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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真正的勇氣,是願意帶著恐懼前行的

    說完就看到我不認識的兩個人站了起來,是兩個女孩子,苗族雖然現在已經開始宣揚男女平等。但這比賽的三十二個人裡面,只有八個是男的,比列嚴重失調。
    「是我。」這個女人大概有二十五歲左右,看起來比我大一些,眉目清秀,紅唇胭脂,倒也是個俊俏的佳人。
    另一個女人眼神很冷,氣質更是冷。那叮噹的銀製品苗服穿在她身上幾乎成了『殺人凶器』。冒著冷列感。看了看自己手裡抓的號碼自覺地走進了8字櫃裡,然後從懷裡逃出來一隻罐子,金色的,不知道是不是是純金,只是這罐子拿在她手裡說不出的高貴,我向前走了一步,想要看清楚她臉上長什麼樣子,但是無果。
    「你別看了,這是出了名的冷寡婦。這女的應該有三十了吧,算是高齡參賽者。」我旁邊的女人嘀咕,「不過是個厲害的,說是有什麼苗族最早部落首領的血統,沒人承認,孤芳自賞。」
    我詫異:「還有這血脈的?」
    「怎麼沒有?不是有個女演員叫愛新覺羅氣啟星的麼,這是滿族後裔,也是皇族血脈,她呢是姓仡濮。」女人說。
    我對這個姓氏一無所知。還是苗姑娘驚訝的說:「仡濮?這姓氏還有呢?我倒是沒聽我師傅說過,這人是最近才顯露頭角的吧?」
    女人點頭,苗姑娘笑得理所當然:「阿瑤不知道這個姓氏吧?我來和你說說,欸?那個小姑娘有意思,清清秀秀的,竟然拿出一隻金剛蠱?裡還是厲害,怎麼感覺要輸?」
    我聽完往場上看去,金剛蠱我是看到過的,小劍可就是相當於人形的金剛蠱,厲害的很,只是堆上那個人,我心裡還是為這清秀的姑娘捏了一把汗,危險啊。島役每弟。
    「我們要互相看一下帶的三隻蠱嗎?」清秀的姑娘先問了。
    那仡濮搖頭沒有說話,看上去相當的不屑,隨手將自己金色的罐子打開,只見一隻彎曲的小蟲,威嚴霸氣,我竟然覺得一直小蟲威嚴霸氣,心下覺得好笑。
    卻聽苗姑娘倒吸了一口氣:「竟然是螭蠱?」
    我看向那女人,發現那女人也一無所知,只聽場內傳來一聲驚訝聲,
    說話的是高海,高海拍著手叫好:「我竟然見到了螭蠱?」
    「何謂螭蠱?」清清好奇的問,聲音很大,這時候參賽者也都悉悉索索的討論了起來。
    「有什麼厲害的,聽都沒聽過!」一道囂張的聲音傳來,回頭一看竟然是癩頭旁邊站著的,說話的時候還不時的看癩頭,可以見得關係很好。
    「你懂什麼?」高海滿臉的不屑,「螭也成螭首,古代漢族神話傳說中的龍生九子之一,是一種沒有角的龍。能用螭明明就可以想見何等的厲害。」
    「哈哈,真是笑話,你們說,這世界上哪來的螭,我最煩一些蠱用龍啊,鳳啊做名字了,又不是,哪裡來的?不過是徒增虛名罷了,虛偽!」那男人嗤笑著,隨後有幾個人也是笑了起來,似乎很是認同。
    「行了,安靜,比賽!」老族長看著他們打嘴架,叫了停,並沒有解釋,只是她的眼睛卻時不時的看向螭蠱,露出驚歎,可見並非凡物。
    身邊的女人催著苗姑娘解釋,只聽苗姑娘說:「這是叫做螭蠱,這螭蠱可以將人變得非常有攻擊性,而現在藏在面具背後嘴巴位置空腔裡的、那種深入喉嚨的蟲子,可能就是古老的螭蠱原型,這種蟲子也許可以影響動物或者人的神經系統,攻擊外來的陌生人。螭蠱能在宿主的體內繁殖,等到宿主死亡之後,他們會依附在某個地方,比如說這種面具的空腔裡,等待著下一個宿主的靠近,然後通過某種方式寄生過去。」
