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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鏡子與扳指3

    “臧老師,我和燕子早就說好了,想平靜的過剩下的日子,所以這次我們可能不去了。”我對臧老師說道。臧老師有些失望的搖搖頭,歎了口氣然後滿眼慈愛的對我倆說:“也好,也好,你倆能有這樣的心態也屬不易,照你的意思吧。”
    大家看著我的眼神都不再接口說下去,有些悲哀有些難過,但是燕子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或許我們應該去看看,可能會是個轉機。”所有人都看向燕子,燕子微微一笑,看到我疑惑的眼神祇是輕輕地握住我的手接著說:“我之所以想去,是因為這次可以我們兩人一起行動,就當我們末日的旅途吧。”
    我聽了之後心中也答應了下來,轉頭對臧老師說:“臧老師,你看我們什麼時候去合適?”臧老師說:“那自然是越早越好了,要不就今天晚上出發吧。”我看向燕子問道:“那我們明天去領結婚證的事情不就耽誤了?”
    燕子則是更加甜美的笑了起來,並且吻了我一下說道:“如果這次能夠成功,我們什麼時候領證都可以啊,老鬼我也想活下去,否則怎麼能看住你這個花心大蘿蔔啊。”我點點頭,然後抬起頭掃視著這些朋友然後對臧老師說:“我們現在就出發,不過這是個未知的世界,可能危險重重並且只有我和燕子有扳指,所以各位兄弟,這次就不帶你們玩了,等著回來的時候你們一定要來喝我們的喜酒,臧老師我們出發吧,讓向東帶我們回鄭州。向東去了你稍微一介紹,就少說話聽臧老師的安排,行嗎?”向東答應著,濤哥則說:“我我,也回去,我開車吧,向東太太太他媽累了。”我略微一思考的確如此就答應了下來。
    這次我不知道又會有怎樣的奇遇等著我們,也不知道燕子會不會因此和我永遠的生活下去。我們在車上聊著天,吹著牛很快就到了鄭州,其實路上的眾人談話的時候都是心不在焉的,包括我和燕子畢竟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畢竟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畢竟這關乎著我倆的幸福。
    車子進入鄭州的時候我打開了窗戶,凜冽的寒風刮進了溫暖的車內,吹的臉上有些疼,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鄭州這個我又愛又恨的地方,我愛它,在這裡我有了很多生死之交,在這裡我有了很多風流往事,在這裡我碰到了我人生的導師,在這裡我遇到我這一生的摯愛。但是我也恨它,因為它可能是我即將終結的愛戀最多的回憶。
    我們在市內行駛了大約半小時後,到了一家燴麵館,吃上了清晨的第一碗燴面,這是我熱愛的食物我曾經無數次的一大清早跑去喝著第一碗燴面,因為第一碗燴面裡是麵粉最少的,是羊骨湯最新鮮的一碗。我們吃的都很痛快,泛著羊肉香味的湯麵上的撒上一層紅紅的辣椒油總讓人身心都無比的溫暖。
    早上七點,街上來來往往上班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向東看了看手錶也掏出了手機打了過去,聽起來是他給那個事主所打得電話。放下電話,向東擦擦示意我們出發,我們又一次鑽進車裡,這次並沒有開多長時間就到了東區一個高檔的小區裡面,花園式的結構,歐式的風景讓這個小區感覺很是美觀,我沒有看小區的名字,原因是我那時候我一直在想事情,我也不太熟悉東區。當時鄭州的夜場還沒有往東移,只是高檔小區在這裡林立,所以後來高檔的夜場才往東遷徙的。只對市區熟悉的我來這裡自然是迷糊的很,向東看起來對此處輕車熟路,很快就停好了車,然後帶著我們走到了一個獨立的小別墅門前。
    門口幾個穿黑衣服的男人看到我們,走過來衝著向東問好,然後就帶我們走進了這棟小別墅內。在小別墅的大廳裡站著很多人,面容都顯得有些疲倦看起來都是一整夜沒睡覺了,他們的衣著各不相同,有警服有軍裝有西服革履有運動時尚,可以看出這個家族真的是人才濟濟。那幾個門口的黑衣人帶著我們走進了一間很大的臥室,臥室內也站著不少人,只是看向他們的穿著更加考究起來,幾個穿制服的肩章官職也更高了,看來都是這個家庭最核心權力最大的幾個成員。這些人都站著,圍著一個坐著的男人,我放眼看去一個衣著很凌亂地男人坐在一個沙發凳上抱著腦袋在聽著什麼,在他的對面也坐著幾個人,有的穿著和尚的服裝,有的穿著道士的衣服,有的穿著大褂,有的衣著普通戴著金絲邊眼睛,手裡握著一個念珠之類的,總之他們的衣著就顯示了他們的職業——神棍。
    帶領我們走進來的幾個黑衣人退了出去,向東剛想開口一個離我們最近的肩章顯示他是大校的男人衝著我們低聲說:“你們稍等一會,讓那幾位大師先講完,別添亂。”向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張著的嘴又閉了起來。
