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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可疑的起訴,鬼叔上身

    「方賢侄,回來了。」曾天燁先是和方白客氣了一下,然後看向我,「阿瑤,你和我來一下。」
    「有什麼事兒不可以現在說嗎?」我問著。
    「你爸爸讓你去,你哪來的這麼多話,也是,有娘生,沒娘養的。」王嬌今天意外的大膽,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罵,「竟然教出個嫌疑犯來,真是丟臉死了。」
    「尼瑪!」我立時怒了,暗罵了一句,方白拉住我,笑著看向王嬌:「伯母,我一直覺得您是有家教的,但是能說來這樣的話,看來王家的家教不怎麼樣!」
    「你!」王嬌似乎沒有想到方白會這麼說,索性撕破了臉,「方賢侄,當初你和晴兒的婚事我是不同意的,但是我人微言輕的,如今怎麼樣被我說中了吧,你不是個能托付終身的,但是現在我還是希望你能和晴兒復合,因為晴兒和我說,她是真的喜歡你。」
    王嬌頓了一下,抱著胳膊:「當然,你也可以拒絕。」
    我聽著王嬌的威脅,心裡突突的,然而方白卻笑著說:「謝謝伯母好意提醒。」
    「王嬌,你夠了,阿瑤和爸爸來,有事情和你說。」曾天燁突然發了怒火,然後看向我。
    方白示意我過去,我點了點頭,和曾天燁進了書房。
    「阿瑤,你和爸爸說,當時趙天鎮叔叔不是你殺的吧?」曾天燁問我。
    我一愣,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用這樣的語氣問我:「我想我的立場早就說明白了,我沒有殺人,如果要指證我,拿出證據來。」
    誰知曾天燁神色一暗:「阿瑤,趙天驕剛才給我打了電話,說是要起訴你。」
    「她有證據嗎?」我沒有想到曾天燁和我說的竟然是這個事情。
    「有,他說她找到了人證,當天也在我的生日宴上,據說那個人和你趙叔叔的妻子不認識,但是和她認識,那個人也是事後想了好久才去找了趙天驕。」曾天燁陳述著事實。
    而我聽著,對於他描述的一點印象都沒有:「說沒說什麼時候告我?」
    「就這兩天,這事兒還是看在王嬌的面子上,事先通知一聲,阿瑤,要不你跑吧,爸爸給你錢,送你出國!」曾天燁說到。
    我搖了搖頭:「人各有命,我沒做,她找了證據就是偽證,你還是不相信我。」
    「話不投機半句多,謝謝你了。」我擺了擺手,隨後除了書房,外面早已經沒了王嬌和方白的身影。
    等我到了房間,拿起電話就給韓憶思打了過去,案子不能再拖了,趙天驕突然將苗頭指向我,意圖明確,她能找到人為她殺人,自然能找到人做假證。
    電話接通了,那邊似乎有些忙:「你是哪位?」
    「你好,我是曾瑤,那天我們在商場見過。」我禮貌的介紹自己。
    韓憶思遲疑道:「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那天我給大龍打過電話了,他……」
    我連忙說著:「你誤會了,我不是要過問你和大龍的事兒,而是我以前聽說你是寫實派的畫匠,能不能幫我畫個人?」
    出乎我意料的是,韓憶思竟然同意了:「大龍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們在哪見面?我在c區!」
    「我把地址發給你,就在小區外面的咖啡館,自帶工具。」我也不矯情,爽快的笑著。
    時間約在了七點,晚上,b市的街燈通明,燈紅酒綠的,我在咖啡館裡看著韓憶思穿著綠色風衣背著畫板,一副英倫范兒。
    進了餐廳,通過服務員找到了我。
    「曾瑤你好,很高興和你交朋友。」韓憶思伸出手。
    我笑著和她握手,然後要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白開水,韓憶思開始打開畫板,我則是敘述著男子的長相。
