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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 貴婦乞丐

    栗剛才道:「我在給她號脈的時候,看見了她的掌紋。」
    這時,爺爺心裡一驚,已經知道栗剛才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因為我很懂得風水之道,所以知道她的掌紋是花柳紋。這種掌紋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栗剛才兩眼盯住火灶裡的火苗,彷彿掌紋長在火舌子上一樣。
    「這話怎麼說?」爺爺假裝不懂,故意詢問道。
    「這種掌紋長在男人身上可以算上好,但長在女人身上就不好了。花柳紋生在女人身上,如果女人富貴,那麼她肯定會做出紅杏出牆的事來;如果女人貧窮,那麼肯定會淪落為花柳巷的風塵『妓』女。」栗剛才道。
    「你擔心的是這個?」爺爺問道,一邊輕輕的撥弄著柴火。
    「是啊。她既然是個要紅杏出牆的少『奶』『奶』,又偏偏看上了我,那我怎麼會不擔心呢?如果那個老頭子是癱瘓在床了,或者早早的去世了,我才能放寬心。」
    可惜夢裡的栗剛才沒有細細看那個女人的面相,或許是心猿意馬的他忽略了,也或許他只對土地風水熟悉,而對面相只是一知半解。總之,如果他對面相也十分精通的話,他就不會忽略那個女人高高突出的日角、月角,不會忽略會因太陽照命而剋死丈夫的大凶的面相了。
    「聽到老爺的腳步走開後,我鬼使神差的卻問起了女人,」栗剛才繼續說,「我問她,少『奶』『奶』,那你又為什麼害怕老爺進來呢?其實此時我已經知道了女人的心思,但是卻多餘的問了這麼一句不該問的話。」
    「沒想到那個女人的回答卻嚇了我一跳。她說,你可知道麼?被子裡的我可是什麼都沒有穿。如果老爺進來後發現了,你說說他會不會殺了你?」
    「我雙腿一軟,就在床邊跪了下來,哭著求饒說,少『奶』『奶』,對不起,對不起,小的不應該癡心妄想,小的有罪,小的該死,要怪只怪少『奶』『奶』長得貌美如花,沉魚落雁。不對,不對,要怪只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小的不知天高地厚。其實我這害怕的樣子是裝出來的,因為我自覺前面一句話說錯了,引起了她的不高興。她既然說自己是『裸』著身子睡覺的,自然是有意挑動 我的敏感神經,但是她和我的地位不一樣,我只能把自己當成一個乞丐,把她當做高傲的貴『婦』。」
    爺爺點點頭,表示理解。
    栗剛才道:「她見我嚇成這樣,果然變得樂呵呵了。她對我說,為什麼癩蛤蟆就不能想吃天鵝肉呢?你連這點志向都沒有,我真是看走了眼!我被她的話驚呆了。我本以為自己以卑微的態度去迎合她,她才會高興一點。沒想到她喜歡的人是不甘現狀的人。其實我早該想到的。既然她是不甘現狀的人,自然也喜歡『性』格相投的人了。」
    「這麼一想,我頓時醒悟了。那還等什麼呢?我立即改換了態度,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床邊,用力的掐她的脖子。哈哈,沒想到這次她被我的舉動嚇到了,兩眼鼓鼓的看著我,好像我真要取她的『性』命一般。接著,我的手就不老實的『摸』向了她身體的其他地方。而她沒有一絲反抗。這更增加了我的膽量,嘴邊的情話就不由自主的胡『亂』說了出來。」
    因為爺爺已經聽過姚小娟的講述,自然知道栗剛才所說的「情話」不外乎是「美『穴』地」之類的東西。
    栗剛才將「情話」一段跳過,對爺爺說:「這時,我又騙她說,我的八字跟她的八字是最配的。我還說什麼我是西,她就是北;我是木,她就是水。」
    在最後,栗剛才隱去了很多內容,不過即使不說,爺爺也都知道。爺爺也不主動問他還有什麼要講的,只是很安靜的往火灶裡添柴加火。
    栗剛才說完,愣愣的看了爺爺一會兒,乾嚥了一口,似乎等待爺爺給他說出一個結論來。但是爺爺沒有。
    「您不發表一下您的見解?」栗剛才忍不住問道。
    「我想不通這樣的夢會給你造成什麼樣的麻煩,讓你承受你之前所說的那些壓力和痛苦。」既然栗剛才的夢跟姚小娟的夢如此相像,爺爺自然猜想姚小娟的另一個夢也是栗剛才做過的,不過爺爺不能主動詢問栗剛才是不是還有一個殺人的夢。於是,爺爺故意不對他說的夢作任何解釋。
    「為什麼沒有壓力和痛苦呢?奇怪的不只是這個夢的內容,還因為這個夢定時的出現。每到了一年的特定時間,我就會做這個夢。難道這還算不上奇怪麼?」栗剛才攤開雙手問道,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當然,此時令他不可置信的不是他的夢,而是爺爺冷靜的態度。
    爺爺『揉』了『揉』烘烤得有些發熱的小腿,語氣不緊不慢的回答道:「是的,如果說這個夢本身不怎麼奇怪的話,每年的特定時間做這個夢就很令人不解了。但是,這個夢跟一般年輕人做的春夢之類沒有多大區別。你盡力去忘記這個夢就是了。」
    栗剛才著急了,抓住爺爺的手,聲音有些抖顫的說道:「馬師傅,還有一個夢我從來都不敢跟人說……那個夢跟這個夢有著很大的聯繫……我……我……」
    「唉……」他歎了一口氣,又鬆開了手,垂下了頭。
    「你剛剛說的夢確實已經是很不可思議的了。但是你既然這麼晚來找我,我就知道,事情肯定不是這麼簡單。」爺爺開始誘導他說出更多的東西,「當然了,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話,那我也不可能強迫你說出來。」
    栗剛才緩緩的抬起了頭,臉『色』忽然之間變得煞白,兩個眼睛有些發紅,臉上的肌肉一陣陣的抽搐。「馬師傅,我不是不相信您。而是我每次想到另外一個夢,我就……我就覺得……」
    爺爺不等他說完,立即安慰道:「無論它是怎麼的像真實,無論它怎樣混淆你的現實生活,但是它畢竟是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