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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六章真相悔不當初

    蒼叔歎著氣就往外邊走,我拉著已經憤怒不看的堇躲起來,直到人消失了。我才拽著堇回屋子,女鬼出乎我意料之外竟然沒有癲狂,而是看著堇一臉的擔心。
    我將堇安撫好,自己回了房間,此時黑塔之靈出現:「副線人物,找堇學會麻將芙蓉糕,是否接受。」
    我本你來喝著水,聽到這個副線人物差點噴出來:「你確定你沒說錯?能不能不這麼無厘頭?」
    「是否接受?會有一次求助的機會。」黑塔之靈繼續誘惑,我還是沒忍住答應了,卻使用了第一個副線任務的求助權,「我希望你幫我一個忙,使用第一次機會。」
    「機會很寶貴。你要想好,不過我還是會履行承諾,只要你日後不後悔。」黑塔之靈嘲笑我。
    「想好了,附耳過來。」我說著。然後黑塔之靈靠近了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它傳來的陰寒,隨後將所有的計劃和它說了,第二天早晨我去找了萱萱,說從蒼叔哪裡打聽到了她會麻將芙蓉糕,我想學,她倒是很高興的去教我,教的過程也很仔細。我發誓,如果不是因為堇的使其能夠,如果不是我親耳聽到了事情的真相,我真的會認為這個女人很善良,很有耐心,簡直就是家庭女神一系列的人物,完全無害的。
    學完了麻將芙蓉糕,我完成了副線人物,然後端著麻將芙蓉糕去了萱萱的屋子裡,說一會讓人覺堇過來吃:「一會告訴堇是您交我的,我覺得您和堇相處應該會很融洽。我希望你們好。」
    「謝謝。」萱萱很感動,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我搖頭:「我只是希望堇好。」
    麻將芙蓉糕做了很多,萱萱讓人去叫堇,我拜託給黑塔之靈的任務就是讓玄武峰峰主鬼使神差的去見堇,這件事情只有黑塔之靈能夠辦到,因為對於黑塔世界而言,黑塔之靈就是神,我走了出去,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心酸。
    突然堇的母親出現在我眼前,對著那女人伸手,那萱萱摸著脖子一臉的驚恐,我則是趁機說:「阿姨。這怎麼有個女鬼?」
    我佯裝驚恐的後退,然後驚慌的指著,萱萱更是害怕的,轉身就往屏風後面跑,不一會就見萱萱從屏風後面回來。
    我驚慌的跑歸去,走到屏風後面,天哪,我不禁驚叫,一個巨大的陣法在屏風後面,那繁複的程度足以讓人驚慌。
    「是誰?裡面是誰?方瑤,那個鬼張什麼樣子?「萱萱瘋了一樣的問我。
    我不斷的後退:「長相,穿著白色的道服,長得很美。年齡……年齡和您差不多。」
    「是你!是你!來找我索命了,我不是故意殺你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饒了我吧,求求你。」萱萱先是驚慌,然後大笑,「沒關係,哈哈,反正你出不來,慢慢的在裡面等死吧。」
    這是一個十分複雜的陣法,昨天還沒有,今天卻有了這是我的大失誤,也證明這個女人用心狠毒,昨天雖然蒼叔和她說了,她並沒有當回事兒,但是短短一夜的時間竟然弄了如此狠得殺陣,陰陽五行殺陣,我之前看到過這類陣法,是在傳承書中看到的,不過確實最高難度的禁忌陣法,我一直沒有看懂,但是心裡卻能倒背如流,就好比眼前的陣法,是加入了奇門遁甲和九宮五行的混合大陣,我不知道這個女人如何知道這麼厲害的陣法,我只能簡單的簡述,卻並不懂這個陣法。
    眼前屏風後面的陣法用陰陽五行的概念來解釋何稱為奇門遁甲,其中如果可以分為各個方位,這個我倒是看不太懂,不妨來說甲乙丙丁來解釋,如果甲為主要的一步,那麼就為陽木,最怕庚金克殺(陽金克陽木為七殺,最凶);而乙為陰木,好比甲木的妹妹,乙庚相合,甲將乙妹嫁給庚金為妻,這樣甲木就解除了威脅,乙自然可稱得上奇兵了;丙為陽火,木生火,他好比甲木的兒子,能克殺庚金,,所以他自然也是一奇;丁為陰火,她好比甲木的女兒,也能克傷庚金,保護甲木之父,所以也是一奇。 戊、己、庚、辛、壬、癸叫做六儀。 十天干與十二地支相配,形成六十甲子,則十天干每個都會用六次,這樣就形成了六甲、六乙、六丙、六丁、六戊、六己、六庚、六辛、六壬、六癸。
    這大概就是禁忌陣法中所講的,我到現在也弄不懂,只是眼前的女人真的會嗎?
