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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熟悉的廖輝,村子的秘密1

    說著走過幾戶人家終於是到了癩頭家,門戶緊閉著,似乎是沒有人。
    「白來了。」巨漢神色懨懨的,兩村子只見是夠遠的,徒步走著大家都累了。
    方白口氣也是有些僵硬:「回吧。」
    說完我們就想走,卻不料兩個壯漢走了過來,嘴裡碎碎說著什麼,聲音很小,但我卻是聽見了,這兩個人也是來找癩頭的。
    「兩位兄弟。」我走過去,笑著,「兩位可是癩頭的朋友?」
    「是啊,怎麼了?」一青布苗族衣服的男人回答,額頭上有一塊烙紅的疤痕,嘴有點斜,一顆老虎牙就這麼露出來,白的很。
    我笑著:「我們也是來找癩頭的,怎麼關著門?我們可是從別的地方來的,雖然都是貴州,可是夠遠的。」
    「姑娘,你找癩頭什麼事兒?不會是這小子把你糟蹋了吧?啊?哈哈!」那歪嘴烙疤的男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生了一肚子悶氣,徒有一千種折磨他的方法卻是不能用,身後的方白髮出一聲悶笑,我一聽壞了事兒,想要攔住方白,卻不料為時已晚。
    「嘴巴放乾淨點。」方白語氣森冷。
    卻聽那男人說:「乾淨?怎麼個乾淨法?老子不會啊,看到這塊烙鐵疤痕沒有,老子從出生到現在就沒乾淨過。所以你們還是擔待著點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卻是方白點了點頭,似乎真的是擔待了,烙疤男人旁邊的年輕人長得很是斯文,拉扯了一下那人:「行了,少說點。」
    「怕什麼?有本事碰我啊。」烙疤男故意說道。
    方白還是沒說話,但是依照我對方白的瞭解,這是異常的,巨漢見方白不發作,自己就要衝上去,被清清一把攔住:「別衝動。」
    巨漢掙扎了一下:「真正的男人是不會衝動的,我要的是理論。」
    「呵呵,理論?兄弟,你病了吧?苗族靠的是拳頭和蠱毒,理論是什麼?能吃嗎?」烙疤男嘲諷著,隨後切了一聲,那個斯文的男人歎了一口氣,對我們點頭道歉,隨後兩個人就朝著癩頭家走去,顯示拍了拍門,沒有人開。
    最後看了看四周道:「自己人啊,開門,我們知道廖輝大哥在裡面。」
    半晌,竟然傳來了腳步聲,隨後就有人開了門,一個看似七十歲的老婦人,滿臉的褶子,看到烙疤和斯文男人笑了起來:「你們怎麼來了,是來看大娘的?」
    烙疤男滿臉的討好:「你看我乾娘來的。」
    我一聽,連忙上前說:「這位大嬸,我們也是來找癩頭的,久仰大名,癩頭可是個厲害的。」
    老婦人一聽,臉上的褶子更多了:「癩頭我兒這麼大名氣?你們也進來,我兒也快回來了,嘿嘿,來,都來。」
    癩頭的娘滿臉笑意的往裡面走,邊走邊拉攏著烙疤男,我趁機抓住方白低聲道:「你可別做什麼衝動的事兒!」
    方白只是笑:「還是你瞭解我,我有主意就好,這不是你該管的事兒。」
    我心裡暗道方白霸道,清清和巨漢在我們身後笑著,隨後就跟著癩頭的娘進了屋子,我左右張望著,院子很大,一時還看不出李爽的家人在哪裡。
    進了屋子,癩頭的娘招呼我們坐下,屋子裡不只有她一個人,還有一個男人,坐在籐椅上,端著茶杯,穿著休閒西服,但是我卻只能看到一個背影,倒是烙疤男和斯文男人霎時安靜了下來。
    我心中一動,卻聽烙疤說了句:「廖輝大哥,我癩頭兄弟怎麼樣了?」
    男人端著茶杯的手頓了一下,低沉的聲音傳來:「還好,快回來了。」
    「不可能!」清清驚叫一聲,我皺著眉頭看她,這時那廖輝從容的站了起來,轉身。
