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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女人的宮斗劇

    我聽到**雙的話,心裡一突,我知道王晴喜歡方白,但是過去這麼久了,竟然還會算計我,女人的宮斗劇向來是可怕的,我看向**雙:「既然你們已經將實情說出來了,我就不為難你們,我剛才說的很簡單,要的只是一句道歉,你們惡不惡我不知道,但是你們絕對不善良,齊琪當時沒惹你們把?」
    **雙和朱香露出頹廢的神色,最先說話的還是朱香:「曾瑤,我道歉,我不僅向齊琪的孩子道歉,我還向你道歉,對不起。」
    「你充其量就是個幫兇,說什麼對不起?」**雙笑了,「是我應該說對不起,朱香只是為了義氣,出去工作一年,我和朱香就玩了一年,看來我們三個人力只有李笑是活明白的,曾瑤帶我去齊琪哪裡吧,我去當面和她道歉。」
    「不用了。」我拒絕,道歉只是一個形式,我聽到就好了,就算齊琪親耳聽到也無法原諒,反而會更加激動,我不知道如何去彌補這個過錯,但是這是我僅僅能做的。
    然後我就出了屋子,畢業證拿到了,事情解決了我就出了屋子,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我都沒有告訴方白,包括齊琪的事情,但是今天出了有關王晴的事情就不得不讓他知道了,我將此事托付給完顏,讓完顏告訴方白:「完顏,你先回去,將事情告訴方白,王晴應該是採取行動了,女人,真的是可怕的動物。」
    璐姐彆扭的說:「你可別把所有的女人拽進去,要說可怕我覺得王晴還沒有你可怕。」
    我嬉笑著說璐姐胳膊肘往外面拐,完顏補刀,說事實如此,我無奈的聳肩,仔細想了想對此事供認不諱。
    隨後完顏就離開了我和璐姐去找方白了,我則是回了1806,將畢業正給了齊琪,然後將這件事情將給齊琪聽。
    「其實,這都是命。」齊琪摸著肚子,眼睛看著我,「阿瑤,對不起有什麼用?」陣史麗亡。
    我就知道齊琪會這麼說,我勸著說這只是給孩子一個安慰,然後接到了劉瑩的電話,我臨走前將地址留給了劉瑩,劉瑩說是收拾些東西,我不放心齊琪就先回來了,此時劉瑩給我打電話說是已經到了門口。
    「齊琪,看你的臉色,哎,我老家的紅糖好,早知道給你帶來了。」劉瑩一臉的疼惜,忙做到床鋪邊上,「你是個火爆的性子,現在跟林黛玉似的。」
    齊琪聽了撲哧一聲笑罵劉瑩挖苦她,這樣氣氛還融洽了一些。
    「這段時間由劉瑩照顧你,我得去一趟貴州。」我面色沉重,心裡無比的愧疚,女人流產屬於是最需要人的時候,小周無法請假,我也不在,父母更不能告訴,這樣一來齊琪心裡定然是難受的。
    果不其然,我說完這句話,齊琪眸色先是暗了暗,隨後露出擔憂的神色:「阿瑤,以我對你的瞭解,你現在要走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我點頭:「是啊,但是你就別問了,我保證會安全的回來就是了。」
    說了好一會齊琪才作罷,我走得時候說要將事情告訴大龍或者韓憶思,但是齊琪堅決說有劉瑩就夠了,我知道他是不想更多的人知道,畢竟這不是什麼好事情,我給劉瑩留了五萬塊錢,讓她照顧齊琪的起居,並且千恩萬謝的才走了。
    走得時候我是找了出租車直奔苗姑娘家裡,沒有告訴方白,璐姐疑惑:「你不叫方白一起走嗎?」
    「其實我一直在猶豫這件事情,現在b市這邊的事情這麼忙,方白忙不過來,這次去苗族事關苗族族長的大選,耽誤的時間一定很多,我打算上了火車給方白打電話,說明一下情況。」我確實是這麼想的,方白之所以和我去貴州就是因為擔心我的安全,而事實上我現在是有自保之力的,甚至可以完滿的完成這個任務,方白如果跟著去,就浪費了資源。
