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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斗蠱,癩頭2

    不見方白扭頭,倒是巨漢攙扶著我走了過去,方白看到我皺了下眉頭:「注意身子,別太激動。」
    我點頭,隨後將黑色的罐子交到了方白的手裡,壓低了聲音:「這是金蠶蠱,第二輪用。」
    方白詫異,還是點了點頭,這時旁邊的一個身著正式苗族裝束的老女人,咳嗽了一聲,我定睛看去,只見那女人臉上有一塊紅色的印記,很是醜陋。
    「斗蠱開始,斗蠱是苗族的傳統,我是族長,今天我親自主持,為的就是公平,這個斗蠱人是方白,不知道你為什麼斗蠱,或者說你要得到什麼?」苗族的族長說道。
    此時我和巨漢已經退回了人群中,身邊好巧不巧的就是之前的烙疤男還有脖子後面有紅色胎記的男人,我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麼到了一起,但是大抵都是因為癩頭。
    此時看我過來,倒是烙疤男冷哼了一聲:「原來是冤家。」
    我充耳不聞,對於狗的話,我已經懶得搭理。
    烙疤男見我的態度,又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卻被脖子後面後胎記的男人攔住:「算了吧,還是看比賽,你不是也懷疑是不是癩頭嗎?」
    「切!回來再收拾你個小娘皮。」烙疤一副不願意與我多說話的樣子。
    巨漢在一旁勸我:「阿瑤,別理他們,比賽重要。」
    我呵呵一笑:「狗咬你,你還咬狗不成?」
    璐姐出現在我身邊哈哈笑著,我瞪了她一眼,隨後璐姐會意,朝著烙疤飄去,只見璐姐將手放在烙疤身上,烙疤打了個冷顫,直叫冷,可今天的日頭卻足得很。
    看著烙疤的樣子,我瞬間完滿了,抱著手開始看比賽,心裡卻還是擔心的。
    「我要朋友的家人,我朋友的家人在癩頭手裡,只是不知道死活。」方白說。
    「有這事兒?」族長問著。
    癩頭也不抵賴,點頭說是,畢竟連清清這樣隔壁村子的人都知道,更不要說自己村子裡的人,所以這種事情他耍賴著實沒有什麼意思。
    緊接著族長又問癩頭需要什麼,卻見癩頭指著我:「我要那個女人!」
    「呵呵……」我冷笑一聲,到不知道癩頭什麼時候對我有了興趣。
    「換一個,我女朋友不能被用來當賭注。」方白聲音很冷,幾乎逼成了一條線,出離了憤怒,如果不是現在的場合和要辦的事情,我懷疑他會失控的殺人。
    「不換!」癩頭搖晃著纏著紗布的腦袋。
    「我們答應。」我說著,「方白,我相信你。」
    聽完我的話,方白只是惱怒的看了我一眼,隨後點了點頭,族長開始進行第一輪的抽籤,就是相同的蠱來進行比鬥。
    周圍的人開始討論,一個人說:「也不知道選的是什麼蠱,這可是得靠運氣和實力的。」
    「明明就是運氣,你擅長這個蠱,我擅長那個蠱,但是抽籤嘛,就是運氣。」另一個人明顯不贊同。
    卻聽先前那人嘲諷道:「你不得不承認,運氣是實力的一部分,廖輝不是總和我們這麼說?」
    提到廖輝,二人明顯有了共同語言:「可不是嘛,聽說廖輝要走了?以後都不回來了?」
    那人說:「不可能,只不過不自己來了,聽說是個大老闆,自己來考察我們的蠱,帶給我們多少錢,哪還能總自己來的,你癔症了。」
    ……
    我將二人的話聽在耳裡,環繞了一圈沒有看到廖輝的身影,巨漢問我看什麼,我搖搖頭笑著說沒什麼。
    這時,族長在紅箱子裡抽出一張字條:「蛇蠱。」
    癩頭突然得意的一笑:「你就是注定輸的,哈哈,誰不知道我癩頭蛇蠱無雙,隨便來。」
    只見癩頭將蛇蠱放在桌子上,桌子上還有一個居大的罐子,隨後就將癩頭將自己的蛇蠱倒在那罐子裡,速度很快,但是還是看到了全貌,哪是一條花紋蛇,長了四腳,蠱毒出來的蠱蟲一般都是變異的,沒有正常的樣子,吞吐著蛇信子,眼睛如同豆粒一般,伸著頭往外面看,也許是陽光太過於充足,還是將頭伸了回去。
    而方白卻是用的細蛇蠱,雖然細蛇蠱很是珍貴,但是那身體的大小明顯是落了下乘,當方白將細蛇蠱小心翼翼倒下去的時候,族長將蓋子關上了。
    罐子是鐵做的,當蓋上的瞬間,就聽到裡面的動靜,一開始不是很大,到後來明顯能聽出來是兩隻蠱蟲在打架的聲音。
    方白今天穿了一身休閒裝,細條絨的褲子,一雙休閒鞋,上面穿著休閒西裝,而癩頭卻是死前的一身打扮,我越看越是奇怪,我們當時並沒有燒了活著毀了癩頭的屍身,如果是有人救了他也有可能,但是……我心裡一股怪異感油然而生,像我們,從鬼域出來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要洗漱換衣服,因為太髒了,可是癩頭這翻舉動又是為了什麼?
