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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三章命格,血皇碧

    我頓時無語:「無量,你就不怕如果有人找到這裡將我們的屍骨挖出來?」
    「掌門夫人說笑了,這棺材鑲嵌在石門裡,不僅防腐。而且十分隱秘,我當時我想了很多方法,才想到怎麼能長久的將你們藏起來。」無量拿著手電筒,對著上面晃蕩了幾下,上面是坑坑窪窪的,方白從旁邊攬著我,我抬頭看他的神情也不是很好,甚至說是厭惡,可以想像,因為一千年前發生動盪就是因為黑塔,而我和方白的死間接的也是因為黑塔,而這個無量也是太有心了,竟然將我們兩個放在黑塔發源地。
    「在哪呢?無量你可真有心。」我說這話是諷刺。方白看著我一笑,露出無奈的神色,誰曾想無量竟然嘿嘿的說了句謝謝。
    我和方白以手撫額,只能順著無量的手走,看我們的屍體在哪裡,突然看到無量在一個很尋常的牆壁上聽留住,看不出別的,卻見無量用手摸上去,輕輕一拍,之間石板大塊的挪來,露出兩個黑色的棺槨,雖然看著是黑色的,但是在手電筒的燈光下卻是墨玉色的。
    「這好神奇啊,這就是方白和阿瑤的棺材?真奢華。我到現在也沒緩過勁兒來,千年前的人物投胎轉生,神話啊。」陳紫嘖嘖作響。
    媚童拍了一下陳紫:「還說呢,你的精神力可以殺人,這本身就是神話。」
    「你說的對,無量啊,打開看看。」媚童說。
    宗盛小聲的嘟囔:「竟然藏在這裡了,難怪我將地面掘地三尺都沒找出來。」
    我聽著抖了三抖,看變態一樣看著宗盛:「幸虧無量的周密,宗盛,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
    宗盛笑了笑,沒有說話,我也沒有說話。因為小白的手箍緊了我。熾熱的鼻息噴著我的脖子,我一陣酥軟,惡狠狠的看著方白,方白則是看著無量那邊。
    無量讓我們後退,陳紫幫無量拿著手電筒。隨後用手有技巧的開啟棺材,像是有暗扣一般,把半天才解開,隨著兩聲清脆的響聲,我的心咯登了一下,就看到無量將棺材蓋子打開,這樣一看原來這棺材,看起來在外面是兩個棺材,其實棺材蓋子只有一個,棺材蓋子移開,就看到裡面的兩個人映入眼簾,男的羽扇綸巾,玉面瀟灑,雖然閉著眼睛卻能看得出來,以前的輝煌氣勢,這不是方白是誰?難怪人們能第一時間認出方白,然後他旁邊的那個女人就是前世的我,我在大家的讚歎聲中,接過陳紫手中的手電筒,照的進了才發現自己有臉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左半邊臉美貌如仙,而右半邊臉卻是無鹽女,我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我前世竟然是個怪物,難怪碧霄沒認出來我,我前世叫什麼名字?」我問。
    方白淡淡道:「碧瑤。」
    碧瑤?我一驚,因為得知我前世也是道門的,瞬間想起了碧霄:「我和碧霄是什麼關係?」
    「碧霄是你爹的最得意的弟子,而你是道門掌門唯一的女兒,只可惜那個時候人們大多數都關注的是碧霄,而你碧瑤,卻只有慧眼識珠的人才注意,比如說我。」方白得意,「不過恢復了記憶的時候我曾經自豪過。」
    我一愣:「自豪什麼?」
    方白笑了:「兩世我愛上你的時候你都不是最美的,甚至說很平庸,而我卻愛上你了,說明我是一個很內在的人。」
    「你還真是厚臉皮。」我打趣。女以記劃。
    宗盛不甘心:「我也是個內在的人。」
    璐姐出現在我們面前,看著宗盛:「人家都是兩口子了,你再蹦躂只能自取其辱,何必呢?老實點不好麼?」
    宗盛語塞,璐姐完勝,方白讚揚的看了璐姐,璐姐無限傲嬌。
