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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母子對峙,話趕話2

    我點頭,似乎有方白的陪伴就很安心,然後兩個人上了車,開向李家,路上買了些禮品還有菜,畢竟今天的事情是我和方白挑起來的,等我們到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黛娜在李家門口站著。
    我有些驚訝,方白卻說是早先安排的了,然後兩個人敲門進了李家。
    還是叫小栓的管家給開的門,燈光是暗黃的,家裡沒有一點聲音,管家的臉色不太好:「老夫人和少爺都在裡面,請進。」
    我吐了吐舌頭,方白拉著我往裡面走,一點也不怕尷尬。
    「李伯母,瘋子。」方白打了招呼,我隨著方白的目光看去,映入眼簾的是帥氣的李峰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看到方白來了,只是抬了個頭,李伯母也是一臉的淚意。
    「這是怎麼了?阿瑤,去做飯吧,讓李伯母嘗嘗你做的飯。」方白說。
    我連忙說哈,提著剛才買的菜就進了廚房,果然不出方白的預料,果然今天如果我不做飯不會有飯吃。
    管家朝我走來:「曾小姐,我來幫你吧。」
    我本來是不需要有人幫忙的,但是還是點了頭:「你幫我摘菜吧。」
    管家拿過蔬菜開始擇菜,然後說道:「曾小姐,你們昨天的說的話是假的吧?」
    我看向小栓:「我不知道啊,不是我說的,今天你們少爺和李伯母到底說了什麼?好尷尬的,我瞭解一下情況。」
    小栓歎了一口氣,將菜放在一邊,正視我,然後壓低了聲音:「曾小姐,你一定納悶為什麼整個家裡只有我一個僕人,我告訴你,那是因為送是家生子,老爺和夫人走的時候我才幾歲,我爸媽一直守著,當時遣散了所有的人,只剩下我爸媽,老爺夫人給我們住的地方,還給我們錢,我就是這樣長到了現在,後來我父母因為車禍雙雙去世,臨走的時候他們告訴我要好好守著這個地方,要衷心,可能這樣的社會,我還像個僕人一樣衷心,然人笑話,好了不說這個,我想說的其實是,這次回來的時候夫人還挺開心的,可是昨天方先生和您一來一走,夫人就開始哭。」
    小栓頓了一下,繼續說:「今天少爺回來的時候臉上也沉重,夫人就和少爺說話,少爺語氣可能是和以前不一樣了,夫人就和少爺說夠了,不就是殺了一個女人?少爺當時就瘋了,說了寫混帳話,臉上一臉的不敢置信,好像少爺先前根本不知道,是夫人自己說了,後來夫人就說自己說錯了話,都是假的,瞎說的,少爺卻不信了,只是說不敢相信為什麼自己的媽媽會變成這個樣子。」
    」話趕話趕上了唄,有什麼辦法,然後他們就一直這麼坐著了?「我問。
    「可不是嗎?就這樣坐著了,有什麼辦法,這樣說吧,現在就是夫人死不承認剛才說的話了,然後少爺信了夫人殺人的話,這就僵局了。」小栓解釋著,「著方少爺來了,外面好像也沒有什麼動靜啊!」
    我一聽開真是,客廳裡一片的寂靜,當然除了呼吸的聲音,李峰的呼吸聲彰顯了他的不平靜,換做誰也是平靜不了的。
    我催著小栓幫忙摘菜,我則是悶了米飯,然後開始炒菜,等飯菜好了也將近四十分鐘了,好菜好飯上了桌子,我才笑著喊道:「李峰,李伯母,方白,吃飯了,來小栓,快去扶李伯母,這什麼事兒啊都可以以後再說,飯可不能不吃。」
    「就是啊,夫人,曾小姐做的飯菜可香了。」小栓去扶李伯母,李伯母扭著勁兒不吃飯。
