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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洛河出事了

    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黑暗,寂靜,我能夠聽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聲。我甚至在想,那隱藏在黑暗中的對手,是不是也能夠聽見我的心跳,但我卻聽不到他的任何聲息。就這樣靜靜地耗著,我一動不動,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我的雙腳開始感覺到有些麻木了。
    就在這時,我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但這聲音但不是用鑰匙在開門,而是借用著其他的工具,我心中暗自有些驚喜,影子,一定是影子他們。
    「光」的一聲,門開了,一束手電的光亮射了進來,我用手攔了攔那刺眼的光亮,這時我聽到了陸優的聲音:「這好像是焚屍間。」我叫道:「陸優,是你們麼?」影子說道:「是朱哥。」我從焚屍爐旁跑了出來,跑近一看,果真是他們。陸優問道:「你怎麼會被關在裡面?」我沒有急於回答他們的問題,我搶過影子手中的手電筒,四下裡射了一圈,這是一把強光電筒,我射過了每一個角落,但卻沒發現有任何人的蹤影,更為奇怪的是那具女屍不見了,連同那把椅子一起不翼而飛。
    影子他們不明白我在做什麼,我來不及向他們解釋,對直向桌子那跑去,桌子上的相框還在,不過又成了撲著的,我把相框拿了起來,望著裡面的照片,我驚呆了,裡面我的照片竟然不見了,而是剛才坐在椅子上的女屍的照片,她的臉上掛著微笑,但卻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我說道:「你們誰的手機有信號?」他們倆人都說道:「從進了火葬場,手機就沒有任何信號,應該是被人故意屏蔽了。」我說道:「快,跟我來!」我也沒多說話,便衝進了木門,沿著通過跑去,我想那個裝神弄鬼的人一定是在我躲進暗處的時候處理了這一切,然後從通道跑掉了。
    我一邊跑一邊問道:「現在什麼時間了?」影子說道:「三點差五分。」我竟然在這裡呆了三個鐘頭,這麼長的時間裡,他想做什麼都足夠了。陸優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說道:「一會再給你們解釋,先追。」
    五分鐘後我們就跑到了通道的盡頭,當看到那扇門時我呆住了,因為根本沒有門,只有個門洞通向院外。外面是一片空曠的壩子,原來只要從那扇木門出來,穿過通道,我使可以離開焚屍間的,我曾經動過這樣的念頭,卻讓那一聲歎息聲給絆住了。對,裝神弄鬼的那個人一定是個女人。
    陸優二人見我停住了忙問道:「怎麼了?」我說道:「不用追了,應該早跑掉了,這裡她比我們熟悉,要藏身就太簡單了,我們走吧。」正準備離開,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我說道:「影子,你回去把桌子上的那個相框給拿出來。」
    影子接過手電就往回跑,不一會功夫他又回來了:「相框不見了。」我苦笑道:「果然如此,你們開了前門,他們一定是從前門拿走的相框。算了,先回去再說吧。」
    我們繞到前門,步行到他們停車的地方,上了車,往市區開去。
    在車上我把經歷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向他們說了一遍,影子說聽得他毛骨聳然,陸優說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沒想通。」這時手機響了,也是個陌生的號碼:「朱毅麼?今天晚上玩得開心嗎?如果還有下次,我保證比這回更刺激,更精彩。」說完,掛斷了電話。
    這次還是個女人的聲音,不過卻不是莫紫衣的了。
    陸優問道:「誰打來的?」我把女人的原話複述了一遍,他說道:「看來這更像是一個圈套,我覺得搞不好莫紫衣的聲音也是假的。」我說道:「嗯,這一點我也想到過,影子,你還記得我接到柯勝的電話的事麼?」影子點了點頭道:「記得,還是我親自拿去找人做的檢測,那是合成的聲音。」
    我說道:「如果這個電話和柯勝的那個有關聯,那能說明一個什麼問題?」影子說道:「殺膠布的人應該和他們是同一夥人?」我說道:「是的!」影子沒作聲了,但我能夠感覺出他的身上已經聚起了殺意。
    電話又響了,是鄧琨打來的:「朱哥,你們的電話怎麼老無法接通啊?家裡出事了!」
    我聽了鄧琨的話心裡一驚:「出什麼事了?」他說道:「洛哥被人下毒了,現在在昏迷中,已經不省人事了。他的手下說一晚上只有我們的人和洛哥呆在一起,咬死是我們下的手。」我心裡一驚,怎麼會這樣?我對影子說道:「開快一點,洛河中毒了,而且整個晚上只有我們留下的人和他在一起,現在他的手下說是我們毒害了洛河,可造成別鬧出什麼事來。」然後我問鄧琨:「羅浩怎麼說?」
    鄧琨說道:「羅浩說洛哥中的是劇毒,不過好在發現得早,他及時進行了救治,就看明天,哦,就是今天早上七八點鐘能不能醒過來,如果醒不過來,很可能會成為植物人。洛哥手下的幾個管事的已經放出話來了,如果洛哥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們一個都跑不掉。」我問道:「洛雁應該知道這事了吧?」
    鄧琨回答道:「何止知道,申參謀長已經派了人把我們都給保護起來了。」我當然明白他話中保護的意思,我說道:「別擔心,我馬上回來!」鄧琨小聲說道:「給你打電話就是希望你們別回來,萬一出了什麼事,你們還能夠想想辦法。」我說道:「我們必須回來,不然就真的說不清楚了。我想洛雁他們應該是能講道理的人,這事如果處理不好,那麼洛河洛雁與陸少剛剛建立起來的同盟就會徹底的瓦解了。」鄧琨不再說話,我掛了電話。
    陸優他們已經知道出了什麼事,影子說道:「不會真是我們的人做的吧?」我歎了口氣,很有這樣的可能,看來今天晚上我們的離開會不會也是這個陰謀中的一部分?我得慢慢想想,我還沒從琉璃場的事情中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