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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祁山的劫難,方白的命

    「祁山?」方白大步走向祁山,「你為什麼下山?」
    「方白,嫂子。」祁山站起來。那腿上的褲子有些破損,腳上的鞋子也丟了一隻,「我……」
    祁山現在的樣子可是不好看,整個人髒兮兮的不說,臉上的顏色也是慘敗,黑眼圈非常明顯,就好像是被人追了好幾天沒有合眼沒有吃飯的樣子,再仔細看,祁山的脖子上有一道紅紅的印記。
    「祁山你到底怎麼了?」我也擔心了。但是說實話擔心方白的成分多餘祁山,因為在我看來祁山的劫難,那是方白的命。
    「我……我被鬼追了,而且我沒有辦法對付。」祁山說著突然蹲了下去,用手抓著頭上的頭髮,嗚咽出生,「方白,我害怕,我一個玄門弟子竟然怕鬼,你說可笑嗎?」
    「好好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方白將祁山扶起來。放在沙發上,方白坐在他旁邊,一直手搭在他肩膀上予以安慰。
    我走到廚房給祁山倒了一杯熱水,然後放在祁山手裡。水不熱,很暖和。但願能給他一些安慰,隨後坐在了方白的旁邊。
    祁山喝了一口水,抽打著擦乾了眼淚:「有鬼纏著我,在玄門的時候就沒事兒。我呆的無聊,後來聽師伯算的掛相,說你們會有一些小災難,但是都能過去,我問是什麼事兒,他也不說,只是說你們這次出去是幹大事兒的,忙碌的很,我就想反正也沒事兒了想下山幫你們,可是師伯不讓,師傅也不讓,我只有偷偷下山。」
    「下山之後就見到鬼了?」我問。
    祁山搖頭:「距離玄山很遠的地方,一直到了b市才開始撞見鬼,只是我不知道,我到了b市直接就到了1806,晚上睡覺的時候開始就開始出現了幻覺,第一天我早晨起來的時候睡在了客廳,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我光著身子在外面,總之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現象,終於有一天晚上我不敢睡覺了,但是半夜卻聽到有女人笑,很恐怖,我知道璐姐的存在,所以根本就不怕,可是,嫂子,方白,那種你就在那躺著,卻一陣陣冰冷的觸感,那帶來的恐懼是和夜晚成正比的,我一直認為鬼是不敢殺人的,但是那天……你們看我的脖子,這就是痕跡,那鬼的手緊緊的掐著我,像是要窒息一般,我瘋了一般的掙扎開,開始往外面跑,但是沒有用,昨天晚上我又失去了直覺,早上起來之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呆場在才。
    「被鬼附身?」我眉頭緊鎖,「一個晚上竟然成了這個樣子,祁山,今天晚上你和我睡。」
    我說完這話,不光祁山一愣,連方白都看著我。
    「打地鋪。」我補了一句,「不能讓你出事兒了。」
    祁山長舒了一口氣:「嫂子,你想害死我啊,你看方白這手把我肩膀子抓的。」
    「放心吧,他才捨不得你死,你們倆不是基友麼。」我打趣著,順便挑眉曖昧的看著方白的手。
    「去洗洗吧。」方白也頗為無奈,但是卻很擔心祁山,「今天晚上讓你嫂子做一桌子好菜,給你壓壓驚。」
    祁山笑著說好,就進了洗漱間洗澡去了,方白很是擔心,倒是璐姐和完顏出現了,完顏的情況並不太好,璐姐滿臉焦急,我拿了包裡的東西,交給方白,順便將臥室裡的虎嘯鍾拿了出來交給方白。
    方白當然知道怎麼做,盡最大的努力做了巨陰陣法,放在了窗邊的位置,最後將虎嘯鍾放在陣法中間,只聽虎嘯鍾嗡嗡作響,陣法渾然天成,緊接著完顏飄了進去,瞬間,陰靈似乎凝實了一分,對著方白點頭,隨後就閉上了眼睛,璐姐看著完顏的變化,笑了起來,直誇方白厲害。
