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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鍛骨

    我找不到一次性杯,想著反正這也不是我家,直接從碗櫃裡出三個玻璃杯,端著三杯就放到了客廳的電視櫃上面。
    抬著手指正想咬。但想了一下忙又端到一邊,用力拉過大紅的手,拿過茶几上的水果刀就大力劃了一刀,朝著大玻璃壺裡面各滴了一大滴血,然後又飛快的放回電視櫃上面。
    我剛放下去,魏廚子還癢得全身都扭成麻花的朝我大吼大叫,可沒過多久,整個客廳裡都是一種甜甜膩膩,好像一伸手就能從空氣中抓到一把糖的味道。
    那三個已經跑到了魏廚子身上亂滾的草娃娃,就好像聞到了腥的貓一般,飛快的朝電視櫃跑了過來!
    我聞著空氣中那股香甜的味道,胸口一陣噁心,卻又忙趁著這些草娃娃朝後面跑的時候,飛快的掏出被塞到手上挽著的小手袋裡的遮天紅布,對著那三個草娃娃就蓋了過去。
    「啊」
    三個草娃娃還在裡面翻滾,我直接扯上來打個結拎在手裡。那些流沙卻還在不停的朝魏廚子身上滲去,我看了一眼電視櫃上只少了一點的飲料杯,倒了一半在地上。共島亞才。
    這時我已經完全聞不到那種香甜的味道了,胸口噁心得直想吐,要那些飲料一灑落到地上,那些流沙瞬間就棄了魏廚子這個難啃的傢伙,轉頭就朝那些飲料爬去。
    「著!」
    我忙又趁著大紅還沒有用多麼撩人的姿式坐在魏廚子身上,拿著手指在她的臉上畫了個定身符,這才朝魏廚子道:「你怎麼回事?從哪上來的?」
    魏廚子搖頭指著身上被自己撓出來還有沙子流出來的傷口,無奈的道:「我從窗口找了一棵樹送我上來的,可沒想到一上來她就撲了過來,我又不好意思對她下重手,所以就」
    「那這些娃娃和沙子是怎麼回事?」我指著還地上自覺用飲料將自己拌濕的沙子,感覺真的十分的怪異。
    魏廚子也不知道什麼方法,身上慢慢的長出了松針。又抖了抖。竟然將裡面的沙子全部給抖了出來。連傷口都好了。
    我還想著去找白貓和陰龍,就聽到魏廚子幾乎脫力的道:「這娃娃裡面裝的可不是沙子,而是沒有完全燒化被砸碎的小孩子的骨灰!」
    「啥?」我聽著只感覺腳下一陣噁心,剛才這些東西可是牽線一樣的從我腳上流過去的。
    「這可是很老的方法了。」魏廚半歎著氣,指著地主的大紅道:「那時我才認識她,她用這個方法嚇我時說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想到這三大三小三個草娃娃就感覺全身都發麻。
    「是不是這樣我也不清楚,反正她是這樣說來嚇我的!」魏廚子看著地上不能動的大紅,嘟著嘴道:「據說是找三個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孩子,男八女七最好,但必需全是男娃或是全是女娃。先將頭頂劃個條縫將水銀灌下去,然後這些孩子吃痛就會跳起來,剝出的皮就是完整的。」
    這個方法我是聽說過的,宮庭十大酷刑裡就有這一招。
    「然後將剝了皮的孩子的肉用剔骨刀剔得乾乾淨淨!」魏廚子一邊說,一邊朝我借了個火。
    然後左右手換著扔了幾下。那些個火竟然慢慢的變成了綠色,他朝著地上已經和那些飲料合成一團的「沙子」上一扔,就聽到火苗嘩的一聲燃了起來。
    「啊!啊!放我出去!放開我!」
    遮天紅布裡的三個草娃娃不停的踢打著紅布,尖叫的聲音幾乎將我耳朵都給震聾了,而空氣中的那股香甜立馬被一股了惡臭給代替了。
    「將肉剔完之後,將骨頭放入大火中鍛燒,燒完之後再掏出來輾成碎塊!」魏廚子看著「沙子」上的火燒得差不多了,又朝我指了指遮天紅布裡的草娃娃道:「將它們也扔進去吧,免得受苦!」
    我幾乎是憋著氣啊,雖說剛才那股香甜聞著胸口難受,但也比之種難聞也同樣難受的強啊,手上卻是一抖將那三個草娃娃扔進火裡。
    「啊!不要」
    那些個草娃娃在火裡似乎十分的恐怖,揮舞著小手不停的大叫著,我生怕它們再跑出來,站在一邊小心的看著。
    魏廚子朝我擺了擺手道:「骨頭其實普通的火是燒不化的,被燒過之後就會變成黃色,輾碎又鍛炒之後,這顏色還真跟沙子一樣。再用剝好的皮縫袋子將骨灰裝好,再封入娃娃們的靈體,這就成了鬼娃娃,據說有求必應!」
