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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地方太小,方白的能耐3/3

    護士說輕輕的開了門:「瓦雀的家屬,有人來看小瓦雀了。」
    說完一個年輕的女人走了出來,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黑,黑翠黑翠的,眼睛大大的,一看就不是漢族,但卻操著一副地道的b市口音:「你們來看瓦雀?」
    「您好,我們是小丫的朋友。」我上前笑著,小丫的媽媽明顯不認識我們、
    女人驚詫:「你們知道我女兒叫小丫?」
    「您能先讓我們進去嗎?」方白笑著說,「這樣在外面好像不太好。」
    「請進。」女人讓開門口,讓我們進去。
    進了病房,就看到小丫站在自己的身體面前,那身體穿著病號服,散著頭髮,床頭櫃上放著各式各樣的頭飾,窗戶邊上有一個衣架,衣架上是屬於小丫的衣服,各式各樣的,我再次看向這個媽媽,心裡說不出的震撼。
    「你們坐吧。」女人找了凳子,可惜還是不夠我們三個人坐的,可見平時真的沒有人來。
    「不用了,我們站著就好。」祁山笑著,然後看向小丫,「小丫昏迷了三年?那應該沒有希望醒過來了吧?你為什麼不放棄?」
    聽了祁山的話,女人臉上帶了一層怒氣:「我只有小丫了,為什麼要放棄,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我想您誤會了,我們是來幫小丫的。」我看向小丫,「小丫今年也就六七歲吧?」
    「六歲。」女人說道。
    我點頭:「小丫已經植物人三年了,我們卻認識她,總不能是三年前吧?」
    我看著女人逐漸驚恐的表情,繼續說:「我知道這很難讓人接受,但我還是必須要告訴您,我能看到小丫的魂,但是據小丫說她就算回到身體裡,也不能動彈。」
    「這位小姐,您是糊弄我的吧?我不信。」女人先是驚恐,隨後笑道,就好像是我騙她的。
    我看向小丫:「小丫,你能不能說一些只有你和你媽媽知道的事情?」
    小丫站在她媽媽面前說:「其實我有爸爸,但是媽媽一直說我沒有爸爸,我病了之後,還看到過爸爸來看過小丫。」
    「小姐,您出去,這是醫院,請別在這神神叨叨的。」女人生氣的說著。
    我笑著並未理會她的驅趕,而是將小丫的話重複了一遍,隨後女人呆住,看向四周:「小丫?」
    小丫聽到女人叫她喊著媽媽,但是女人聽不到,因為小丫從根本意義上來說並不算鬼,只不過是魂魄離體而已,未死連陰魂都算不上,。
    璐姐看著小丫臉上露出羨慕的表情,隨後就是落寞,我看在眼裡,沒有出聲。
    「大師,請您救救小丫吧,我出多少錢都行。」女人立刻變了稱呼,哀求著。
    璐姐突然擋在我身邊:「我告訴你曾瑤,你要是敢要錢,我就和你拚命。」
    我無奈的聳肩,璐姐什麼時候開始干預我的財路了,當然璐姐發話了,我哪敢不從。
    「我說了我們是小丫的朋友,不用錢,孩子能好起來就行。」我在璐姐的威壓下說出昧著良心的話,心在滴血。
    女人千恩萬謝,並且做了自我介紹,我們才知道她叫瓦翎,是佤族人,大學就是在b市念的,隨後就找了個b市人嫁了的,在b市已經有十多年了。
    聽完我才恍然,怪不得音調這麼地道:「瓦翎,我覺得你還是先出去等一下的好看,畢竟,這法事是要避諱人的。」
    瓦翎連忙稱好,並且給我們一人拿了一瓶水,放在手裡,聲音有些顫抖:「幾位高人累了就喝水,我招呼不周還望見諒。」
