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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運氣就是機會碰巧轉到了你的努力

    「長得一本正經的,竟然偷聽。」清清打趣著,現在比賽還沒有開始。我看她臉上帶著調皮的笑,也就沒說話。
    「這可不是偷聽,嘿嘿。」那男人笑了一下,轉過身來,一個眼神將我們三個人看了個遍,我深覺這個人不簡單,「你們說話聲音太大了。」
    「得了吧,如果我們沒有說道賽制。我覺得你會一直偷聽下去,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不想偷聽,怎麼不進會場?」清清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那男人來由將近三十歲的樣子,被一個小姑娘拍著肩膀教訓,沒有一點惱怒之色,只是淡淡的笑,眼睛裡帶著狡黠卻又被他沉穩的外表遮掩的很成功。
    「這樣吧,我向來不願意佔人便宜,我告訴你們幾個強勁的對手。你們好,我叫高海。交個朋友。」那叫高海的苗族男人說。
    聽完這話。倒是奕寒愣住了:「高家的?高家不是早就搬離部族了麼,你是高財神的兒子?」
    「你倒是敏銳。」高海笑了一下。嘴角略帶自嘲,「我爸爸說我回來只要說名字就知道我是他兒子,我一開始還以為他吹呢。」
    「高財神確實是吹。」奕寒不屑的瞥了瞥嘴,「當初你爸爸捲走了這麼多錢。可苦了那村子裡的人了,都是一個部族的,也就傳的開了,況且部族裡姓高的只有他一個人,不是什麼好名聲。」
    我有些尷尬,雖然不知道這是一段什麼秘史,但是卻感覺的到高海的神色變化有些尷尬,清清似乎也想起來了什麼,驚訝的看向高海。
    「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我從小就特別討厭這句話。」高海說道,稍稍帶了些情緒,「我除了遺傳了我爸爸在蠱術方面低成功率,其他的什麼都沒有遺傳到。」
    「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我覺得好像無辜的孩子不應該為家長買單吧?」我說。
    奕寒笑著:「好,我不說,那個高海啊,你不是說要告訴我們幾個厲害人物?」
    高海愣愣的看著我,似乎不知道我為什麼替他解圍,其實我也沒有像太多,單純的覺得沒有過錯的孩子並不應該太多的輿論,究竟是什麼事情,我是沒有興趣知道的,但是還是抵不過清清的快嘴,後來我從清清那裡知道,這高海的爸爸高財神當年是村子裡的一個奇葩,他的爸爸是漢族人,娶了苗族的姑娘,按道理說這種情況下,苗族的姑娘應該是隨著漢族的男人嫁出去的,但是偏偏還是個倒插門,一開始姓的是他母親的姓氏百里,後來還是族長出面,說這孩子是漢族血統,不能姓苗姓,要是姓也可以就搬出去,這百里海才取名字叫高海,後來高海的爸爸,叫什麼清清不知道,只知道出名的名字用財神兩個字明明,我問為什麼,清清只說這高財神發了一筆橫財,就想帶領鄉親們致富,要說起來和那廖輝幹的是一樣的事情,只不過廖輝成功了,高財神失敗了,而且將鄉親們籌集的資金剩下的部分都帶走了,當時好多人都出去找,這高財神就像是在這世界上消失了一樣,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聽完才恍然,怪不得這麼出名,是個漢族人還是個倒插門的騙子,我看了下高海。
    「我問你呢!」奕寒推了一下高海,然後招呼著我們站在一起,「這人來人往的,別再讓人偷聽,來聚過來。」