    突然門開了,攔住了我剛想去將堇母親救起來的新,聽到鏗鏘有力的步伐,我也長舒了一口氣,應該是峰主來了,我回過頭去,果然是,那萱萱朝著峰主跑過來,臉上帶著害怕:「有鬼,有鬼,我怕……」
    峰主怒目圓睜,一巴掌掄圓了扇了過去,弄得女人已經發懵了,隨後看到堇跑到陣法前,將陣法弄亂。
    「好狠毒,竟然將我母親弄到如此地步,好狠的心!」堇看到自己的母親臉色發白一臉的心痛對著萱萱喊。縱木司技。
    而萱萱則是捂著臉看著玄武峰峰主:「男人果然是絕情的,看來你是聽到了一切,聽到了又怎麼樣,你要幫她報仇嗎?告訴我,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要殺了我啊?」
    說完萱萱像是瘋了一樣歇斯底里的大喊:「昨天我說怕鬼,你將你最擅長的,最厲害的陣法擺了出來,擺了一夜,今天你竟然為了死去的人這麼對我?」
    玄武峰峰主一臉的不可置信:「毒婦!那是我夫人!」
    「你難道從來都沒有愛過我嗎?」萱萱質問,「她都死了這麼久了,如果愛我就不要計較這麼多。」
    我覺得可笑,卻聽玄武峰峰主說:「我雖然是玄武峰的峰主,但是你要知道我也是有不能觸碰的禁忌的,昨天你和我說看到鬼,我嚇壞了,因為能在道仙門存活的鬼最少也是陰靈,什麼是陰靈?至少活了一千年,所以我將禁忌陣法擺了出來,那根本不是我擅長的陣法,如果是擅長的不可能擺一夜?我愛你,但是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惡毒,我本來就有愧於夫人,當時……堇,父親錯了,父親有愧於你們母女。」
    「父親!」堇跪了下來,「父親,只求父親制裁了這個女人!」
    陣法被踢亂,堇的母親神色慢慢恢復了原來的顏色,然後朝著我這邊點了一下頭飄到玄武峰峰主面前,這個女人是嫵媚端莊的,堇遺傳到了她的優點:「我不怪你。」
    「雪兒!」玄武峰峰主叫了堇的母親的閨名,「對不起。謝謝你不怪我。」
    堇的母親笑道:「但求從未遇見過你。」
    玄武峰峰主神色一白,半天說不出話來,萱萱也只是坐在地上哭不停。
    「你也不要哭了,我之所以在這裡盤桓不過是為了能知道自己的死因,不能說話卻飽受委屈,看著自己的夫君娶你,我只歎放棄前程嫁做人婦的不甘,但是我不後悔,因為我有了堇,其實你是可憐的,你以前什麼都沒有,只得到了這個薄情的男人的愛,可是如今連他的愛也沒有了。」
    「你好狠!」萱萱哭著,掙扎著起身,然後將地上的麻將芙蓉糕扔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堇的母親只是笑,並未答話,有可能在她眼裡這兩個人已經不值得了:「堇,他到底是你父親,好好相處,不要讓你自己難過,母親走了。」
    說完她朝著我點頭,然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堇逐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