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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夢中的女人,附身

    我將鈴鐺拿了起來,朝著年輕的女人搖晃,就看到女人朝著後面倒退,臉上帶著驚恐,隨後朝著她身後走去,我搖晃著鈴鐺,年輕的女人驚恐的開始尖叫。
    這時候譚友林從屋子裡走了出來,鐵蛋兒跟在後面,問:「這是怎麼了?」
    「你們還是別說了,這個病到底看不看,商量好了再來,這一天來鬧一回到底是想幹什麼?」這話是譚友林說的。
    女人眼裡含淚:「譚大夫,求你救救我女兒吧,她小,不懂事兒,病了肯定是要看的。」
    「給病人看病是需要配合的,你們慢慢的商量,王嬸子,每次都是你在一旁勸著,你呀,也別勸了,我譚友林是願意給別人看病,但那都是求的,現在這個樣子是為了什麼?我還求著他看病不成?都回屋子去,別看了,你們也走吧。」
    「譚大夫,給我女人看看吧。」女人苦苦的哀求。
    我可以看到譚大夫臉上的無奈,但是事與願違,那年輕的女人只是撒潑,坐在地上像是瘋了一樣就是不讓碰。
    我拿著鈴鐺向前靠近:「你別怕。」
    我安撫著卻見女人開始哭了出來,我心中一驚看向女人的媽媽:「你讓她在外面呆著吧,你進來我有話和你說,鐵蛋兒你在外面看著這個病人。」
    「知道了瑤瑤姐。」聽到我將病人二字說的很重,鐵蛋兒笑著答應,我想一次鬼蜮之旅,已經讓鐵蛋兒有了思維上的轉換,這樣的笑容,簡直是笑裡藏刀。
    我安心的往裡面走,譚大夫拉住我,問我和這女人有什麼好說的,我知道譚大夫性格倔強,只好邀請他往屋子裡來聽,我回到屋子,方白已經起來了,坐在凳子上,喝著茶水,半天他都沒有出去,但是可以看到桌子上有三滴水珠,他的大拇指正掐在食指的關節處,顯然正在掐算,看到我們進來皺了一下眉毛。
    「阿瑤,你來坐下,我來問問。你最近有沒有什麼怪事兒?」方白直接問女人。
    女人擦了擦眼裡的眼淚,不敢隱瞞,搖了搖頭說沒有,什麼事兒都很正常,除了在她女兒的病,緊接著方白又問,是因為很麼得的病,或者是什麼時候發現的病,病症是什麼?
    女人神色淒迷,隨後就聽她說:「這件事兒是在一個星期之前,我當時下班回家,就看到我女兒坐在床上說著什麼,我走近才聽到她嘴裡念叨的竟然是別害我,我當時覺得不對勁,就問她說什麼,可是當時我女兒那個眼神真的很恐怖,說不出來的恐怖,可是過了一會就看到了她的神色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我就以為自己大驚小怪了,再然後就是晚上總是無緣無故的跑出去,我將事情的金國說給同事聽,我同事說我女兒可能是精神出了問題,我又不忍心將她送進精神病醫院,所以就送來譚大夫這裡,之前在路上好好的,但是一說這是醫院,是給她看病的地方,她就和變了一個人一樣,撒潑,我拿她也沒辦法。」
    「可是為什麼路上不和她說好呢?」譚友林大師說。
    女人搖了搖頭:「誰說沒說啊,我和她說得好好的,可是一到這就這樣了,我也是沒有辦法,我這女兒究竟是怎麼了,心裡難受,大夫,能不能救救我女兒。」
    譚友林大師破天荒的解釋:「都知道我譚友林不拒絕對任何一個病人的診斷,但是我必須告訴你,你女兒如果配合我沒有辦法給她治病,而且我說實話,她這個病不是瘋病就是邪病。」
    女人很痛苦的問,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嚴重。
    譚友林大師點頭:「因為你剛才說她時好時壞,要是瘋病還好,只是要是邪病我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我聽了半天,和方白對了一下眼神,開口說道:「我可以斷定是邪病。」