    「啊?哦。」高海回過神來,然後像我們走了過來,低聲說著,「你們看我身後將近二十米遠的地方有個頭上戴著紅色帽子的女孩子沒有?她叫苗然。苗族的苗姓是正宗的苗,但是沒落了很久,可是這次族長選舉竟然出現了苗姓。我仔細打聽了一下,這個苗然擁有的是金蠶蠱,龍眼蠱,還有毒蜘蠱。」
    「嘶!」清清倒吸一口涼氣,「這麼厲害。」島布引劃。
    金蠶蠱是厲害的,但是我卻不知道另外兩種蠱的用處。
    清清不好意思的撓頭:「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我媽媽記載的筆記裡看到過這兩種蠱,但是媽媽沒有煉製成過,難不難我倒是不知道,只是看那些材料很是奇特,反正我是聞所未聞,比如龍眼蠱的一味配料就是蜥蜴尾巴,這蜥蜴尾巴要選去三種顏色以上的,而所謂龍眼蠱的毒蟲是一種名腳蛇的動物,然後幾隻放在一起,天天用蜥蜴尾巴餵食,只是每天投一根進去,等到四九天之後開罐子,如果只剩下一隻腳蛇你就成功了一半,然後只要蓋上蓋子等上一年就可以了,等到一年之後再打開蓋子你會發現裡面只剩下一隻腳蛇眼睛,很奇特,不是兩隻,而是一隻,到時候再將骨骼殘骸都整理出來,那龍眼蠱只願意棲息於他戰鬥過的罐子裡,媽媽的筆記上記載,曾經有人已經煉製成功了,但是重新換了個乾淨的罐子,結果三天之後宰打開蓋子,發現那只龍眼蠱僵硬的像個石頭一般,死了。」
    我聽的入神,覺得苗族的蠱術當真驚奇,高海看著清清露出讚賞的眼神:「她說的沒錯,毒蜘蠱你知道嗎?」
    清清搖頭,奕寒也搖頭,我更是搖頭。
    這時高海方說:「這毒蜘蠱就是很多毒蜘蛛放在一起煉成的蠱,當然規矩一樣只能活一個,但是這珍貴就珍貴在,是需要長肢體的蜘蛛,因為這個毒蜘蠱的作用是纏繞,蠱與蠱之間的戰鬥還未曾可知,但是這蠱對人的時候可是極其可怕的,如果是一般的毒蜘蛛,最多就是咬你一口,但是這個蠱不一樣,直接鑽進皮膚裡,爪子緊緊的纏繞上你的肉,包括血管和筋,直到毒液徹底滲透,你飽受這痛苦離開,毒辣的很,但是今天這個小姑娘竟然拿來參賽,我不知道她是要表達什麼,宣戰嗎?」
    我不知道這宣戰兩個字從何而來,只聽奕寒說:「還真沒準,當初是龍姓搶了苗姓的族長位置,然後就再也沒有還回去過,中間是有別的姓氏的族長,但是現在的族長姓龍啊,從龍姓手中丟失,再從龍姓手裡奪回來!」
    清清聽完攥緊拳頭做了個肯定的姿勢,我以手撫額,覺得清清實在是活寶,在想聽那高海繼續說時,只見賽場裡已經有人在說話,讓參賽的苗族選手快點進場。
    「一會進去再和你們說。」說完奕寒和清清就往會場裡面走,我是觀賽者不能入內,只能在柵欄外站著看,連凳子都沒有,大日頭熱的很,我有種想罵娘的衝動,誰知這高海卻沒有走。
    「謝謝你。」高海說。
    我抬頭微笑:「不用謝。」
    高海點頭,剛走了幾步停下來:「i我從小背負了很多,爸爸沒說什麼,倒是媽媽一直生活在愧疚中,爸爸也想還鄉親們的錢,他總想著還清,所以去賭錢,賭輸了所有,媽媽恨他讓我們母子過上窮酸的日子,說自己的選擇錯了,卻沒有臉面再回苗族,囑咐我一定要回來。」
    高海笑著:「我對蠱的領悟力和成功率很低,幾乎是沒有天賦,但是很慶幸我願意去努力,我一直相信,運氣就是機會碰巧轉到了我的努力。」
    說完,沒等我說話,就看他往會場裡走去,會場裡擺著三十個桌子,每個桌子用木板擋住四周,大概到人腰部的位置,正好擋住了桌面,高海是最後一個進入會場的,走得卻極其瀟灑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