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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紅衣尤物,學姐之死

    阿瑤,你怎麼了?齊琪緊張的問我。
    想上廁所,憋不住了,你們先走,我去操場的廁所離得近。我隨便編了謊話,打發了齊琪和劉瑩。
    你想幹什麼?我如果在不知道我遇鬼了,那就白癡了,只是看這女鬼腳踩高跟鞋,臉雖然白皙但是卻不蒼白,鬼氣很少,只是不說話,更重要的是,雖然天色已晚,但是太陽還沒下山,我後知後覺的想起師叔的話,遇到了厲害的角色。
    誰知那紅衣女鬼卻搖了搖頭,只想操場,往前走著,我明白她的意思跟了過去,在操場的角落,有一塊草皮又被破壞的痕跡,像是拖著什麼重的東西所致。
    我不知道紅衣女鬼要表達什麼,也不想知道:我沒興趣,我只希望你別出現在我的面前,也不要禍害別人。
    想起那晚暈在宿舍樓裡的女孩兒,我看著女鬼:那天的人是你嚇壞的?
    卻見那女鬼搖搖頭,還是指著破損的草地又指了指教學樓,然後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我承認這個女鬼很美,我也明白她要表達的意思,但是就是不想理,頭疼,最近太忙了,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然後不理會女鬼就往教學樓走,一會我回了頭,卻沒見女鬼跟上來。
    回了宿舍,洗漱完,越想越不對勁兒,就給師叔打了個電話:師叔,你常年捉鬼,有腳著地的鬼嗎?
    我剛說完,師叔卻驚了,語氣有些急促:丫頭,收好了荷包,千萬別離身,聽到沒有,還有,那樣的鬼可惹不起,有年頭了。
    我掛了電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有些發抖,有年頭了?又在學校,那就是傳說中的紅衣學姐?
    到了第二天,警察早早的開封了教學樓。
    大龍和小周不知道在哪偽造的學生證,反正是如願的混了進來,小周倒還好,大龍是一嘴的抱怨:什麼時候來自己的學校還需要偽造學生證了?嘿嘿,什麼事兒都讓我郝大龍趕上了。
    然後翹著蘭花指,走到我面前:情況怎麼樣?
    我指了指前面:已經有連兩個警察進去了。
    說著話,這時卻有一個年輕的警察向我們走來。
    周濤,好久不見。原來是找小周的。
    小周熱絡的給我們介紹,說這是他的同期同學蕭實,外號消食片,畢了業兩個人一個去了T市,一個來了B市。
    有了熟人就滿足了好奇心,小周問案子進行的怎麼樣了。
    誰知蕭實臉色不是很好:死者趙康死得算師離奇了,但是李曉的死就更是稀奇。趙康是半夜死的,倒了攝像,但是發現在那個時段,所有的攝像鏡頭全都黑了,加上學校學生晚上出來的少,大四的宿舍離事發地點近,可是大多數都回了家,現在是死無對證。
    警察是不相信怪力亂神的,所以現在非常緊張蕭實的頂頭上司下達了死命令,必須把教學樓開封。
    小周提出來想進去看看,蕭實卻說不行,但是可以轉告給我們消息。
    啊!突然教學樓裡傳來一聲尖叫,進去的就兩個警察,必定是其中之一。
    教學樓外的學生們聽到了尖叫,都嚇得不敢出聲音,只是緊緊的盯著入口,緊接著就看到兩個警察衝了出來。
    你們先等會。蕭實對我們說,然後腳步有些錯亂,顯得有些慌張。
    大龍有些緊張抓著我:阿瑤,不會真有鬼吧?
    我卻沒有心思搭理他,腦子裡都是那天早晨聽到張咪暈倒的消息。
    天吶,快走蕭實,回去告訴局長,這教學樓開不得啊!兩個警察氣喘吁吁的,說是聽到女人的聲音。
    齊琪緊張的抓著我:阿瑤,要不然把師叔叫過來吧。
    我卻笑著調節著氣氛:我師叔太貴,學校請不起。
    這開教學樓的事情又被擱置了,可是我覺得不對勁,昨天的紅衣學姐明顯就是找我來洗刷她的冤屈的,她指了指草地,又指著教學樓,分明就是告訴我,那兩個人不是她殺的,而是有人陷害。
    我始終覺得人心是恐怖的,如今我當日想的三種可能,最可怕的那一個應驗了。
    晚上大龍回了賓館,因為那兩個警察嚇病了,B市警局特意給T市警局打了電話,說是小周正好在T市,請調幫忙,因此小周悲催的在齊琪憤怒的目光下,又去上班了。
    三人回了宿舍,洗漱了一番,就躺在床上準備睡覺,我睡在上鋪,齊琪住在下鋪,而劉瑩則是住在我的對床。
    前半夜倒還睡得安穩,但是睡著睡著卻覺得有些冷,頭頂有冷風,我當時以為窗戶沒關緊,又睡了一會,可是不管頭怎麼動,那冷風始終在,突地睜開眼睛。
    卻見一個腦袋對著我吹氣。
    駭!我覺得雙腿有些軟,腿使不上勁兒。
    阿瑤,怎麼了?齊琪被我的聲音弄醒了,迷迷糊糊的問我。
    我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想著那腦袋一看,雪白的肌膚,破浪的頭髮,五官精緻,赫然是紅衣學姐。
    沒事兒,睡吧,做夢了。我緩了口氣,錘了錘有些軟的腿,爬下了床鋪。
    齊琪囈語了幾句,就聽到了她均勻的呼吸聲。
    我看著紅怡女鬼,發現她正笑著看著我,此時她緩緩的坐在齊琪床邊看著我,似乎是威脅。
    我知道她是想讓我幫她查案,鬼不會說話,但是我確實能看見她的,想起師叔的話,這種鬼惹不得,但是,我身邊的朋友卻沒有避鬼的法子。
    我看了她一眼,然後出了宿舍,因為大四下學期,大多數學生都回去了,樓道裡很空曠。
    一人一鬼對峙著,我覺得很可笑,同時也覺得可悲;我幫你,別禍害我的朋友。
    紅衣學姐點了點頭,顯然很開心。
    我想起自己心中的疑點問道:你是五年前死的學姐對嗎?