    事情現在算是暫時安定了下來,我給老爺子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曾家的情況,老爺子說事情並不算順利,是因為王家的介入,不過還在可以控制範圍之內,隨後老爺子問我外家功夫練得怎麼樣了,我說一段練成了,老爺字頗為驚訝,說我有天賦,我卻沒有告訴他,如果我結合三陣統一的參悟,不知道要加成多少倍,怕老人家受打擊太嚴重。
    掛了電話,我開始張羅飯菜,很久沒有做飯,也是興趣大漲,小露了幾手,到了晚上三個人好好的吃了一頓飯,才算罷休,祁山追問我們在辦什麼事情,我沒有說話,方白的意思是,不告訴祁山,所以方白直接說讓祁山不要多問。
    「真是小氣。」祁山吃著菜,鄙視方白。
    方白猛地將筷子拍在桌子上:「抓到纏著你的鬼就回山上,我到時候送你。」
    「回去就回去,發什麼脾氣。」祁山嘀咕了幾句,也不太高興,後來我才知道,這是方白第一次和他發脾氣。
    吃完了飯,祁山主動要求收拾餐具,我則是趁著這個時間洗漱了一番,到了睡覺的時間讓祁山拿著被子在方白那邊的地上打了地鋪,天氣也不是很冷。
    「阿瑤,我明天要去王家了。」方白躺在床上抱著我,在我耳邊呢喃,「王晴有些囂張了,動作大了些,竟然敢朝著你伸手了,方家現在是和我徹底的決裂了,我趁著前一段時間,將方氏科技脫離了方家,然後遷移到了b市,和b市我的產業重新註冊了公司並且上市,名字叫fy,是我的姓氏和你的瑤字的開頭字母。」
    我漠然:「你動作夠快的啊!」
    方白表示那是自然的,我笑著說他臭屁,低下躺著的祁山也驚訝:「還是你有本事,我除了玄門弟子什麼都不是。」
    我不知道說什麼,方白半晌才吐出一句:「你是我兄弟!」
    瞬間心暖暖的,想到了齊琪,想著前些日子那丫頭給我發短信,說是回了家並沒有被發現,之後竟然沒了消息。
    明天方白去王家,我趁機可以和朋友們聚會,於是乎開始發短信:「明天聚會,有時間嗎,我回b市了。」
    這短信是給大?發的,隨後大?回復:有空。
    我繼續發:帶著憶思。還有通知齊琪小周,別告訴他們我回來了,給齊琪一個驚喜。
    半天將近五分鐘的時間,大?才回了短信:好。
    我皺了皺眉頭,方白緊了緊手:「怎麼了?」
    「沒事兒,明天和齊琪大?聚一下,好久沒看到他們了,今天被你和祁山的基友情節刺激到了。」我笑著,「明天你自己小心點。」
    說了一會,也不見祁山插嘴,似乎那個活潑話多的祁山到了晚上就變得安靜了,不一會我就進入了夢想。
    「彭,彭!」突然,一聲開門關門的聲音將我驚醒,我猛地睜開眼睛,屋子裡一片漆黑,只見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正在我的頭頂死死的盯著我。
    「駭!」我猛地坐了起來,卻碰到了實著的頭,顧不得疼痛,伸手去講燈拽亮,會後一看祁山正笑得奸佞的看著我,身邊沒了方白的身影。
    「方白!」我大喊一聲,卻沒有方白的聲音。
    「別喊了,死了!」祁山笑著看我,「我會讓你男人死了,死了,你就是我的了。」
    「祁山,你搞什麼!」我怒吼,「方白呢!」
    「鬼知道!」祁山冷哼一聲,棲身靠近我,一股森冷的氣息炸開了毛孔,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瞬間意識清晰了起來,頓時抓起自己的小包,拿出鎮鬼符朝著祁山頭頂一貼,隨後咬破了手值,朝著那額頭的鎮鬼符上一輟,祁山瞬間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