    只見我們穿著紅色的衣服,像是結婚時候穿的喜服,我和方白問無量,無量說他請教的道門的人給我們辦的冥婚,我心裡感動,方白只是看著無量。
    隨後無量有些不好意思了,指著棺材裡的一塊黑色的玉,是唯一的陪葬品:「這個玉很奇怪,當時我給你們打鑿棺材找了最好的碧玉,但是在開採的時候看到一塊平整的碧璽,這是碧玉中的極品,我看著喜歡就當陪葬品了。」
    「咦?」媚童突然出聲,看著無量手中的碧璽露出驚異,「怎麼感覺這麼奇怪呢?我能摸摸嗎?我總感覺這東西和我有種莫名的聯繫,看到它的瞬間,我的心跳的很猛烈,然後就是異常的安寧,像是找到了歸宿一般。」
    「你看看。」無量看了眼媚童,掐指一算,露出笑容,交到媚童手裡,「它應該是你的,所有的預言都應驗了,如果你摸著這塊碧璽是熱的,那麼你和陳紫掌門夫人就是命定的渡劫人。」
    「哦?哪有這麼扯?難道我也是千年前的人?」媚童笑著接過碧璽,只見她的臉色瞬間凝固住,急促的問無量,「你摸著不是熱的嗎?」
    無量搖頭:「我摸著自然不是熱的、」
    「好奇怪,真是奇怪。」媚童看著我和陳紫,「你們也有嗎?」
    我瞭然,拿著自己的血玉,陳紫則是掏出了她的玉皇,三塊玉聚集同時露出來,之間三塊玉像是有吸引力一般都往一起聚,由於我的血玉是戴在脖子上的,瞬間就看到玉皇和碧璽朝著血玉貼近,再也動彈不了,形成了一塊紅紫綠三色的彩玉,然後虎嘯鍾也震動了起來,只是幅度很小,此時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山洞外面飛進來,我將手電筒照去,能依稀的看出是黑塔沒有錯,順著黑塔照去,卻見黑塔消失在巨大的巖璧上,哪巖壁在黑塔小時候出現了白色的霧狀漩渦,三色彩玉飛了起來,朝著那邊牽引我。
    我害怕的抓住方白,但是依舊控制不住。
    「大家手牽手站好。」方白大喊一聲,「看來時候到了。」
    方白這句話剛說完,就挽上了我的手,下一刻,巨大的吸力讓我控制不住的自己的身體,朝著漩渦鑽進去。
    黑漆漆的眩暈感讓我幾乎感到像是聽過航天員描述中的失重一般,我拉著方白的手也漸漸失去了力量。
    「方白!」我想大喊,卻發現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前黑漆漆的,唯一能看到的就是灰色的雲團,連自己的手都看不到,空氣越發的濕潤。
    緊接著一個巨大的衝力,緊接著先是一片巨大的衝力,亮光,然後就深深的陷入了黑暗。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在哪裡,我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一個木屋子,我躺在床上,四周是木頭傢俱,只是木頭傢俱很破舊,我旁邊坐著一個老人,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可是聞著問道卻不像煙,像是一陣陣草藥的味道。
    我睜開眼睛,掙扎的做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身上不是穿的現代衣服,而是一身白色的麻衣。
    「你醒了!」老人和藹的笑了笑,「孩子你怎麼會暈倒在大荒?」
    「大荒?」我看了看四周,只能從開著的窗戶看到外面,到處是石頭,「我不知道這是哪裡,頭疼,叔叔,有沒有看到我的朋友?」
    「你得叫我爺爺,我知道看到你一個人躺在外面,沒有看到其他人。」老爺爺看著我笑,「安心養著,小猴子說你應該是疲勞過度,一個女娃娃是怎麼走過大川到了大荒的,真是奇怪。」
    我聽著老爺爺一句女娃娃女娃娃的攪著,腦子中驚異,舉起手,卻發現自己的手小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