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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2章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

    「抱的舒服嗎?」完顏陰惻惻的說著,宗盛猛然抬起頭,看到璐姐的臉嚇得連忙放手,想來在我心中高冷腹黑的宗盛破天荒的紅了臉,連說失誤。
    這只是個小插曲,這場大戰他們倒是無妨,受傷最大的就是我,可是我不能表現出來,在一起吃了晚飯,躺在床上懶懶的說要休息,璐姐和完顏回了自己的房間,藍衣坐在凳子上拿著水杯說要和我談談。
    「可是我困了。」我帶著微笑,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盡量的正常,實際上身上已經發潮,冷汗慢慢的冒出來。
    藍衣來了脾氣,用手搓著搓著自己的手,顯得有些緊張,半晌他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你真的不喜歡宗盛?」
    我以為是什麼問題,頓時有些尷尬,宗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阿瑤,你別和他一般見識,阿瑤有相公,不是和你說了。」
    「有相公怎麼了,我爹還不是娶了三個娘子,我大娘和三娘對我也很好。」藍衣不理解,看向我我呢我就不能接受宗盛麼,沒有用我趕,宗盛拽起他來就離開了。
    當們關上的一瞬間,我疼的咬牙,冷汗直冒,腦子裡嗡嗡的,軟軟的杯子成了我打滾的地方,脊柱的感覺無法形容,如果讓我想像,對於我這個理科生來說,只能想到被硫酸潑。
    迷迷糊糊之中竟然疼暈了,半夜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杯子也沒有蓋,身上冷汗涔涔,沒了睡意,支撐著頹廢的身子要坐起來,卻發現在那窗子站著一個人,我驚得愣了一下,背影嬌俏,很熟悉,那人轉過頭來,卻是曾朵甜美單純的臉,這是我來這個世界第三次看到朵朵,這次她表情平靜好像沒有要躲的意思。
    「朵朵?你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低頭看著朵朵雙腳離地,而我此時身上是汗涔涔的,絕對不是做夢。
    朵朵看著我,露出淡淡的笑:「姐。」
    我聽到曾朵喊姐姐,很是驚訝,這說明她並沒有被害死,又或者說已經伸冤了:「朵朵,你前兩次找我來到底是因為什麼?你發什麼了什麼事情?」
    也許是因為我太過不舒服,也許是因為經歷了大風大浪,如今姐妹兩個說話,更多的像是在聊家常。
    曾朵淡淡一笑:「我媽媽殺了我,因為我撞破了她的秘密,那個王媽真是我外婆,當時我還不想承認,後來……」
    曾朵的陳述疏忽我的意料之外,她繼續說:「再怎麼樣也是外婆,更何況,我自笑外婆就疼我,只是一開始我死去的時候不知道是誰殺了我,我猜測是你,姐,我很怨恨你,你能理解嗎?」
    我擦了擦額角的汗,乾脆坐在床上,扶著床幃:「明白,在咖啡館的時候我們已經說的很清楚,可是朵朵,你在我心中一直是那個單純的小妹妹,人生在世,那麼多的無常,總會有讓人的內心變化的時候。」
    我說道這裡忍不住一笑,尤記得上大學的時候,我,大龍,齊琪目睹的一場告白失敗跳學校二樓的事情,齊琪說這人有病,有本事去跳高層,跳個二樓摔不死,頂多骨折,大龍卻說了一個金句。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
    當時不巧這話被旁邊的同學同學聽到了,傳遍了校園,更巧的是,那被告白的女生因為男生太慘,竟然接受了他……扯淡的事兒年年有,那年特別多。