    還沒到苗姑娘家裡,突然電話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是小栓;「請問是曾瑤小姐嗎?」
    「是,你想通了?」我問。
    只聽小栓說:「對,我想通了,我想跟著您干,我之所以會想這麼是因為我能看出來,您和方白先生是幹大事兒的人,甚至不是我能想像的,但是我還是想跟著您干。」
    我想了想:「我一會給你發個電話號碼,是方白的,你和他聯繫就好。」
    我沒有多說,小栓算是誠心誠意招進來的人,至於人怎麼樣能不能像我預期的一樣得到重用,還得看他自己。
    小栓沒有說多餘的話,掛了電話,我將短信給他發了過去,此次去苗族說凶險也是凶險,那日在醫院裡我和廖輝雖然看似冰釋前嫌,但是其實不然,英雄相惜,但無奈是敵人,古人大將只見的情感莫過於此,我們倆只能剩一個,他對於我來說是清清族長之位的障礙,是曾今想算計我的人,我對於他,是害他女朋友臨死還誤會他的人,儘管鄒文靜的事情已經解決,但是那些事情廖輝並沒有看到,我也不會去解釋。
    所以苗族再遇就是敵人,我的算盤就打在了苗姑娘的身上,剛想進門,電話又響了,我看著電話笑了:「胖子,最近怎麼樣?」
    「我的師傅啊,是不是徒弟不給你打點胡啊你就不給我打,我這麼荼毒當得還真是苦啊。」電話那邊傳來胖子搞笑的語調,我和胖子是很久沒有聯繫了。
    「有什麼事兒說吧?」我說。
    不聊胖子歎了一口氣:「師傅,我想跟著你幹,你把你的東西教些給我吧,李茹的父母嫌我賺錢少,我這次可是下定據決心了,直接將驗屍官的工作辭了。」
    「你真勇敢。」我對此事不知道嘴什麼表態,半天才說,「你現在去b市火車站等我,不過你要從t市坐城際過來。」
    「現在?師傅,你這是要去哪裡?我得給小茹報備一下啊。」胖子語氣略顯得激動了些。
    「別廢話,利索點,如果我到了火車站看不見你,就走了,」我說,「先別買票,到那一起買。」
    「知道了師傅,我馬上就去,聽著口氣是要出遠門啊。」胖子一聲哀嚎,「喂?師傅?」
    我這邊直接不說話講電話掛掉了,嘴角洋溢著笑容,其實無關年齡,一見如故就是一見如故,沒有原因,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呆著就很輕鬆。
    敲了門,是苗姑娘給開的門,看到我一個人問:「方白呢?」
    「就我們兩個去吧。」我沒有多說,「那個皮箱子我得帶去,我拎著吧。」
    說著就往屋子裡,拿了皮箱子,苗姑娘訝異著直說我力氣大,我淡笑不語,等了她許久才出門打了車,直奔b市南,出租車司機一直往苗姑娘身上看,因為她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苗族服飾,頭上是重重的銀製帽子,身上也有銀的小穗穗,掛在上衣處,相比下身繁複很多,但是並不顯得失衡,苗姑娘臉上的還化了妝,只是淡妝,但是卻沒有之前的病態,我看著苗姑娘說不出的彆扭,就好像是一個垂死之人突然迴光返照一樣,也許這比喻太過了,但是對於此情此景我拿出不更恰當的比喻。
    「你不用這樣看我。」苗姑娘看著我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肯定想問我為什麼會病,還有我丈夫在在哪裡,現在我為什麼又好了。」
    苗姑娘很神奇的說出了我心裡的疑問,看著我不解的目光沒有賣關子一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