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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誰的聲音

    可是,我不可能去洪家段幫傳香。因為我還要上課,還有一個原因是,呃……我開始給我喜歡的那個女生寫信了。我迫不及待的寫出信,通過好友送給她,又迫不及待的等待她的回音。這一切都是在避開老師的眼睛的情況下進行,現在想來仍然驚心動魄,跟爺爺捉鬼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緊張。
    初三的學生即將面對中考,老師們很擔心學生有早戀。我們那個班主任把我們幾個成績比較好的愛徒集合在一起訓過話,警示我們不要為了青澀的幻想影響學習。但是那個班主任用的例子不恰當,他說:「你們以為我們學校那幾個被稱為校花的女生真漂亮嗎?」
    見我們都低著頭不敢回答,他自己斷然否決道:「不是的!她們不是真的漂亮!你們還小,沒有去外面看過。我就去外面看了。那些廣州,成都的女孩子,那才叫漂亮!臉白嫩嫩的,能捏出水來!」
    我們都明白他的意思,本校的女生只是在這小塊地方算漂亮的,如果放在更大範圍,她們就不算漂亮了。我們不應該為她們動心,我們要好好學習,將來去見識那些廣州,成都的真正漂亮的姑娘們!
    搗騰來搗騰去,我們幾個他的愛徒還是把心思放在「漂亮姑娘」上。
    漂亮姑娘確實吸引人的注意。傳香就是因為長得太漂亮,而拒人於千里之外,才招致別人的牴觸。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當時,和尚頂著星光走向志軍的家。
    他敲了許久門,沒有人來給他開。志軍的娘以為兒媳『婦』又約了通『奸』的男人,不願起床開門。她對兒媳『婦』房間的『淫』聲『蕩』語習以為常,她從來沒有想過要這樣的兒媳『婦』,只等兒子志軍回來了趕這個『騷』娘兒們出門。即使兒子仍然不聽她的,她仍然堅持到底不要這個外地的女人,寧可跟兒子鬧翻臉。
    傳香聽見敲門聲長久不歇,便披了塊衣服出來開門。
    傳香打開門一看,一個和尚站在面前。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和尚便將一塊『毛』巾摀住傳香的口鼻。傳香立即頭暈目眩。
    「你這個女鬼!看我怎麼收拾你!」和尚瞄一眼志軍的娘的房間,抱起不省人事的傳香往傳香的睡房裡走。
    「這個『騷』貨!」志軍的娘聽到外面的聲音,狠狠罵道,一把抓住被子摀住耳朵睡覺。她不明白一向老實聽話的兒子怎麼就喜歡上了這個風『騷』的女人。
    和尚將傳香扔在床上,眼睛流『露』猥褻。和尚解開傳香的上衣,兩個豐碩的『乳』房跳入眼中。
    傳香有氣無力乞求道:「不要,不要。」
    和尚笑道:「他們都說你害死了那些男人,今天輪到我害你了。嘻嘻。」他一面說一面解自己的僧服。一條醜陋的刀疤顯現在他的胸前。
    傳香弱弱的說:「我不是女鬼,你不要害我。」
    和尚一下撲到傳香的身上,雙手『亂』『摸』。他開始拉扯傳香的褲子,喘息著說:「我知道你不是女鬼,如果你是女鬼,我還敢來欺負你麼。嘻嘻,他們都是眼饞吃不到肉,便說這是碗壞了的肉。可是他們沒有料到我會來『插』一筷子。喂,你這褲帶怎麼系這麼緊呢。」
    「你不要『亂』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傳香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呼哧呼哧的說。
    「怎麼?難道你還真想拿走我的命根子?嘻嘻,你說你不是女鬼,怎麼拿走我的命根子呢?」和尚邊說邊先退下自己的褲子。
    傳香的手揮向和尚的下身。
    「你嚇唬我?」和尚怒道。然而,他的臉『色』馬上轉變了,驚恐的看著自己粘滿鮮血的下身。
    傳香嘲諷的笑著看著驚恐非常的和尚,手裡揚著一把帶血的剪刀。原來她早『摸』到了縫紉用的剪刀。
    「你來呀,你還來呀。」傳香『露』出鄙夷的笑,一手抓起衣衫護在胸前。
    「啊……」和尚一聲長號,嚇得屁滾『尿』流,慌忙逃竄,一路跌跌撞撞。他那被泥水弄髒的麻布鞋都跑掉了,光著腳丫跑得飛快。
    志軍的娘聽見外面聲音不同以往,忙起來察看,走到兒媳『婦』門口,卻見傳香手持一把濺血的剪刀,立刻大喊:「快來人呀!殺人啦!」
    在屋裡等待消息的人們聽見志軍的娘的叫喊,連忙都趕出來,以為和尚成功將女鬼除殺了。爺爺跟著他們急忙而欣喜的腳步跑向志軍家。
    半路遇到光著身子跑丟了鞋子的和尚,他驚惶失措的撞在來人的身上,痛苦得臉變了形,哀求道:「快把我送醫院,不然我的命根子就保不住啦。」
    幾個人連忙把他扶住,急急送到附近的鄉醫院。其餘人趕向志軍的娘的聲音傳來的地方。
    大家闖入傳香的房間時,傳香仍然衣不遮體,一手舉著滴著鮮血的剪刀,呼吸急促,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十幾個男人先用飢渴的眼光打量傳香光潔的身體,然後才注意到那把鋒利的剪刀。
    洪大剛喊道:「這個女鬼又害人啦!連和尚都不放過!大家一起上,打死這個害人的女鬼!」
    他這一喊,十幾個男人立即衝上去。爺爺想阻止已經來不及。爺爺喊道:「大家不要『亂』來,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呢!」可是沒有一個人聽到爺爺的話。
    幾十雙涎著慾望的大手探向傳香的身體,有的擰住她的手,有的按住她的腳,還有很多不老實的手故意碰觸到她敏感的部位。
    「住手!」一聲嚴厲的吆喝。爺爺說,這個聲音當時鑽入大家的耳朵,像一隻『迷』失的螢火蟲飛入了耳朵,耳膜震得癢疼。那是一個定力十足的喊聲。
    大家頓時停下,不知道這個聲音是誰發出的。因為這些人是同村的,相互之間的聲音很清楚,而爺爺的聲音也在這幾天的交往中可以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