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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李偉的能力,案子終結

    我出了南陰村,按著之前的路找到了方白他媽媽的別墅區,尋著記憶中的路找到了,然後按了門鈴。
    開門的是家裡的傭人,卻不是以前的那個,這個更年輕一些,紮著馬尾,穿著圍裙,年輕得很
    見到我,倒是有禮貌的很,帶著甜美的微笑:「這位小姐,您找誰?」
    我笑著:「方白在家嗎?」
    「少爺?少爺不在的。您……」傭人疑惑。
    我接著問:「他這幾天都沒有回來?」
    只聽傭人道:「記得前天的凌晨回來拿了一次東西,但是沒呆一個小時又走了,因為我睡覺輕,所以才發現的,不然……嘿嘿。」
    「連翹,是誰啊?」屋子裡傳來方白媽媽的話。
    「是位小姐,找少爺!」連翹對著屋子裡說著。
    然後就傳來腳步聲,我心中忐忑,卻不願意挪動腳步,只見一身貴婦裝扮的方白媽媽出現在我面前,臉上帶著驚訝,而我禮貌的笑著,這是我們兩第二次見面。
    「是你?你來幹什麼?」方白的媽媽一臉的驚訝。
    我笑著:「伯母,我找方白,方白沒和你說嗎?那位曾家小姐就是我!」
    對於我的爆料,方伯母並沒有驚訝:「我當然知道,你進來吧。」
    我點頭,心中納悶,連翹將我迎倒了沙發上,臉上帶著客氣的笑,隨後倒了一杯茶,挪到我和方伯母身前。
    半天的沉默,還是方伯母先說了話:「曾瑤,你不過是個私生女,我覺得你配不上小白,雖然那也是曾家的小姐。」
    我笑了:「伯母,我覺得您不是一個任人擺佈的人,我是不是私生女你可以比對你下我的出生時間,還有曾天燁的婚姻記錄就知道,至於方白,我今天來也不是專程來看望您的,還請你海涵,我是想問小白這些天在忙什麼?」
    「你們倆吵架了?」方伯母疑惑,然後看了我半天,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孩子在忙活什麼!」
    我有些失望,但是我卻知道她沒有說謊:「方伯母,改日再來看望您。」
    「你……即使你才是正室生的孩子,但是在大多數人眼中,終究是個私生子,你明白嗎?我不可能像每個人去說曾家的醜聞,而我也不能讓小白承受這樣的醜聞。」方伯母的話從身後傳來。
    我轉身沒有停的出了門,方白他媽媽的話說得也再明顯不過,不管我是不是私生子,她只在乎別人的眼光,這是大戶人家的通病,而這,呵呵,也真的是病。我出了門,屢著花壇走,卻不料,一輛白色的大眾駛了進來,我一愣,下意識的躲在一邊,等看清的車牌號碼,拿出手機給方白打了過去。
    「阿瑤?」方白的聲音在電話中傳來,說不出的疲憊。
    「小白,你在哪?」我問。
    方白說:「我現在回一趟家,一會還要出去,累死了。」
    「你抓到時間就休息,別累到。」我說著,看著方白的車向著家門駛去,心裡的芥蒂一點一點的消失。
    卻聽方白說:「我想你了,如果能看到你就好了。」
    我嘻嘻的笑了:「那你現在停車。」
    只見遠處的車真的停住,我笑著往那邊跑,然後走到車窗前,等著車窗漸漸搖下來,映入眼簾的卻是方白一張憔悴的臉,不是以往的乾淨陽光,而是滿臉的胡茬。我心中一酸,方白將車門打開,一把將我拉緊了懷裡,入身的溫暖是熟悉的。
    「小白,你去哪裡了?」我聲音瘖啞靠在他的肩頭。
    只聽小白說:「現在還不能告訴你,讓我好好抱抱你。」
    我沒有說話,大概過了有五分鐘的時間,方白突然放開了,看了一下手錶:「阿瑤回去吧,我趕時間。」
