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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屍蛹

    大院的佔地面積很大,但整個裡面只有一個樓,再無其他建築了。
    這樓有三層高,在大院正中心的位置上。我大體劃拉一眼,覺得除了樓也沒啥逛得了。
    我悶頭向這裡跑去。整棟樓只有一個大門,還緊閉著。一樓的窗戶上也都被柵欄封住了。
    我沒有鑰匙,也不能肯定,這大門有沒有監控,我只能來到一個窗戶前,盯著柵欄觀察。
    這柵欄有拇指般粗細。剛才跟鐵驢分設備時,我正好帶著一小套組合工具,我把它拿出來,打開後,裡面有迷你的老虎鉗,還有玻璃刀。
    我先用老虎鉗,對著一個柵欄夾了上去。要換做平時,用大老虎鉗夾這個,保準很輕鬆就能弄斷。
    但這迷你老虎鉗就讓人吃力了,也虧得我被藏蠱附體了,勁兒比平時大。我雙臂貫力,甚至嘴裡忍不住發生輕微呃呃聲。
    持續不到十秒的時間,砰的一聲響,柵欄斷了。
    我喘著氣,又開始對新的柵欄下手。反正在我累的渾身快虛脫的時候,五個柵欄都斷了,把它們挪開後,我又用玻璃刀,對著窗玻璃劃了一個正方形,之後我撅個屁股,也不管雅不雅的,進了屋子。
    冷不丁我聞到一股墨香氣,這讓人挺納悶,我心說這難道是個書屋?還是說這屋子的主人是個舞文弄墨的主兒呢?
    我用手機屏幕照著,來到一個書櫃前。我看著書櫃的款式,眉頭皺了一下。
    這書櫃給人似曾相識的感覺。我警惕的慢慢把它打開,發現裡面壘著不少書。
    我抽出一本看了看,都是藏文的,我也不知道寫的啥,對此興趣不發,而隨意的一打眼,我看到書櫃角落裡還放著一個硬殼冊子。
    我又把它抽出來,打開後看到第一頁是一個組織結構圖,從第二頁開始,都是各種人物照片,也都以穿著喇嘛服的人為主。
    我猜這是寺廟帶編喇嘛的名冊,我快速翻著,發現最早引我們進寺廟的那個喇嘛的照片了。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而隨後又出現一個人物照片,讓我詫異連連。
    他臉那麼紅,一下就認出來是赤臉漢子了,我真沒想到,這彪爺們兒也是色勒小乘寺的。
    我想知道他具體負責什麼,但介紹依舊是藏語,我不得已又把手機拿出來,把這一頁拍了下來。
    我對電子產品擺弄的不太明白,拍照的瞬間,閃光燈開了,估計跟這裡環境太暗有關吧。
    我嚇出一腦門汗來,甚至情緒激動之下,我下巴上的藏蠱都扭了幾下。
    我又湊到窗前,往外盯著看。當發現外面沒啥動靜後,我想歎了一口氣。
    但就在我要歎氣的那一刻,有斷續的幾聲呻吟從樓道裡傳了過來。我這口氣是怎麼也沒歎出去,最後用輕輕咳嗽的方式才讓自己好受一些。
    我很明白,這樓裡有人,不然呻吟聲怎麼傳出來的?
