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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陣法中新的視野,五行之法8/8

    上面說的內容很是複雜,我看著最基本的話是:五行學說的實質,認為世界是由金、木、水、火、土五種最基本物特性條件構成的。自然界各種事物和現象的發展、變化,都是這五種不同的條件不斷運動和相互作用的結果。
    隨後我們開始背誦,這一上午的時間幾乎都在背誦,這大概是我上的最艱難的一堂課,不僅腦子累,腳也累,身子也累,耳朵也累,這長長的開篇,只是流利的背誦就需要半個小時。等到我背完之後,有種要吐的感覺。
    「不錯!你們都很不錯!」大師搖著頭,「我來總結一下,木,具有生發,條達的特性,屬東方。火,具有炎熱,向上的特性,屬南方。土,具有長養、化育的特性,屬中央。金,具有清靜、收殺的特性,屬西方。水,具有寒冷、向下的特性,屬北方。」
    大師背著手。卻是經他口中一說將剛才背誦的東西簡化了很多:「五行學說採用取象比類的方法,將世上萬事萬物樸素地分為五類,在五行屬性的基礎上,運用生剋制化的關係,來說明和解釋事物之間的相互聯繫和變化。像陰陽一樣,五行之間存在著相生相剋的規律。相生相剋是任何事物不可分割的兩個方面。沒有相生,就沒有任何事物的發生發展。沒有相剋,就沒有事物發生發展中的協調和平衡。相生保證了事物發展的原動力和可能性。相剋保證了事物發展的控制力和協調性。事物之間這種生中有克,克中有生,相輔相成,互相為用的關係,推動和維持事物的不斷生長、變化和發展。《類經圖翼》曰:「蓋造化之機,不可無生,亦不可無制。無生則發育無由,無制則亢而為害。生剋循環,運行不息,而天地之道,斯無窮已。」」貞島嗎劃。
    「大師,我想問一下,為什麼要說這些啊,我們之前的陣法不都是八卦陣,和太極嗎?什麼時候加入了這東西?太玄妙了,而且我不懂。覺得枯燥了很多。」明月皺著眉頭,然後和大師抱怨。
    「枯燥?並不枯燥,你們學的太淺,你們經常擺八卦陣,但是一定聽說過五行八卦直說對不對?」大師終於露出笑意,「我並不是一個拘謹嚴肅的人,我喜歡好學的學生,就算賺的錢少,但是我不得不說,這堂課我上的很開心。」
    「卻是我們聽說過五行八卦。」我說,「我之前也接觸過五行,只是晦澀難懂,難道是我太笨了嗎?真的沒有辦法理解,聞人你會嗎?」
    聞人搖頭,瞪了我一眼,那意思就像是在說:拜託,我是半路出家好不好?
    「大師,我知道,我懂。」小男孩舉起手,眼睛爭得老大看著大師,「所以五行,就是相生相剋,剛才大師都講的這麼明白了,你們為什麼不懂,天地萬物都有自己的屬性,比如說被火燒死的人,陰魂化鬼,我們就可以突出水元素,以克制,對不對大師?」
    大師滿意的點頭:「你叫什麼名字?」
    「大師,我叫拓拔銳。」拖把銳似乎很開心大師這麼問他。
    「哦?複姓?拓拔星和你什麼關係?」大師又問。
    出乎意料的拓拔銳的姐姐護住拓拔銳:「大師,我想我們並不認識您說的這個人。」
    拓拔銳明顯露出失落的神色:「姐姐,你不能和大師說謊話,大師,你說的那個人應該是我的爺爺,但是他不要我們了,所以……我和姐姐是野孩子,從小我記事開始,就有人說我們倆是廢物,說我是病人,但是我知道自己的不是,我只是……有點怕……人們都好凶,只有大師們不可怕,你們知道好多東西,教給我,我就覺得開心,他們還說大師講的東西難懂,我看根本就是他們笨嘛!」
