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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非常之道(二)

    我說道:「希望吧,不過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我想他既然敢來,那麼肯定有些道行的。」方小圓還是那麼不以為然,他說道:「我就不相信他會比那個安倍康德還厲害。」我沒有說話,我只是希望能夠早點聯繫上但增,畢竟我自忖是沒有把握對付的。
    中午吃過飯沒多久,大伯來了,我一邊陪他喝著茶一邊從旁打聽他是否知道龔飛的身份,他歎道:「你也不用這樣拐彎抹角地套我的話,是不是小琳告訴了你龔飛頂撞我的事情?」我點了點頭。他說道:「雖然我並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不過我卻知道他一定不會只是一個普通的汽車兵那麼簡單。再怎麼說大伯也是特戰大隊的大隊長,怎麼會看不出他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呢。」
    說完,他看著我問道:「怎麼突然對他感興趣了?」我說道:「只是看到他的資料太簡單,隨便問問。」他說道:「不對吧?你沒找人去調查過?」我笑了:「大伯一定派人去調查過吧?」他尷尬地說道:「你小子,說說看,你得到的是什麼結果?」我說道:「最高機密。」他說道:「我也是得到的是這個答案。」
    我說道:「怪不得他頂撞你你能夠這樣沉得住氣。」他說道:「就算他沒有這層神秘的身份我也不會怪他,畢竟是我做在前面,他說得並沒有錯。」
    我忙岔開話題:「大伯有幾年沒回重慶了吧?」他點了點頭:「是啊,三年沒休假了,每次想回去的時候總會有很多雜事給拖住,不過現在比以前好多了,通訊方便,家裡大事小事倒也能夠及時的知道。」
    我說道:「有時間還是回去看看吧,家裡人都很想你的。」他點了點頭說道:「等這事完了,你陪大伯一起去吧。」我說道:「好啊,上次去得太匆忙,沒能多呆一陣,很多親戚都沒能見一見。」大伯的目光有些迷離,應該是想家和親人了。
    我遞給他一支煙:「大伯!」他才從憧憬中回過神來,我問道:「你應該是知道聶嵐和關心的關係的吧?」他臉微微紅了:「知道,不過據我觀察自從她到了特戰大隊以後就沒怎麼和關心聯繫過,應該不會有太大的瓜葛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沒有派人跟蹤她和李興嗎?」大伯搖了搖頭說道:「怎麼可能?大伯不會再做這樣的事的。」他說完好像反應過來了:「你的意思是李興他們被人跟蹤?」我說道:「嗯,我想可能是方家的人,只是他們為什麼要跟蹤李興我就不太清楚了。」大伯能夠坐到現在的位置當然很多事情一點就透:「這事鐵定和聶嵐有關係。」
    我說道:「應該是的,跟蹤他們的人應該和聶嵐是一夥的,只是他們的目的我還不能肯定,如果只是為了從李興那得到我們的消息,那聶嵐就可以打聽得到,沒必要跟蹤,如果他們想對李興下手,可能性也不大,就那小豹子,七八個人都難得近他的身的。」
    大伯輕輕地說道:「他們會不會對李興下暗招,控制李興來對付你?」鄧琨也附和道:「不排除這種可能性。」方小圓說道:「打死我也不相信李興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掉轉槍口對付我們。」鄧琨說道:「如果李興被他們用別的方法控制那就不好說了,那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方小圓問道:「你們不會是說他們對李興催眠吧?」我搖了搖頭:「要催眠李興並不容易,他是一個受暗示性相對薄弱的人,這樣的人催眠成功的機率並不大。」方小圓說:「那還能有什麼方法可以控制人的思想?」聽到方小圓的話,我突然想到但增曾經介紹過茅山道術中有一個法術叫「攝心術」的,就是利用符咒來控制人的心智,但具體是利用了什麼原理我還不是很清楚。
    我不由又想到了龔飛留下的那張紙片,莫非真想對李興做什麼手腳嗎?我望著方小圓,原本想說的話又噎了回去,方小圓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說道:「哥,有什麼話就說吧。」我說道:「李興回來以後你多注意下他,看看會不會有什麼異常。」他點了點頭說道:「還是小心一點吧,如果李興真的讓他們控制住了思想,大家都不安全。」
    我對大伯說:「龔飛什麼時候走?」他說道:「他的調令已經到了,估計三五天以後就回京城。」我說道:「派人請他過來一下吧,我想和他再聊聊。」大伯沒有問我找龔飛有什麼事,他讓他的通信員去叫龔飛。
    龔飛來了,我請他坐下。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大伯,眼中有些疑惑,我知道他在思忖我是不是已經把他的底告訴大伯了,我笑了笑說道:「龔師傅,請你來是想麻煩你件事,一會我想出去轉轉,能不能請你開車送送?」他說道:「沒問題,不知道你想到哪去?」我說道:「隨便吧,開車去溜一兩個小時,透透氣,哪都無所謂。」
    他點了點頭說道:「行,我去拿車。」他站了起來又問道:「你們有多少人?我好看看要什麼車子。」我說道:「就我們兩個。」他「哦」了一聲便和大伯打了個招呼離開了。
    大伯不解地問道:「怎麼想到去兜風?」我笑了:「坐了一整天,悶得慌,出去動動,隨便看看西安城。」大伯說道:「就這麼簡單?」我說道:「能有多複雜?」鄧琨說道:「你不會想利用龔飛他們來對付道士吧?」我搖了搖頭:「他們哪會讓我利用啊,只有他們算計我的份。」大伯問道:「什麼道士?」我把龔飛給我資料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我沒有把龔飛的真正身份告訴他。
    大伯說道:「早就聽說方浪身邊有個高人,不過我好沒見過,上次方濤倒是提過,他說好像是茅山的一個小道士,不過道行卻很是高深莫測,方浪在他身上可是下足了本錢的。」
    我說道:「如果真有這樣一個高人那也沒有辦法,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可惜但增那傢伙不在,不然他應該會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