    我摸向後腰,想把匕首拿出來,但又一轉念,算了,自己現在這雙拳頭挺狠的,遇到危險輪拳頭就行。
    我又把匕首放回去,湊到門口,慢慢把屋門打開一個縫。
    呻吟聲不再出現了。我這麼眼巴巴等著也不是個事,不得以下,我又來到走廊裡。
    這裡黑咕隆咚的,我瞪大眼睛,只能發現遠處有一個屋門底下傳來一縷光。我決定往那裡走。
    但也不知道咋搞的,走廊裡特別的滑,我走了兩步,要不是機靈,都得摔個狗啃屎出來,就這樣,我還稍微岔開雙腿晃悠好幾下呢。
    我打心裡咒罵一句,也沒想的太多。等一路「踉蹌」的來到那個屋子前時,我隱隱聽到,就是這裡面出來的呻吟聲。
    而且屋門沒關那麼死,我握著把手,偷偷把它打開一個縫。
    我不知道自己這種行為算不算是偷窺,但我瞪大眼睛往裡看,一下就驚呆了。
    屋裡有兩個人,是一男一女,他們都脫個精光,男在下、女在上,正關門開燈造小孩呢。
    屋裡燈光很足,照在男子的臉上,我也把他認出來了。竟然是胖老王。
    不過現在的老王,一臉煞白,渾身上下裹了一層油乎乎的東西,好像出了數不盡的汗,干了後才弄出的這種效果。
    老王一點享受的樣子都沒有,甚至那神態跟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差不多了,還虛弱的喘著氣。
    再說坐在胖老王身上的女子,她倒是挺歡快,不斷扭著腰,而且叫聲就從她嘴裡傳出來的。
    她的光頭和長相,也讓我認出來了,是那個女僧人。
    我心說這也太瘋狂了,這倆人剛認識多久就這麼樣了?另外女僧人看著也很邪乎,至少嘴裡時有時無的吐著怪異的白霧。
    我本想再觀察一會兒,但女僧人感應能力超強,她猛地一扭頭,又發現我了。
    她雙眼通紅,很嚇人,而且脖頸也都有種潮紅的徵兆。她不再呻吟,改口嗷了一聲,不顧及羞不羞的,從老王身上爬下來了。
    我挺心慌的,心說自己被發現了,那還不趕緊跑?但等我都轉身挪開半步後,我又回過味來,心說怕個什麼?我還鬥不過一個娘們?
    我又回頭,還飛起一腳,把屋門砰的一聲踹開了。
    女僧人本來赤身**的正往門口走呢,門猛地一開,她嚇得不得不往後退一步。
    我倆互相對視著,我心裡冒出一個念頭來,老爺們不能打女人,但實際上,我心說這都啥時候了,再者,對面這位還是女人麼?
    我不打?我腦殘我不動手。我先衝了過去。女僧人也是個狠角色,伸出手指,用點穴的功夫對我身上招呼。
    我要是一般人的體質,她戳這幾下子保準讓我半癱。但有藏蠱護著,我渾身穴位都硬邦邦的,她根本戳不進去。
    這下輪到我了,我一伸手掐住她脖子,舉著她往牆角衝去。
    女僧看點穴不行,又換了個套路,對著我又撓又打拳的,尤其我鼻子上也挨了一拳。
    都說打人不打臉,她太過分了。我把她推到牆角後,也來脾氣了,用拳頭對她鼻子砸了一下,算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
    我的拳頭力道猛,女僧鼻子一下就歪了。她嗚嗚的,有種要哭的意思,不過這娘們還有後手,突然張大嘴,對我噗了一口。
    我都沒法形容,這口氣有多臭,我被熏得一時間都鬥雞眼了。我知道不能這麼亂打下去了。
    我咬舌尖一下,裹了一口毒血,對著女僧的臉噴了一下。我怕她會吐毒,就用血以毒攻毒的克她一下。
    女僧很難受,而且我還看錯,毒血噴到她臉上後,她臉嗤嗤的冒起煙來。
    我又來個三連擊,對著她脖頸打去。這下女僧徹底懵了。身子一軟的滑坐到地上。
    我沒想讓她摔的太狠,就扶著她倒下去,這期間我發現個怪事,她肚子有些鼓,就好像是懷孕三四個月的孕婦一樣。
    我心說不能吧?她要是有孕了,還敢這麼非禮胖老王,就不怕流產麼?
    我對著她小肚子摁了摁,邪門的是,小肚子竟然有反應了,有什麼東西往外拱,而且女僧雙腿不由得抖了抖,一股白花花的液體從她雙腿間流了出來。
    我不嫌噁心,用手指劃起一條白液體,抿了抿,又放在鼻前聞了聞。
    我對婦科不怎麼瞭解,但女僧這股液體裡,散發著好強的澀味,還能發現一種有半個火柴棍那麼大的白蟲子。
    我不認為這是胖老王的東西,而且我還聯想起早年發生的一件事了。為了驗證,我下狠手,對著女僧的小肚子砸了一拳。
    這拳力道適中,不大不小的,但女僧雙腿之間噗的一聲,噴出好多液體來。
    這次的液體很有代表性,裡面飄著密密麻麻的小白蟲,我伸手指過去,小白蟲還立刻對我手指咬著,並玩命的往裡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