    「那這些小孩子剝完皮之後就死了還是被用藥麻痺了?」我從未聽說過這種將骨頭燒化之後再輾碎鍛沙的手法,只感覺駭人聽聞。
    魏廚子瞪了我一眼道:「這養鬼你又不是不知道,必需取其厲氣,如果死了感覺不到痛就沒這麼凶了,養出來的小鬼也就沒有這麼厲害了。那三個孩子還必需同時進行,被活剝了皮之後趁還冒著熱氣活著就開始剔肉,這些肉還必須留著!」
    「留著吃嗎?」吃人肉我還是聽過的,據說小孩子的肉最嫩,而練外家功夫人的肉最勁道。
    「哪會吃啊!你這腦袋裡想得什麼!」魏廚子又盯著已經慢慢化開了的草娃娃,小聲的道:「剛才你倒那些飲料的時候就沒有聞到哪裡不對嗎?」
    「很香,很甜!」我想了一下,剛才打開冰箱迎面就撲來一股子的香甜味。
    「沒聞到其他味?」魏廚子指了指那三個杯子,伸手一塊扔進火裡道:「這杯子裡裝的就是屍油加他們的肉粉。」
    「啊?」我想到周亮喝了一杯下去,他估計是急著走連喝的是什麼都沒有注意吧,要不然這麼怪的飲料他怎麼會不記得跟我說。
    魏廚子點了點頭,呵呵一笑道:「這些孩子還沒有長大,對自己的肉身就為敏感,只要一聞到自己活著時的肉味就會過來,想齊集自己已經粉碎成千萬塊的肉身。做這些鬼娃娃的人也是想得陰損,所以將頭骨灰用風乾了的皮包起來,再用其他的皮來包身上其他地方的骨頭,這樣頭身份離有肉粉可以養,鬼娃娃才能聽話。」
    「你是說那個紗布是他們剝下來的皮?」我想到我碰到過幾次,還威武的用手扯過,將手用力的在身上擦了幾下,感覺還不行只想跟師父一樣來瓶高度酒消下毒。
    魏廚子看著我呵呵的直笑,然後瞄了一眼已經開始暗淡下去的火光道:「這些娃娃也是命苦的,就因為出生相同,或是命格奇特就被人活生生的剝皮剔肉鍛骨!」
    「如果是人喝了那些肉粉加屍油調成的飲料會怎樣啊?」我想到周亮喝完之後的反應,好像對不上號啊?
    魏廚子想了一會,才不確定的道:「剛才你朝裡面滴了血是不是?」
    我用力的點頭,我也是聽周亮這麼說,所以才這麼做的啊!
    這麼陰損的方法,我將我腦子掏出來擰乾了想都想不出來啊,下手的時候他們不感覺滲得慌嗎?
    「這就要看那個滴血的人在血滴下去的時候的心願是什麼了,反正這些草娃娃因為人喝了他們肉粉的原因是一定會找上去的!」說到這裡,魏廚子十分小心的看著我道:「你剛才去倒的時候不會忍不住喝了吧?」
    我飛快的搖頭,想著既然這些草娃娃都燒了,那周亮應該不會有事了,對於這些飲料是什麼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的好,要不然他去洗完胃都還會感覺著噁心,估計都會想著換血了!
    「噗!噗!」那火已經燒得差不多了,只在一堆暗黃的灰上撲通著。
    「你去把冰箱裡其他的屍油拿來燒了吧,免得害人!」魏廚子伸手去抱住被定身符定住的大紅,朝著窗戶走了過去。
    我還想著讓他跟我一塊走樓梯順便看看那些奇怪的符號的,雖說這位「植物人」平時都不出村的,但至少也活了上千年了啊,而且還有著大紅這位靈界來受虐的大姐親自教學過。
    忙就叫住了魏廚子,自己認命的從冰箱裡將那些玻璃瓶子全部搬出來,直接扔到地上砸破。
    火一下子就燃了起來,我又怕起火燒到了房子,將玻璃瓶全扔過去之後在旁邊看著,一邊又將在牆上看到的符號跟魏廚子說了。
    結果這貨抱著大紅大有抱得美人歸之意,對於什麼符號半點都不擔心!直接說到:「你不是可以拍照什麼的嗎?到時你到大松村來找我再說!」
    「你要回去?」我只差將眼珠子給瞪出來了!
    什麼叫過河拆橋?什麼叫忘恩負義?什麼叫狼心狗肺?
    只怕沒有一個人能將這幾些個詞演繹得如此淋漓盡致了,我這邊事都還沒摸著頭腦呢!這位大哥美人一到手就想著回家了,還當真是老婆孩子熱坑頭,下著刀子也不愁啊!
    「你還有事?」魏廚子還老實的回問我。
    我想了一會也想不出什麼事情好難為這位神奇的植物人,只得喃喃的道:「白貓和陰龍不見了你不找嗎?還有據說大紅醒不醒跟那五具石棺有關,你不想救醒她了嗎?」
    「對啊!小白」魏廚子似乎這才想起來那只可憐的變得只有老鼠大的白貓,朝我大吼道:「你不是從樓道上來的嗎?怎麼沒看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