    我只能依依不捨的轉身離去,沒有回頭。等回了家,卻見李偉和另一個男人在院子裡,李偉就不用說了,另一個男人長的魁梧嚴肅,挺直脊背,一看就是個辦事有稜有角的嚴肅人。
    「李偉,這是?」我問。
    李偉看到我輕笑著:「這是死者的丈夫,今天案子破了,喪心病狂的,竟然是晚上教他老婆開車,幸虧死者家屬一直堅持,不然,就讓真兇逃躥了。」
    我看李偉說的過癮,那個男人卻是一點都看不出來高興,相反看著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的屍骨一臉愧疚:「是我對不起她們。」
    我走過去拍了拍肩膀:「現在你妻子可以好好的走了,這是屬於車禍,每天出車禍的人數不勝數,有不少冤案,你已經為她們的死找到了兇手,她們會走的安心。」
    男人疑惑的看著我:「真的?那怎麼閉不上眼?」
    我笑著:「你能做的已經做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們。」
    在李偉和男人的註釋中,我回了屋子,卻見老雷頭兒和嚴王正在拿著工具,我走過去,將工具拿了過來:「我來陰童,你來女屍。」
    「你行嗎?」老雷頭兒一臉的擔心。
    我點頭,笑著:「人生沒有綵排,該上就得上,你不靠我難道靠嚴王?」
    「阿瑤姐姐,我以後也一定可以。」嚴王鎮定的說。
    我也鎮定的打擊了他的積極性:「孩子,你說的是以後。」
    隨後在嚴王委屈的表情下,我和老雷頭兒出了屋子,在李偉和男人的註釋下,我和老雷頭兒一個到了女屍身邊,一個去了嬰兒身邊。
    我看著棺材裡的小孩兒,不過兩隻巴掌大小,已經成了形,一股揪心感傳來,隨後狠心的對著小嬰兒綁上麻繩,就像個大粽子一般。
    「你們幹什麼?」死者的丈夫傳來不解的怒意。
    我直勾勾的看著他:「如果你想要她們走的安息,最好看著別說話,能讓你留在這看已經是大限。」
    我說完,男人立馬閉了嘴,倒是嚴王過去給男人小聲的解釋,我道不去理會,只是開始擺鈴,嬰兒和女屍是死於車禍,用的應該是車禍安撫術,倒是簡單,擺的是類似於車型的陣型,其實只是外形如此,裡面確實由一個八卦陣和陣門組成,十分的普通,卻能讓死者從車禍中來,在車禍中走。
    然後我開始站在陣法中間對著死嬰唸咒,一遍,兩遍,森冷的寒氣開始侵襲我的毛囊,幹我們這行,雖然說不上改天逆命,卻也是改變死人的死亡狀態。
    又念了幾遍,體力卻是漸漸不支了,有種要暈眩的感覺,我似乎看到了嬰兒在衝著我笑,嘲笑我的天真。
    我使勁兒一喝:「去!」
    只見那嬰兒的身體直愣愣地起來,隨後彭得一聲落在棺材裡,一動不動,因為嬰兒本身是閉著眼的,所以這翻作為是否安撫成功卻不能在眼睛上看出來了,但是我卻相信自己的判斷,這,應該是成功了。
    老頭子那邊此時也落下了序幕,他走到女屍身邊伸出手,我探著脖子看去,就看到老雷頭兒蓋住女屍的眼睛,下一瞬間,再移開手,女屍一臉的安祥。
    「這……」男人驚訝的說不出話,斷斷續續的甚至有些磕巴,「這……這這也太神奇了吧?大師,謝謝您。」
    老雷頭兒聽人家恭維,一臉的牛逼:「哎呀,不用這麼說,這不過是我該做的,嘿嘿。」
    我以手撫額,真想和別人說不認識他,但是……此時李偉笑呵呵的看著我,我一陣無語。
    最後,那男人決定火化,我將哪個是和嬰兒一起方入了火化室裡,點開火,裡面轟隆的聲音傳來。
    隨後男人痛哭起來,為妻子送行,為那未出生的孩子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