    說完她又看了一眼小丫,不放心的關上了門。
    我歎了一口氣:「可憐天下父母心,祁山你先幫小丫檢查一下吧。」
    祁山應聲稱是,然後就走上前去,將小丫的胳膊從被子裡拿了出來,六歲的孩子,長得有些像是四五歲的,因為植物人的緣故,沒有辦法像同齡孩子一樣的到鍛煉,祁山將手指搭在小丫的脈上,半晌才抬起,又在其他地方摸了摸看了看。
    「嫂子,方白,這孩子腿部的肌肉還好,估計是她媽媽總給她活動,但是腰上的肌肉,有點壞死的症狀,本來孩子的肌肉就少,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其實就算嫂子讓她還了魂,這孩子如果不是有大毅力做復檢,也得……」祁山說到這就不再說下去了。
    但我卻懂了,小丫飄過來,眨著大眼睛看著我:「姐姐,小丫是不是沒有救了?」
    我搖頭笑著:「怎麼會,只要小丫肯吃苦,就一定會好。」
    只見小丫一笑:「小丫不怕苦。」
    我點頭,然後開始將陣法擺出來,這次用的是七七四十九天聚魂陣,這個陣法在趙大漢死後我誤以為師叔會用,當時覺得此陣法太過複雜,如今看來還是很容易的,但是需要的時間卻是很多,因為畢竟小丫此時的魂和身體已經不符了,按照小丫自己的話,魂魄回到身體裡,不能動彈,沒有知覺,就好比衣服沒有系扣子一樣,必須做好法事,讓魂魄真正的回到體內。
    方白始終在旁邊站著沒有言語,我抬起頭來和他對視一笑,心裡莫名的安靜。
    七七聚魂陣很是複雜,小丫現在的身體狀況必須在醫院中進行,每天的吃藥注射,大小便都是問題,我盡量將陣芯擺得大了一些,這樣一來所有的地方都將會被佔到,位置明顯是不夠,最後我歎了一口氣,停了手。
    「怎麼了?」方白見我停下來問。
    「施展不開,病房太小了。」我皺著眉頭說。
    祁山聽我說完笑了出來:「嫂子,你讓方白弄啊,方白可是陣法儲存庫,哈哈。」
    我瞅著方白,卻見方白正好似笑非笑的看向祁山:「我發現你最近話很多。」
    「沒有啊,是不是嫂子?」祁山就著我諂媚的說著。
    方白沒等我說話,連忙將我手上的東西拿了過去,蹲下身子去擺陣:「道家的陣法我是不會,我繼續教你歸一陣,所謂歸一陣,其實是一套陣法,就好比道家陣法依照八卦和太極的而變化一樣。」
    我聽得認真,方白說的仔細:「你看,這陣芯其實也是需要生門的,小丫沒有死,所以切忌用死門,因為是魂魄狀態,如果勿入了死門,就永遠回不來了,所以生門入。」
    「這點我懂,你繼續說。」我看著方白在小丫的身子周圍將我擺得八卦陣撤了,換上了九個銅鈴隨後在外圍擺了九個陣旗,緊接著就在第三圈的地方隔一跳一開始擺。
    「這是為什麼?你說的生門呢?」因為道家的陣法都是在八卦方位處引一個生門出來打破平衡,但是此時顯然陣法快到了九九之數,依然沒有看到特殊的位置。
    只見方白手下不停,嘴裡說道:「這隔一跳一空餘的地方就是生門,如果是死門那麼擺放陣旗和銅鈴的地方就應開始空餘的地方,歸一陣也講究陰陽,不過我們說的陰陽和你說的不同。」
    我聽得懵懂,但心裡卻是不服的,因為我覺得道家的陣法更加變幻莫測,而玄學陣法終究不是他們的看家本事,換來換去也就歸一陣而已。
    隨後就見方白站起了身,示意小丫不要反抗,嘴裡念起咒語,我聽不清晰,但是卻覺得高深,只見小丫懵懂的開始往歸一陣裡移動,隨後就看到小丫通過一道生門閃進了陣中,進入了身體裡,我長舒了一口氣,心中暗喜,回頭一看卻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