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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心魔

    當我問她那個人是誰的是時候,她的臉色變了,她說道:「她是個魔鬼。」我問道:「你見到過她嗎?」她點了點頭:「嗯,你知道嗎?只要有她的地方我們是根本就不敢出現的。」我說道:「你不是很厲害麼?」她苦笑道:「在她面前我算不得什麼。」
    我有點驚訝。這個自稱在談笑間就能殺人的人竟然會對那個人表現得如此的害怕,那這個人會恐怖到什麼程度?我說道:「你的內心有恐懼,你也如此的害怕?」她望著我說道:「如果一個人能夠在心裡動動念頭就決定別人的生死,這樣的人難道你會不害怕麼?」
    我驚呆了,但這還不是最讓我震驚的,她接下來的話讓我心裡不禁起了寒意。她停了停繼續說道:「而她卻不像我們,至少我們並沒有想傷害誰的念頭,而她卻是誰只要妨礙了她,她就會除掉誰。」我看了看時間,十二點了,我心裡一驚忙打了個電話給鄧琨,鈴響了很長時間,謝天謝地終於接電話了。
    我問道:「鄧琨,你們在哪啊?什麼時候回來?」鄧琨說道:「在路上了,估計還的幾分鐘這進小區了。」我說道:「嗯,搞快點。」
    七八分鐘後,我聽到了他們上樓的聲音,但我發現面前的女人卻莫名地緊張起來,我輕輕問道:「怎麼了?」她有些顫抖地說道:「她來了!」我問道:「哪個她。」她沒有答話,而是站了起來,靠到了我的身旁。
    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鄧琨扶著木蝶回來了,此刻正是十二點十五分。
    木蝶顯然已經喝醉了,我問道:「怎麼醉成這樣。」鄧琨說道:「她好像有什麼心事,酒喝得太急,又喝得多,所以這成這個樣子了。」鄧琨轉身關上了門,然後扶著木蝶說道:「我先扶她進房,一會出來再和你說。」他顯然沒有見到我身邊坐著的這個女人。
    在他扶著木蝶進臥室的時候我發現就在門邊的餐桌邊上坐著一個女人,也是木蝶的樣子,她穿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正緊緊地盯著我們這邊。我感覺身邊這個女人的手深深地掐進了我的手臂,隱隱作疼。我輕輕問道:「是她麼?」她點了點頭在我的耳邊輕輕嗯了一聲。
    我站了起來,準備向餐桌走去。這時候另一個聲音說道:「別過去,她會傷害你的。」我看到另一個木蝶也坐到了那女人的身邊,兩個木蝶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我的心裡也是充滿恐懼的,但我知道有的事情走到這一步了,只有堅持下去,我們已經沒有了退縮的權利,因為我和她已經面對了,這場戰爭必須有一方是失敗者,但我相信不會是我。
    她冷冷地看著我,直到我走到她的面前對她說道:「談談吧!」她說道:「我們有什麼好談的?」我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你是誰。」她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你是誰,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我笑了:「你嚇嚇他們還行,但你嚇不了我。如果你真有她們說的那麼厲害,你早就對木蝶採取手段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她臉色微微一變,眼前望向了廚房裡的刀架,「刷」一把小刀飛了出來,飛到我的面前停住了。我沒有動,就這樣坐著,兩隻眼睛直直地望著她。她眼睛一晃,小刀插進了我面前的餐桌上,距離我不到三公分。
    我平靜地問道:「你空間想得到什麼?」她說道:「生存的權利。」我說道:「所以你為了你的權利準備去謀害你的創造者的權利?」她瞪了我一眼:「她太懦弱,也太無能。」我說道:「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一直不取而代之?為什麼直到現在還不有所行動呢?你在害怕什麼?擔心什麼?」
    我的身子向前傾了傾,她向後靠了靠。我逼視著她,我知道我的話已經擊中了她的要害。我很希望能夠知道她的恐懼之源,只有這樣我才能夠徹底地把她給毀滅。
    她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瘋子!你這個瘋子。」她幾乎是極盡瘋狂地說出這句話,然後站起來,從門那走了出去,應該說是穿了出去。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我不得不相信,她的確是動一下意念就能夠把人殺死,但我也感覺到了她內心的恐懼,她也在害怕,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害怕什麼。
    我回到沙發上,鄧琨還沒有從臥室出來。我輕輕地走到臥室門口,敲了下門。鄧琨說道:「朱哥,進來吧。」我走進去一看,她吐了一地,身上也滿是污穢。鄧琨正拿著毛巾清理著她身上的殘留。
    我說道:「給她換一下衣服吧,不然她會很難受的。」鄧琨愕然:「我?」我說道:「不是你難道是我啊?記得打水給她擦擦。」說完我退了出來回到沙發上。我這才想起沙發上還有兩木蝶呢。
    旗袍的那個望著我說道:「你真厲害,竟然把她嚇跑了。」我搖了搖頭:「我沒那麼厲害,是她自己心裡有鬼。」另一個說道:「我真擔心你會出事。」我說道:「你們不是一直都沒出事麼?她要是真想殺你們就等不到現在了,其實她也有懼怕的,只是我還沒想通是什麼罷了。」
    旗袍好像想說什麼,但另一個卻給她使了個眼色。
    我說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旗袍看了一眼另一個木蝶,然後兩人一起搖了搖頭。我有些明白了,原來三個木蝶所懼怕的應該是同一件事情,那會是什麼呢?
    我說道:「你們不說我也知道是什麼事情了。」二人問道:「什麼事情?」我說道:「其實你們三個都擁有同樣的恐懼,對嗎?你們是知道她害怕的是什麼事情,但因為你們一定受到這件事情的影響,所以自然就不願意告訴我了。」
    我故意深思著說道:「會是什麼呢?」我留意著她們的表情,這時臥室門開了,我發現她們都嚇了一大跳,我心裡有些明白了。我抬起頭說道:「你們是怕裡面床上那個!」謝謝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摸到了門,我淡淡地說道:「俗話說,解鈴還需繫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