    大師哈哈一笑:「對,他們笨。」
    我尷尬的一笑,大師似乎也察覺出來了,隨後又問我們還有什麼問題沒有,我就是有再多的問題也不想在這裡呆著了,所以搖頭說沒了。
    聞人和月亮都說沒有,隨後我們離開,唯獨大師留下了,拓拔兄妹。
    出來之後,我問月亮可是知道拓拔星是神秘人。
    月亮說當然知道:「拓拔星有百歲了吧,他是長老級別的人物,但是卻不是中心長老,有權利但是也不大,這個拓拔曼和拓拔銳是他兒子在外面生的私生子,本來拓拔星的兒子拓拔猛是要和另一位長老的女兒結婚的,不是要,是已經結婚了,但是男人嘛,在外面偷腥了,女人懷孕了生了下來,偷偷養著,後來知道生下兒子才敢讓拓拔星知道,但是當時鬧得滿城風雨的,有了孩子又怎麼樣,那個拓拔銳,天生的癲癇,所以拓拔星一不做二不休,將拓拔猛禁足在了主城裡面,就是最裡面長老們和家眷們居住的地方,這樣也算是給裡面那位長老一個面子,事情像是平息了,這倆兄妹的母親也被拓拔星殺了,所以這兄妹倆恨透了拓拔星,不過看今天的情況,拓拔銳好像還不知道拓拔星作的事情,又或者說拓拔曼將她這個弟弟保護的很好。」
    月亮的話讓我感到吃驚:「就任憑這麼流傳嗎?」
    「能怎麼樣,他能殺了一個人,殺不了所有的人,本來就是發成在外城的事情,家喻戶曉,堵不住悠悠眾口啊,只是人性啊,我和拓拔兄妹從小是鄰居,有好人就有壞人,好人呢就是總接濟他們兄妹倆,壞人呢就是總是在她家門口說三道四的,久而久之拖把銳不僅癲癇,還膽小怕事,但是總算是公平些,這孩子竟然對陣法如此有天賦,你剛才也看見了,我是被他點醒的,不然我還不明白。」月亮笑著說,「我算是對他們好的,有時候也送些吃的,覺得拓拔曼比拓拔銳可憐多了。」
    「可憐之人很多,也不少這兩個,改變命運的始終不是可憐,而是努力和天賦。」聞人突然張口,又恢復到了那股冷男的感覺,帶著淡淡的疏離,「我先走了,一會你自己回去吧。」
    我笑著說好,然後又和月亮說了一會話,才離開,關於主城和外城的區別也鬧清楚了,我只能說城堡很大。
    回了宿舍,慕容和旺財還沒有回來,我剛想做飯,就聽到曹三三的腳步聲:「等會再用,我租啊,給你錢,餓死我了,先讓我做飯。」
    說著就看到手裡多了一百四十塊錢,然後兩個天然氣灶都被佔了,我氣不打一出來,曹三三插著腰,看著我:「怎麼有意見?」
    「曹姐姐,我怎麼會有意見呢?胡曉晶還沒回來嗎?一天沒看到她了。」我轉移話題,離開了廚房,坐到沙發上。
    「她啊,打工去了,本來就富裕一個人,讓她打工算是便宜她了。」曹三三說的理所當然。
    我嗯了一聲,最近對於她越發的厭惡,出自內心的,一百四十塊,兩個小時,我乾脆回屋子想休息會。
    剛一開門,床鋪上一個面色蒼白,身體分離的女鬼映入眼簾,看到我臉上帶著謝意,我趕緊將門關上:「你怎麼來了?這麼危險的地方,你竟然敢來城堡?」
    「求求你,幫我!」女鬼截取的腿突然彎曲呈跪地狀,「我一直在等,等你來離他最近的城堡,幫我,我死的冤枉!」
    那身體分離的腿彎曲的樣子著實給了我很大的衝擊,心裡一突,卻不是因為這個,我試探的問出聲:「你認識齊悅?」
    「齊悅?呵呵……」女鬼一陣滄桑的笑,「何止是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