    「姑娘你說什麼?你可別嚇唬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譚大夫,這姑娘是什麼人為什麼這麼說,可信嗎?」女人問。
    隨後就減譚友林大師詢問似的看了我一眼,我點頭:「你別管我是誰,但是我覺對是可以救你女兒命的人,但是我收費比較貴。」
    「貴?我……我沒有多少錢了,還有五十萬夠嗎?」女人哭著說,很是害怕。
    我比劃了一個十字:「十萬就好,但是需要你的配合,我要你在仔細想想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什麼離奇的事情哪怕是夢境呢!」
    「夢境?對,我做了個噩夢!」女人突然驚呼。
    大家一聽,乾脆坐了下來:「你說。」
    女人回憶著,擦乾了臉上的眼淚,隨後緩緩道:「夢境很奇怪的,我夢到我爸爸活著的時候的事情,夢裡我跟我爸和同事出去,去了個破房子,然後他們有事先走。隨後給了我把車鑰匙叫我自己開回家。結果發現是輛破舊的桑塔納。然後駕駛室有個女的死在那裡還沒發爛。頭髮綁著一個很長的辮子從窗戶出來一直到前面車輪卷在裡面。我當時根本就沒有害怕的意思,很是奇怪,現在想想還真是後怕。」
    女人歎了一口氣繼續說:「然後我就把她頭髮扯出來把她抱到後座上車開。結果上車打開旁邊的置物盒。發現裡面有只血手。不知道哪裡來的單子然後撿起來也扔後座了,雖然我現在想起來害怕,但是當時我夢裡的自己並不覺的是一直手,就好像扔垃圾一樣的心態。隨後我發動車的時候發現除了方向盤和油門之外全是壞的,反正我就這樣咕隆咕隆開回家了。停車的時候放開油門飄了很遠才停住。遇到了物業的人,他們說還不是中國話,最後還是有一位中國的保安,他跟我講中文說怎麼回事我跟他解釋了一遍。」
    「他說什麼?」我問。
    女人驚恐的說:「然後他說後面那女的不是活的嗎?我猛的轉頭回去,那女的就下車了。我嚇得趕緊就跑。然後發現整個小區都沒了。變成一個地基。我跳下去往前跑就發現那女的頭髮一直長出來往我這追。最後我就嚇醒了。」
    「也就是說這個噩夢裡有你爸爸,一輛桑塔納,還有保安。」我分析著,「你女兒精神變得異常是在這之前還是之後?」
    女人聽我這麼一說摀住了嘴:「天哪,這麼一說,我突然發現我女兒精神異常是在這個夢之後,也就是轉天,這位姑娘,這個夢裡的女人不會是真的吧?你被嚇唬我,我從小就是無神論者,我求求你,如果我女兒真的是中邪了,你救救她,太可怕了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我笑道:「這件事兒你就別管了,但是我需要你的協助,你出去告訴你女兒,不看病了,但是要在這裡住一天,明天再走,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要用綁架的方法,到時候你可比心疼。」
    「我知道了,只要能讓我女兒好起來,我願意。」女人倒是很堅定。
    隨後朝著門外走去,譚友林大師歎了一口氣:「被鬼折騰了身子也是不好的,我去配些藥,等你治好了她,再給她喝藥。」
    我看著譚友林大師走出房門,心裡輕歎,其實我真的不太喜歡這個老頭兒,性格怪,卻讓人恨不得,也喜歡不上來。
    「我以為你會要很多錢,怎麼才要了十萬?」方白打趣我。
    我說:「你忘記我要找陰魂提高道行了?這是互惠的是奇怪,賺點就得了!」
    璐姐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對我鄙視道:「曾瑤啊,臉皮真厚,不過你確定是那個夢裡的女人?」
    我笑道:「應該是,因為她有時候清醒,有時候不清醒,這就說明那個陰魂沒有完全控制她女兒,而夢裡的那個女鬼,可是分屍而死,死前一定是收到了很大的痛苦,陰魂受損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