    「媽,先吃飯吧。」李峰說著,然後站起身來,歎了口氣,坐到了飯桌上,李伯母見狀,也坐上了桌。
    我和方白坐在一起,拿起筷子吃飯,誰也不說話,我到不覺得尷尬,樂得自在吃自己做的飯菜,我買的都是自己愛吃的,吃的倒也香甜。
    「方白,這件兒是你在背後操作的吧?那天和我說也是故意的是不是?」李峰吃著飯,神色嚴肅的問。
    「是我。」方白含混不清的說著,然後將飯嚥了下去,「我只是一個知道真相的人,但是我的目的不是懲罰兇手,而是讓兇手感覺到歉意,並且想死者道歉,就這麼簡單。」
    「你!你有什麼資格說是我?」李伯母近乎癲狂,「方白,你還是我們小峰的朋友,憑什麼這麼無賴我?」
    「媽媽,夠了,你剛才都承認了,我一直認為錯了就是錯了,沒錯就是沒錯,但是你真的辜負了我對您的信任。」李峰有些痛苦,「從小我就知道,大家族裡情感單薄,但是我總認為我的媽媽在不好,也是善良的,最起碼不會殺人,更別提是自己兒子愛的女人。」
    李峰說著有些激動:「媽媽,是不是那個電話也是你安排的?說什麼憎惡鬼神之說,但是近幾年我看您明明就是害怕鬼神之說了,是因為黛娜是不是?」
    「小峰,你別聽方白亂說,他都是猜的,他怎麼知道的?還不都是聽你說的黛娜,所以都是猜的,媽媽是清白的啊,你相信媽媽!」李伯母聲淚俱下的說著,讓李峰相信他。
    我站了起來:「李伯母,李峰,這件事兒和方白沒有關係,知道真相的是我,而這件兒就是黛娜告訴我的。」
    李伯母嘴上說著不可能,一隻手去捂脖子,似乎想起了什麼驚悚的事情。
    隨後我將事情的經過和他們說了一遍:「經過竟是這樣子,我就是通過那天吃飯的時候,看到黛娜,然後從她嘴裡得知的,但是她當時不能說話,而是附在一個人身上告訴我的。」
    「我想見她。」李峰衝過來抓住我的手,「弟妹,讓我見見黛娜!我那天看到你貼了一張黃紙在空氣上,是不是黛娜?」
    我點頭說是:「黛娜的情況比較複雜,你可能看不到她。」
    我說這話是真的,一開始我是以為黛娜進入鬼道了,可是白天依舊看不到她,但是奇怪的是黛娜卻可以在太陽下山之前出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在鬼道的方向發展,但是還沒有完全進入,所以沒有辦法自由控制身子讓誰看到,讓誰看不到。
    隨後我打開門,黛娜在門外,空氣有些森冷,太陽已經落山了,黛娜身上散發著寒氣,我抱著手,緊了緊:「進來吧!」陣廣記亡。
    「你在和誰說話?」李伯母突然衝過來,「誰進來了?不能進,出去,出去!」
    李峰皺著眉頭:「媽媽,你冷靜點,我只是想看看黛娜。」
    「不是我殺的她,兒子,你相信媽媽,好不好?」李伯母不斷的重複著,樣子有些可憐。
    我示意黛娜動手,只見黛娜長裙席地票的時候帶著冷氣,慢慢的飄到了李伯母身前,伸出雙手朝著脖子抓去,緊接著就看到李伯母癲狂的對著空氣大喊:「離我遠點,我不是故意的,別來殺我,別來殺我!」
    我笑著:「李伯母,黛娜在你身邊呆了很多年,她有很多種方法殺你,但是她沒有,她的目的就是好好的討回公道,甚至不想讓你進警局,只是想讓您道個歉。」
    「一個小姑娘,對您抱著赤誠的心,但是您卻故意在車上氣她,犯了病,還不給她藥吃,緊接著就是直接放在冷氣棺材裡活活悶死,凍死。」我越說越生氣,「這還不算,死後還誣陷她是個婊子,讓她最愛的人恨她,李伯母,您不該道歉嗎?一句對不起那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