    我們宿舍對面就是那個教學樓,紅衣女鬼看著教學樓,露出怨恨,點了點頭。
    那強姦你的真的是趙老師?我問道。
    卻看紅衣學姐聽到我說趙老師的時候露出落寞的神色,似乎是歉疚。
    之後我讓她先回去,到了晚上宿管阿姨是不會讓出去的,我也沒辦法調查。
    到了第二天早晨,卻接到了小周的電話,我還納悶他為什麼不給齊琪打,原來是通過小周警局知道了師叔的本事,本來不想怪力亂神的,但是昨天兩名警察的事情影響很大。局裡不得不保全警察的安全,因此要花重金將師叔請過來,問我多少錢。
    我想起上次去師叔家裡看到的保險箱,給出了一個友情價位:五十個。
    友情價位?小周和我再三確認,最終無奈的點頭,還誇我們的錢好賺,我微笑著點頭。
    小周和局裡報備後,我就給師叔打了電話,師叔卻說前些天答應了一個富商去捉鬼,時間重了。無奈之下,我只能和局裡說我得了師叔的真傳,這點小事兒不足以叫師叔出馬。
    其實這也是我的本意,畢竟紅衣學姐雖然厲害,但是卻不會傷害我。
    於是我挑下午進行,紅衣學姐雖然不怕太陽但是卻不喜,選擇了下午,她跟在我身後,就在大家的注視下進了教學樓。
    齊琪說我大膽,讓我選擇白天,我笑著說都一樣,事實也是如此。
    教學樓裡有些黑,隨著我進去的是小周和蕭實,他們兩個打著手電筒,化學實驗室是在二樓,我走在前面,紅衣學姐帶路,走到二樓實驗室,那門緊緊的關著。
    怎麼關上了?蕭實有些疑惑,昨天他們明明已經進去了,然後出來的時候沒有關門,當時那麼慌亂,還把門關上是不可能的。
    我看著紅衣師姐,卻見她搖搖頭,不是她關的。
    我心裡大警,心裡一個念頭瘋了一樣的生長,上前大膽的推開門,蕭實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我。
    呵呵!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不知道從哪傳了出來。
    呵呵!你們來了!淒涼而詭異,喝著慌敗的教學樓交相呼應。
    鬼啊!蕭實忍不住叫了一聲。
    小周卻臉色發白的看著我:阿瑤,怎麼辦?
    我看著紅衣學姐無辜的眼神,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在小周和蕭實的注視下,走了進去,抬頭找了一番,在滿是蜘蛛網的牆角處,看到了廣播盒子,那是學校裡以前廣播用的。
    這是?小周看著滿是蜘蛛網的牆角,哪裡時斷時續的傳出女人的聲音。
    我將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示意他們開始盤查。
    實驗室有一張方形的大桌子,是以前學生們做實驗的,我看到紅衣學姐的目光一直看著那桌子,我走了過去,發現桌子上還有一些褐色的印記,不是化學藥品,而是血液乾涸太久留下的。
    大概當時紅衣學姐就是在這裡被強將的,我腦補著當時的慘狀,心裡有些不忍,抬頭看紅衣學姐,卻見她走到一個著衣錯亂的地方,指著地上。
    我走過去,順著她的手看,竟然是一個皮帶扣。
    小周,蕭實,你們來!我並不是警察,所以不能拿這些東西。
    蕭實帶著白手套,帶著照相機,二人本來在拍照,聽到我喊走了過來。
    欸?皮帶扣?蕭實拍了幾張照片,用鑷子加了起來,放在塑料袋裡。
    阿瑤,你是說這是那個男人的?小周卻明白我的意思。
    我點了點頭,卻看到紅衣學姐看著我,神色悲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