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把他推開了一點,腹誹道:你本來就像。
結果這貨果然聽到了,突然竄到我的耳朵旁邊,在我耳邊吐著熱風:「老婆大人在上,我屠冥不是男妓,而且……」他親了一下我的耳垂,像一股電流激的我微顫「永遠鍾情於駱靈一人。」
我想反駁,畢竟剛剛受了那麼大的氣,然而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反而心裡有一種軟綿綿的感覺,像雲朵一樣。在心裡怨了一聲自己沒骨氣,幾句好話就被說的沒有一點脾氣。
「誰是你老婆。」
他不知道從哪又變出那一撮破頭髮,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們是結髮夫妻呀,你不記得了。」
看到他上翹的眉眼,我就想把那一撮毛給燒了。
我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然後把他的手拂開,結髮夫妻,結髮個毛線。
突然,門從外面被打開了,嚇了我一跳,才反應過來爸爸看不見屠冥。出差回來的爸爸看了我一眼說:「靈靈,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呀,臉怎麼這麼紅。」
身上的某鬼得意的笑,我一個頂膝,他的臉就皺在了一起。
「你踢哪!」他的眉毛擰在了一起,皺著好看的鼻子。
我羞得臉更加的燙,我也不知道隨便一踢會踢到他的『那兒』,他不是的鬼嗎?也會疼的?
他嘶了一聲,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動,緊抿著唇對我說:「你要把你男人廢了是不是。」
你才不是我男人!我在心裡喊道。說的那麼露骨……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的臉絕對和豬肝一個色了。我只是條件反射的抬腿,誰知道會那麼準。
爸爸換了鞋子向我走過來,伸手過來摸我的頭,可是他的手竟然從屠冥的身體裡穿了過去,而某鬼還沒從剛剛的疼痛裡緩過來。
真的很恐怖。
「也沒燒啊,臉怎麼越來越紅了?」
「哎呀,爸我沒事啦,可能是我腮紅打多了吧,我最近在學化妝,呵呵。」
「一個學生學什麼化妝,畫的好看點也就算了,跟個猴屁股一樣。」爸爸的眼裡帶著些寵溺,就是因為他太疼我了,所以我根本不聽他的話。
然後爸爸就去廚房給我做晚飯,我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看著看著畫面就變了模樣,屠冥捧著我的臉,仔仔細細的瞧了個半天。
「幹什麼?」我尷尬的打掉他的手。他還恢復的挺快的。
「沒什麼。」他淡淡的應到「我就是想看看猴屁股是什麼樣子。」
我瞪了他一眼,埋怨道:「我們今天晚上睡哪啊?房間被那個死女……你妹妹佔了。」
他勾著嘴角看著我,眼底裡滿是笑意:「你剛剛說……我們?」
「懶得理你,還有,我要告訴你,我就快開學了,你到底什麼時候打包走人?」
他不答我。
「你是不是要找你的骨灰,然後你就可以投胎了?」反正電視裡不都這麼演的嗎?
「你真的想要我走?」
他抬眼,那雙迷人的眼睛,此時卻有些黯淡。但是--我是不會心軟的,和鬼在一起呆著的後果不是我死,就是我亡,況且現在還是兩個鬼,而那個妙然更是對我惡意滿滿。
「沒門。」他說的不可商量。
「憑什麼。」
「駱靈,我說過我不會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