    「好厲害,只是不知道蠱和蠱只見得打架會是誰贏?」女人問。
    這我倒是知道的:「不過就是看誰毒性大,誰靈活,誰能吞掉誰罷了。」
    苗姑娘點頭:「的確是這樣,不過你說的這個仡濮的,能有這樣的蠱,想來血統問題應該假不了,這世道是怎麼了,不出來都不出來,一出來全出來了,阿瑤你還記得你昨天和我說那個叫高海的給你們透露的消息嗎?」
    「苗然?」我心裡驚訝,「當然記得,第一人組長的血脈,這個仡濮更早,怎麼感覺要天下大亂的感覺?」
    我說著話是打趣的誰知苗姑娘只是念叨:「江山代有才人出啊,苗族當興!」
    我張了張嘴沒有說話,我可以看到苗姑娘臉上的興奮,但是這是我一個道家傳人無法理解的,就好比美國有一天當了世界霸主,中國人不能理解,就算理解也不打算為期高興一樣,雖然平時都會合作,但是究其根本畢竟是對抗的或者平行的地位關係,所以乾脆不說話,盯著場內看。
    一看就看到了那個清秀的姑娘臉上的緊張感,慢慢的走到了9字櫃內,將罐子緩緩放到了桌子上,等到拿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隻長長的好多足的蟲子被緩緩的倒在了大罐子裡,仡濮絲毫沒有廢話,利索的將那只螭蠱放了進去,我站在遠處什麼都看不見,只能看到仡濮臉上的輕鬆,和清秀女子臉上的尷尬。
    「可惜了!」女人說,「那是馬陸蠱。」
    苗姑娘給我解釋:「『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以扶之者眾也。』百足是蟲名,又名馬陸或馬蚿,約一寸長,全身三十多個環節,切斷後仍能蠕動。它厲害之處就是在於足多,這馬陸又稱千足蟲,被它的足蹭到,就離死不遠了,也是厲害的,可惜了,碰上螭蠱,螭蠱強大友方,強大己身,幾乎是全能型進攻輔助的蠱。」
    我聽著,眼睛看著,隨後就看到族長走到8字桌附近,然後將那圓柱形的罐子拿了起來,只剩下圓圓的地盤,那兩隻蠱透露在我們面前,那螭蠱死死的攀住馬陸蠱,馬陸蠱的足不斷的晃悠著想要抓住,可惜太短,而碰到螭蠱的爪子又像是使不上力氣一樣。
    我心中覺得好奇:「這螭蠱,可以用到戰鬥中?」
    「可以,只要即使得取出來,最多會有不適感,不會造成多大的反應,阿瑤你倒是適合擁有一個這樣的蠱,只可惜,看著螭蠱的個頭,應該是有百年之久了,她怕是不會給你,苗族人不看重蠱,但是看中珍惜的蠱,就和人看中命一樣。」
    物以稀為貴的道理我懂,所以只是吐了吐舌頭沒有說話,最後,那馬陸蠱竟然被活活的勒死,就在我覺得螭蠱要將馬陸蠱纏死之後再吃掉是,就看到它將半死的馬陸蠱一下子吞到了肚子裡,那馬陸蠱的足還有些反應,看的我頭皮發麻,最後那螭蠱渾身更加黑亮了一番,緊接著就被仡濮輕輕收回了金色的罐子裡,嘴角疑似露出了笑意,我咋舌,真是貴族,清清在這方面完敗了,幸虧沒遇到。
    「第一個晉級的出現了,你們兩個可以現在走了,當然也可以留下觀看比賽。」老族長說著,「下一組。」
    仡濮二話沒說,從賽場的一個出口出了賽場,似乎並不關心其他人的比賽,那清秀的姑娘也是沒有臉面繼續再呆下去了,看著空嘮嘮的斗蠱罐子,一臉的失望,在仡濮走了沒有多久之後也走了,讓人看著感歎,這是一條兵不血刃的路,能在這條路走到最後的才是王者,而王者的概念,在我心裡剛才的仡濮完全符合,我甚至有了想去結交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