    「我知道,所以我前兩次找你……」曾朵淡淡的笑,「姐,當時你的師父張德天老先生找到了我,讓我去找你,我當時以為你是殺了我,而他是想幫我,所以我利用老先生交的辦法,每到七天的時候就到鬼域那個洞穴裡等待,可是一共才成功了三次,當然算上這一次,不過中間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去,因為我偶然聽到了真相,是關於我媽媽和外婆的,媽媽誤殺了我。」
    我不明白,王嬌雖然不是好人,但是對於曾朵卻很是疼愛。
    曾朵臉上還是可以看得出悲傷:「是誤殺,我不怪她,後來我現身媽媽和我道歉了,她也悔悟了,能用我的死換回她的明悟,我也算是死得其所。」
    隨後曾朵一字一句心酸的道出了是事情的緣由,原來這事情是和巫族有關係,當年我們從鬼域穿越而來,雖然FY有人看著,但是道門實際上卻是沒有後援力量,爺爺老了自然不如當年,朱沅沅雖然也是道門的人,但是個人的實力撐不起整個道門,寇雪松再次來到了曾家別墅,像爺爺提出要和道門合併成一個門派,說白了就是吞併,爺爺和寇雪松是忘年交,說話間也隨便了些,沒有談妥,就吵了起來,這事兒在我看來是談不妥的,說敗了寇雪松的意思就是你們道門現在外強中乾,我們巫族要趁機吞併你,跟著我們你還有活路。
    爺爺自然是不同意,朵朵說後來寇雪松找上了王家,王家老爺子被我整治了那一回沒有膽子,王嬌卻賊心不死,合計晚上用巫術害死老頭子,然後讓曾程去做曾家道門的主,可是不料當天曾朵就好巧不巧的去看爺爺了,當天爺爺不在家,和萬福出去不知道做些什麼,曾朵就在爺爺的屋子裡一直等,後來就莫名其妙死了。因為是死在了曾家,當時只喝了一杯茶,曾朵就懷疑是被曾家的人害了,然而爺爺和曾程不會害她,所以就怪罪到了我的身上,再加上師父找到她,直說讓她來找我,更讓她誤會了。
    曾朵和我道歉,我虛弱的說了句沒事兒,又問現代過了多少年,曾朵奇怪的看著我,說還沒有才過了幾個月,只是沒想到我竟然沒有出國而是來了這個地方,聽到確切的時間差關係,對於我來說無異於是超好的消息。
    「我爸媽,爺爺如何?」我又問。
    曾朵還是笑,只是笑容中多了幾分真誠,連著說了三聲好好好,又說:「只是姐夫的爸媽不太好,那方震天知道姐夫有實力,立刻偏向姐夫,總是去公司找,方沐本性畢露,將方宅的資產全都騙走,後來李峰大哥給了方伯父一點錢,本來是很多的,不過方伯父不要,就取了一點,說是夠頤養天年的了,自此不知去向,我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是因為李峰大哥來找過我,問我方家的情況,他以為我媽媽和方家很熟,其實很久沒有聯繫了,自從媽媽搬離曾家。」
    「朵朵,你留下吧。」我想伸手去摸朵朵的腦袋,卻無力抬手,只是這樣和她說話,體內的疼痛似乎就能好一些。
    曾朵詫異的看著我,說我師父沒有騙她,我聽罷想問師父的情況,話到了嘴邊還是沒有問出來,那荒族的史記字字血淚,我一個涅槃,讓師父勞累了多少年,師父沒有和我穿越而來,我就已經明白了什麼意思。
    隨後我將朵朵收進了乾坤袋裡,用意念在乾坤袋裡擺了聚陰陣,才算作罷,一番折騰下來,喉間一陣腥甜,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血色發黑,仔細看還有深褐色,那血中帶著深深的頹敗感,一股驚駭感油然而生。
    不過吐出去一口血倒是輕鬆了一些,趕忙沉著能活動,盤膝坐好,運轉靈氣轟擊幾字的任督二脈,半晌任督二脈生發出撕裂般的痛楚,隨之一股子生機從任督二脈噴湧而出,這是人體重要的兩大穴位,關乎性命,蘊藏著潛在的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