    細想之間,那鐵罐子裡已經沒有了聲音,族長將罐子打開,隨後用棍子一挑,只見活著的蠱蟲是癩頭的那條四角蛇。
    「哎……阿瑤,還有希望。」巨漢安慰著我。
    「就……就……知道……癩……癩頭頭……厲害!」我身邊烙疤男哆哆嗦嗦的說著,雙手抱著身子,顯然冷壞了。
    「活該!」我輕聲皺著,緊接著進入了第二輪,卻不料第二輪有所變動。
    本來第二輪還是讓蠱蟲撕咬,但是癩頭卻說,他的蠱蟲還在路上,,因此調換了一下比賽順序,我是沒有什麼意見,同時也好奇這癩頭那嘴裡還的蠱蟲到底是什麼,如果他知道我們的蠱蟲是金蠶蠱又會如何想?
    桌子的西邊有一座民宅,眾人圍著,族長鄭重的說:「因為兩個人沒有賭命,所以用假蠱我跟著進去,你們倆誰先用假蠱挨到對方裸露的皮膚就算贏。」
    此話一出,烙疤嘿嘿的笑了,我倒是不樂意了:「族長,那癩頭的臉用紗布包著,算不算裸露?這樣明顯不公平!」
    「這有什麼,嘶,凍死了,這有什麼不公平的?有本事你男人也生病啊?也包起來。」烙疤哆哆嗦嗦的竟然說了個完整的句子。
    族長略微沉思:「那癩頭的臉部也算是裸露的地方吧。」
    這才公平嘛!我瞪了一眼璐姐,璐姐直接抱著烙疤男,但是卻滿臉的不樂意,我當然也覺得是璐姐吃虧的,但是為了偉大的革命友誼,璐姐,你就吃些虧吧。
    璐姐似乎是明白了我的眼神,一臉的傲嬌:「回去把方白給我抱十分鐘。」
    「呸!」我吐了口唾沫,然後輕輕用腳尖點開,一臉痞子氣。
    璐姐微微瑟縮著:「真小氣,不給就不給唄,還嚇唬鬼,鬼的心靈可是很脆弱的。」
    我笑了笑,這時方白和癩頭進去了,等待的時間到沒有多漫長,大概十分鐘的時間,兩個人出來了,族長宣佈方白獲勝,烙疤顯得很失落,但我卻覺得正常。
    隨後眾人有隨著族長回到了先前第一輪斗蠱的地方,我慢慢的跟著,心情格外的輕鬆,這場比賽明顯是贏了,礙於還想看看癩頭輸的樣子就沒走,而是在人群後面溜躂著,突然我燉住,看著癩頭走過的地方地上的血跡,腦中靈光一閃。
    「巨漢,你看那是血嗎?」我拉著巨漢。
    只見巨漢朝著那邊看去,低下身子,黏了一下土,嗅了一下:「沒錯,是血。」
    我聽完,笑出了聲:「我就說被人救了不可能,除非是附身,真是好本事,不,應該說真是幸運。」
    巨漢詫異:「什麼幸運,你懷疑這個癩頭是借用了別人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