    等到我說完,又等了二十多分鐘,衣服男人的畫像躍然紙上,我看著不禁咋舌,竟是有九分像,毫不吝嗇的誇讚著:「不愧是寫實派的,真是像,謝謝你了。」
    韓憶思則是不好意思到:「謝什麼,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和大龍復合。」
    我拿著畫像的手頓住,滿心的不可思議:「什麼時候復合的?我怎麼不知道?」
    誰知韓憶思笑笑:「昨天,其實那天和大龍打完電話,我就知道當初誤會他了,當年我走的時候不是沒和他打招呼,我給他打了三天電話,他沒接,也沒給我打,然後我就下定了決心,答應家裡去留學,在機場的時候留著淚發的短信,一別五年,我以為我忘記他了,誰知道那天給他打電話,聽到他的聲音,還是心動了。」
    「還有這事兒,大龍怎麼說的?」我好奇的問。
    韓憶思笑著:「他和我解釋說那個假期是和幾個哥們兒來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到了小村子,誰知道村子裡沒有信號。」
    我笑著打趣,衷心得得祝福,然後拿著畫像,回了曾家,準備明天交給小周去稽查。
    誰知一進門口,就看到鬼叔陰森森的看著我,出乎意料的趙叔叔看著我,卻面色平靜,紅衣學姐出現在我身邊。
    璐姐神色不太好:「太陽下山之後我帶著你鬼叔,和趙叔叔走了一趟趙家,誰知道,那趙天驕正在準備起訴的事情。」
    我攤了攤手:「我已經知道了,曾天燁告訴我的。鬼叔,你看看認不認識這個人。」
    我將剛才憶思畫的畫像拿給鬼叔看,誰知鬼叔一看,神色陰沉的厲害,一股子怨氣侵的我冰涼,發了瘋的往我這邊沖。
    「鬼叔……」我顫抖著後退,畢竟是進了鬼道的鬼,此時竟是從離我兩米的距離逼近到了一米,神色猙獰。
    我捏了下手,立時冷靜了,一個翻身翻到了床鋪的另外一邊,隨後將梳妝台上的小包打開,隨便拿出了一個符菉,貼在自己身上,卻見鬼叔還在逼近我。
    「璐姐,救我!」我腿肚子打轉,趙叔叔揚起詭異的笑,抱著手看著。
    「別慌!」璐姐一下子當道我身前,卻見鬼叔一下穿過璐姐的身體,冷颼颼的陰氣侵襲,我全身變得酸軟無力。
    「方白!」在意識消失之前我大聲吼了一句,隨後意識就消失了。
    等到在睜開眼睛的時候,陽光照的眼前一片明亮,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方白,隨後是爺爺,寇雪松站在後面,陽光在他的鏡片上反光。
    「阿瑤,醒了?」方白一臉的焦急,眼下帶著青黛色。
    我張了張嘴,卻發現發不出聲音,刀割般的疼痛,就好像是有人用刀割破了我的喉嚨一樣,這個認知讓我一陣顫抖,下意識想到鬼叔。
    「你別擔心,昨天被鬼附身了,家裡竟然有了這麼不乾淨的東西,只是這個鬼有些棘手。」爺爺皺著長壽眉,因為眉毛太長,此時幾乎成了八字眉。
    此時寇雪松背著的手拿了出來,手上是一瓶灰黑色的藥瓶,然後倒在了我的水裡:「喝了就好了。」
    「雪松這是,你們草原的巫女給你的那瓶?」爺爺問道,然後寇雪松點了點頭。
    爺爺見雪松師傅點頭,立馬將水端了起來,卻被方白接過來餵我喝了,誰裡呆著澀澀的苦,就像是將紙燒了的灰燼一般難以下嚥。
    奇怪的是,水流過我的嗓子,那個澀澀的口感像是將疼痛帶走了一樣,清清涼涼的感覺讓我倍感舒服。
    「咳咳!」我剛想說話,卻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緊接著一大口血咳了出來。
    「不要緊的,你可以說話了。」雪松師傅安撫著我。
    我又試著咳嗽了一聲,瞬間通透,方白和爺爺一聽,神色也放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