的比鬼怪可怕太多了。
  而我也基本可以確定,那個黑影,就是封天的人,這個黑影也是這些天一直盯著我的人。
  想到這裡,我渾身有些發毛,封天的實力還有勢力,竟然都大到了這個地步。
  我此時此刻,莫名的好想楚墨,恨不得他馬上就在我的,更甚至恨不得馬上衝回貴州,讓外婆直接打開楚墨的棺材。
  這樣,楚墨是不是就可以每天在我的身邊?
  我壓著心底的悸動,身上的疼痛忽然將我拉回現實,醫生已經在我的身上縫針,匕首沒扎的很深,也沒扎到要害,真不知道我是不是該慶幸自己皮糙肉厚?
  回到家,老道士將我的門窗都貼上了黃符,想讓我安心的睡個好覺。
  也不知是不是貼上了黃符,我睡的十分安穩,當然了,除了我一直在想楚墨。
  一夜無夢,第二天起的很早,肚子上的傷口還很疼,我爬起來的時候沒注意,扯到了傷口,疼的我直咬牙。
  這些天,過的十分的清閒,我也沒去事務所上班,大大小小的事都沒讓我操心,我就像個隱形人,吃了睡,睡了吃,肉都快長肥了一圈。
  走到鏡子前,撩起衣服,小心的扒開紗布,手腳有些笨拙,直接傷到了自己,我「嘶」了一聲,提著心跳,將紗布放了回去。
  看上去,傷口是好了不少。
  是夜,我坐在床邊,望著窗外,腦海裡卻想的是楚墨的樣子,想著他的一舉一動,或許說,是我這幾天無時無刻都在想他。
  或許人在最脆弱的時候,想的那個人,就是自己愛的人吧。
  最後,我有些困側在床邊,就這樣睡著了。
  迷迷糊糊,感覺似乎有人寵溺的摸著我的肚子,十分的憐愛。
  隨後一股薄荷香味,緩緩的充斥著我的神經。
  我知道,是楚墨來了,我難以抗拒內心的欣喜,直接睜開了眼睛。
  看到他的俊臉,笑的像朵花兒似的。
  隨後,我的笑容一僵,發現這張俊臉竟然滿臉的冰霜。
  我看的有些心慌。
  「怎麼了?」
  他沒說話,就直盯盯的看著我,隨後開口。
  「你受傷了。」
  聽到這話,我才反應過來,楚墨是在關心我,我心裡一暖,面上卻滿不在意。
  「沒事,小傷!」
  忽然,他的面色一轉,似乎有些生氣直接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正視他。
  「出事,為什麼不喊我?」
  我被他這麼問,有些尷尬,一時不知道怎麼回他。
  我哪裡想的到孫靜靜居然沒被鬼怪俯身?
  要是她是被俯身,我拿平安扣甩她一臉,可能會被捅嗎?
  當然,這些話,我只能放在心裡了。
  面上卻抿著嘴不敢再說一句。
  他見我這樣,面上更是滿臉的冰霜,連空氣都下降了不少。
  隨後,我才感覺唇上一熱,楚墨竟然吻我?
  我一時被嚇到,想要驚呼。楚墨卻乘著這個空擋,將他的唇舌深入進來,攪亂了我渾身的氣息,帶走了我腦海裡的思緒,讓我的身心,只有他一個人。
  薄荷香味瞬間將我包圍,似乎和他已經融入到了一起。
  他一開始吻的很輕,很慢,隨後,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或許這節奏根本滿足不了他,他一手扣著我的頭,一手摟著我的腰,狠狠的吻了下來,帶著幾分懲罰,幾分的慾望,幾分的寵溺。
  他的吻技很好,吻的我差點都不知道天南地北,自己所在何處。
  一時間,兩個人吻的難捨難分,根本分不開彼此,我被吻的腦發熱,忽然壯著膽子,將手圈在他的脖子上回應他。
  這好像是我第一次回應楚墨的吻吧?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回應,讓我明顯的感覺到他有些欣喜,隨後吻的更加迷離,更將我渾身的氣息卷的一乾二淨,漸漸的,兩個人吻到了床尾,楚墨也直接趴在了我的身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吻的呼吸有些困難,渾身癱軟,他才捨得放開我。
  楚墨靜靜的看著我,嘴角掛著笑意更濃了。
  「豬腦袋。」
  我臉上一紅,想要說什麼,楚墨卻直接用唇堵住了我接下來要說的話。
  唇齒的交融,似乎讓兩個人更加的懂得彼此。
  楚墨用手,輕輕佻開我的睡衣,似乎動作太慢,他有些不開心。
  大掌一揮,睡衣碎了……
  直接在他的手下,成為了碎片。
  隨後,他的吻,漸漸的下移,吻到了我的脖子,帶著幾分啃咬,隨後是鎖骨。
  手也沒閒著,在我的身上遊走,忽然,摸到了我肚子,才將我的理智拉了回來。
  「肚子上有傷。」
  他停下,撐起身子略帶慾望的眼神看著我,在夜的照應下,十分的撩人,配合著他敞開的白襯衫,裡面露出性感的腹肌,讓人想入翩翩。
  「有我在,你還會受傷嗎?」
  楚墨說話,就是十分的霸氣,似乎掌握了天下!
  我拿手,輕輕摸了摸我的肚子,發現十分的光滑,一點傷痕也沒有。
  「你弄的?」我問。
  他點頭,「繼續嗎?」嘴角帶著壞笑,卻讓人討厭不起來,甚至還十分的喜歡……
  我點點頭,隨後馬上搖頭。「你行嗎?」
  楚墨還是魂體,不是說魂體不能那啥的嗎?
  楚墨目光一楞,十分的可愛,隨後帶著幾分「怒氣」,幾分的笑意。
  「你敢說你男人不行?要不要試試?」
  我嚇的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
  楚墨看著我這樣卻是在笑,笑的非常妖孽,配合著他的俊臉,讓人難以離開視線。
  我忽然就緊緊盯著他看,看的有些呆了,為什麼有人可以長的這麼好看?
  楚墨將我拉入他懷裡,我的思緒被他大亂。
  「幹嘛?」我問。
  「你說呢?」
  「我不知道。」
  「吻我……」
  「啊?」
  幾分鐘後,我的雙唇紅的已經像是熟透了的豬肉,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身旁躺著的是楚墨。
  十分的安心,似乎只要楚墨在我的身邊,我的心才能有片刻的安定。
  「楚墨,你想打開棺材嗎?」我忽然轉過頭,開口問他,眼底閃著認真。
  他沒看我,看著天花板,似乎在沉思。
  「我也不知道。」
  我盯著他俊俏的側臉,緩緩開口。
  「棺材裡面,是你的屍體嗎?」
  他遲疑了一會,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問他,隨後點頭。
  「那麼,你會離開我嗎?」
  「不會。」十分堅定。
  我面上一喜,拉好被子。
  「睡嗎?」
  他沒說話,只是側過身子,將我整個人圈在他的懷裡。
  談戀愛,是他停下來陪你,但並沒有改變自己的行程,隨時都有可能走,而結婚呢,是他放棄了自己的路,願意和你走同一條路,戀愛容易,結婚難,愛上你的人,依舊是路人,娶了你的人,那才叫家人。
  那麼楚墨呢?他,會是我的家人,還是路人?
  他和我結陰親,算是娶了我嗎?
  我望著他熟睡的俊臉,陷入沉思,隨後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