    熟悉,帥氣,這兩個詞語已經充斥著我的腦子,我呆滯的看著廖輝,難怪清清會說廖輝比演員都帥氣,難怪會說……可是,為什麼我覺得莫名的熟悉呢?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低頭一看,卻是方白握緊我的手,很疼,「你發什麼瘋啊。」
    說完,方白臉色有些冷,顯然是吃醋了,我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應該檢點一些:「我就是覺得有些熟悉。」
    不料方白卻說:「有追求我的女人也是這麼和我搭訕的。」
    我:「……」
    「你說不可能?為什麼說不可能?」廖輝一步一步向著清清走過去,一米八三以上的身高,模特的身材,多金,帥氣,一切都是鑽石王老五的形象,但是此時他卻全身散發著冷意,讓人感覺到危險。
    巨漢擋在廖輝面前:「清清是女孩子,真正的男人不會對女孩子說冷話!」
    卻不料廖輝清清一推巨漢,巨漢竟被推開了,我暗叫不好:「廖輝是嗎?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我妹妹開玩笑的,不過不是和你,而是和我,我剛才和她說有可能這個男人會喜歡我,但是她竟然說不可能……哎……只是太巧了。」
    「哦?是嗎?」廖輝成功的被我吸引了注意力,像我我走過來,但是我此時的境遇卻不是怎麼好,所謂前有豺狼後有虎豹,我似乎感覺的到方白的冷眼。
    璐姐突然出現在我身邊,無聲的鼓掌,嘴裡幸災樂禍道:「嘖嘖,救了柳清清,敗了你自己,晚上我要看你跪下唱征服。」
    唱你妹!我心裡大吼,尼瑪,面上卻要和廖輝裝孫子。
    廖輝走到我面前:「我也覺得你熟悉,但是你妹妹說的對,我是不可能看上你的?」
    「謝謝!」我咬著牙,在廖輝漂亮的轉身之時擺了個中指,方白冷哼一聲,我狠命的抖了三抖。
    隨後烙疤男又問廖輝消息,廖輝的娘也問,廖輝確定的點頭說:「癩頭還活著!」
    方白愣住問廖輝:「你能對你說的話負責?」
    廖輝笑看著方白:「即使能負責,也不是和你說的。」
    方白也不惱,走上前去,兩個人的身高勢均力敵:「有些話說出來,就是要負責的,否則與放屁無異。」
    粗俗!我捂著臉,不想承認這是方白,可見吃醋的男人是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的。
    「你們來到底有什麼事兒?」癩頭的娘似乎很是尊敬廖輝,這下看方白和廖輝氣氛不太對,語氣也冷了下來。
    「斗蠱!」方白對著癩頭的娘說,「聽聞癩頭的蠱術天下無雙,我們就來斗蠱,本來是想癩頭不在家還有他兄弟的,但是既然癩頭還活著,拿我們就等!」
    「斗蠱?賭什麼的?」烙疤男問。
    我接過話來:「鬥什麼你無需知道,癩頭來了自然會懂。」
    我聳了聳肩,原形畢露,畢竟癩頭如果回來那就沒有再掩飾的必要,至於我為什麼相信廖輝的話,第一,他似乎沒有必要騙人,第二,復活癩頭的確是有方法的,比如科爾金就是個例子。
    然後我走到烙疤男面前,伸出手一個大耳刮子扇了過去:「糟蹋你妹,你全家都被癩頭那貨糟蹋了,奶奶個腿兒的,憋屈死老娘了。」
    方白看著我,嘴角的笑容擴大,站在一旁抱著手,烙疤男想要還手,卻被方白一把抓住動彈不得,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
    我拍了拍手,忽略清清和巨漢一臉驚訝的表情,走到廖輝面前笑著說:「至於你,呵呵,我還真沒有可能看上你,你看看你,是夠帥的,但是裝逼啊,是夠高的,但是有巨漢高嗎?是夠富的,但是賺這種錢敢存著嗎?裝逼,矮搓,沒存款,還敢說高富帥?你low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