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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水岸花都

    已經是凌晨兩點多鐘了,一姐還沒有回來,電話也關機的,大家不禁擔心起來。
    我的心裡也有些埋怨自己,早知道那女人可能會有問題,就不應該讓一姐一個人去冒險。影子安慰我道:「放心吧,小芬機靈著,她不會輕易涉險的,她應該是發現了新情況。」呂宋也說道:「嗯,我瞭解小芬,她不是一個容易衝動的人。」我搖了搖頭:「我是怕那女人本身就是一個陷阱,她的眼神和那個戴菲兒的太像了,我真懷疑他們是一夥的,之所以讓一姐去送她,也是想摸摸她的底。」
    三點多,一姐才回來,我們總算是鬆了口氣。
    一姐一進屋就說道:「哎,凍死我了,外面真冷。」然後自己倒了杯熱水喝了幾口才坐下說道:「你們猜這個女人去了什麼地方?」我們哪裡猜得著,她繼續說道:「剛開始她讓我把她送到棉紡路的一個出租屋,還邀請我進去坐,既然她邀請,我肯定也就順便上去看看了。她的住處很簡陋,一室一廳,房間裡也很凌亂,差點找不到落腳的地,哪像個女人住的地方啊,不過倒也蠻符合她的身份的。」
    我們沒有打斷她的話,她接著說道:「我就隨便和她聊了聊,她說她叫褚紅,湖南人,來鄭州快三年了。不過我聽她的口音覺得不像,具體象哪的我說不上來。我坐了差不多十分鐘就離開了,當時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對,所以我索性便在她的樓下呆了一會,大約二十分鐘後,她房間的燈關了,我心想她可能睡覺了,就準備離開,但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我聽到了有人下樓的聲音,那高跟鞋在夜裡發出的聲音是那麼的清晰。」
    「我心想,不會是她吧,於是我又隱回到了暗處。果然,她換了一身衣服,出了單元樓,她左右看了看,可能確定沒有人在監視她,才繼續走了。我沒想到她竟然走到了離住處不遠的一個高檔小區『水岸花都』。保安好像對她也很熟悉,還熱情地和她打招呼。」
    「我為了不跟丟她,並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趁她和保安說話的時候越牆而入,躲在花壇後面。等她進來以後,我便悄悄地跟在她後面,終於看著她走進了一幢別墅。別墅裡面的情況我就不清楚了,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就沒靠太近,先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嗯,我在想,或許那別墅才是她真正的住地,而那個出租屋應該是掩人耳目用的。看來她還真的有問題,至少昨晚那一幕應該就是在演戲了。」影子說道:「如果是演戲,那麼一定就是演給我們看的,我覺得這個『水岸花都』我們有必要去查看一下。」
    我說道:「嗯,還有昨晚那個胖子,也應該好好查查,對了這個胖子和女人既然都是在夜場混的,那麼付東那裡倒可能能夠得到一些有用的資料,影子,你不是收了他做徒弟麼?就由你去套套他的話吧。」影子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小子,哎!」
    我對老萬說道:「明天一大早,你、紹劍就陪一姐去『水岸花都』,等一姐告訴你們是哪幢別墅後,你們倆的任務就是在那蹲上48小時,一定要摸清楚裡面的人的活動規律,如果有可能,我是說能夠找到合適的機會,摸進去看看。」老萬他們也點了點頭,我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快休息吧。」
    我和鄧琨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鄧琨說道:「哥,你變了,好像感覺你現在有些神經質,聽到女人就會想到『東洋之花』。」我搖了搖頭:「你錯了,我只是在想一個問題,『東洋之花』恐怖不只是代表三個人,而是一個組織,你不覺得麼?從戴菲兒到這個褚紅,她們的出現都和我們相關,而且她們有一個共同點,那眼神中的魅惑彷彿同出一轍。」
    聽完我的話,鄧琨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說道:「可她們到底想做什麼?瀟灑應該已經把我們知道方浪找人來對付我們的事告訴我們了的,他不怕我們有戒備麼?」我說道:「他們雖然知道我們有了戒備,但有一點他們不會想到,就是他們不會算到我們會知道對付我們的是什麼人。」
    我繼續說道:「而且女人是很難得讓我們去防備的,而女人一身都是武器,美麗,溫柔,可憐,不管哪一樣,如果是用來對付男人都是致命的。」鄧琨點了點頭,他說道:「如果真如你說的,『東洋之花』是一個組織,那麼她們現在應該是開始針對我們有所動作了。」我說道:「嗯,不過還好,至少我們早已經察覺,沒有陷入被動。」
    鄧琨說道:「他們會不會一邊讓『東洋之花』迷惑我們,一邊又再次向我們進行偷襲?」我說道:「應該不會,他也不願意打草驚蛇,讓我們一直處於戒備之中。他會讓我們適當的放鬆,只有這樣我們才不會對女人也起疑心。」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餐,一姐便領著那老萬他們走了,她先把老萬他們帶到地頭再回來陪我和影子去付東的出租屋。
    我們去的時候付東還在睡覺,戴菲兒已經出門了。
    付東見到我們顯得很高興,特別是望著影子的眼神中全是欽佩,他說道:「師父,您來了,快請進,哎喲,我還有女的?我回去穿下衣服。」影子和我們相視苦笑,不過我倒覺得這小子蠻可愛的,至少還不失一些純真。
    付東穿戴整齊後出來給我們倒了水,,影子說道:「今天來認認門,還有幾個小問題想問問你。」小子臉上有些失望:「還以為你會教我功夫呢。」我說道:「他當然會教了。」付東高興地說道:「真的?」一雙眼睛望著影子,影子無奈地說道:「嗯,不過你先回答我們的問題。」付東說道:「問吧,問什麼我都會好好回答的。」
    我說道:「昨天那個女人你認識麼?」他想了想說道:「哦,你說褚紅姐啊?她是我們那的酒水促銷員,來了一個多星期了,聽說好像是湖南人吧,不過湖南哪裡就沒有人知道了。」
    我又問道:「那個胖子是誰?」付東說道:「你是說胖哥啊?安盾實業的老總,說是生意人,可和黑道沒什麼區別。」我看著他:「安盾實業是做什麼的?」他回答道:「是一家保安公司,這裡很多夜場都是由他們提供的保安人員,說是保安,也就是看場子的。」
    我說道:「好了,我的問題問完了,影子,你就好好教教人家吧。」我對付東說道:「我想看看戴菲兒的房間。」付東面有難色,我笑了:「只是看看,放心,她不會知道的。」付東指著一扇門說道:「諾,這間就是她的,不過好像鎖了。」
    一姐走了上去,很輕鬆的就把鎖給打開了,付東看到這手絕活,眼又紅了。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