    臧老師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聲然後衝著在場的其他人說:“你們都走吧,讓他跟我說。”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們,目光中有驚訝有憤怒有疑惑和不解,臧老師好像沒有看見這些目光一般撥開圍著的人走到了那個事主面前,我也緊隨其後跟了過去。
    對面的有個年長的和尚和道士忙站了起來,紛紛給臧老師行禮,然後那個道士說:“臧先生,我們不知道您來,既然您來了,貧道就不班門弄斧了,我們就此告辭。”說著給事主行了禮帶著幾個小道士就離開了。那個和尚先行了一個佛禮然後說道:“阿彌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有臧先生到此,小僧就不獻醜了正所謂……”話還沒說完,臧老師就嘟囔出一句:“滾。”和尚有些尷尬的帶著幾個小和尚也離開了。剩下的那幾個所謂的大師,看到如此場景紛紛站起身來安慰了那個男性事主兩句,跟著和尚和老道離去了。只有一個穿著小馬褂的金絲眼鏡男依然眼睛不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撇著臧老師,冷哼一聲:“哪裡來的這麼霸道的人,我看你印堂發黑必有災禍,你潛心聽教方可度過大劫,否則你命不久矣。”
    臧老師聽了一愣,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笑指著那個人說:“老頭子我今年八十六歲了,我陽壽本為八十七歲,你就是不說我也命不久矣,再說了活這麼久不遭人唾罵嗎?千年王八萬年的老烏龜。”那人聽了臧老師的自嘲一時不知道如何接下去,只得又冷哼一聲看向那家的男主人,說道:“你可記住,張某行走江湖多年,靠的可不是行騙坑蒙,是有實打實的本事,你可不要聽信江湖騙子的上了當。”話音剛落臧老師則是又拍手大笑到:“張某人我,只要做法十日,必可保你家人平安,人已走既無用,可是災禍未斷,你若不聽虔心聽從,必會家破人亡。”那個金絲眼鏡男張大嘴巴,看著臧老師,好似臧老師完全猜對了他下面的話一樣。
    臧老師衝著我壞笑著說:“這可不是我他媽算出來的,問題是這小子和他師傅劉雜毛台詞一樣一樣的,十年前我收拾了劉雜毛逼他不在坑蒙拐騙沒想到,老雜毛不出來騙人,這個小雜毛卻出來了。”那人聽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氣的有的發顫然後衝著臧老師說道:“能者不逞口舌之快,你敢否說出你的姓名。”臧老師撓撓頭對那人一樂,說:“你這傢伙腦子不好使,耳朵也不好用啊,我姓臧,你師父是否給你說過,以後見到一個姓臧名秋生,字落容的躲著點走,如果沒說看來就是太不疼你了。”那人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只是喃喃自語道:“你怎麼還活著。”然後也顧不上說些場面話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事主,就是那家的出事的男主人,看到剛才一系列的變化愣住了,直勾勾的看著臧老師,說不出一句話來。然後猛地跑到臧老師面前撲通跪了下來,說:“大師,救我啊,救我啊。”臧老師被男人猛的跑過來嚇了一大跳,連忙扶著那個男人,我也幫滿攙扶,臧老師笑著說:“你放心,就是不為了你我也會救你的,如果有可能不光救你,連你媳婦也救回來。”那人抬起頭看著臧老師和藹的目光,眼神中滿是疑惑,他自然是聽不懂什麼叫不是為了你,但是他聽懂了救他妻子的話,頭入搗蒜般的猛磕著。臧老師沒在攙扶只是低聲說:“你別磕暈了,先給我講講怎麼回事吧。還有其他人都出去,老鬼燕子留下,向東濤子你們也都出去。”所有人被剛才接連發生的種種給鎮住了,都挺從著臧老師的話退了出去,並關上了房門。
    男人講述的和向東所說的基本沒什麼區別,於是在臧老師的要求下,讓男人帶領我們去那個書房看看。男人顯得有些恐懼,但是看到臧老師依然平靜的眼睛忙答應了下來,帶著我們穿過走廊到了那個書房,自然是有好事之徒想要跟著一起看看,但是向東和濤哥很有經驗的擋住了他們。
    在走廊之中的書房大門上,鎖著一把大大的鎖。看起來時候來釘上的,上面還貼著很多不知道誰寫的符咒,我打眼看去牛頭不對馬嘴,格式套路完全不對,可以說拿來給我擦屁股都嫌紙粗糙,於是我樂了起來,臧老師看著我樂了,也壞笑著樂了起來,估計我倆又想到一起去了。事主則是小心翼翼的問我和臧老師是不是有什麼不對,我倆忙搖頭,畢竟這些話登不上什麼大雅之堂。
    男人先打開了大鎖,緊接著又拿著一把鑰匙擰開了房間的木門的鎖。隨著門的打開貼在門上的封條符印紛紛斷裂開來,有些沒沾牢的也掉落在地上,我們踩著這些騙人的符印走入了房中。
    書房中四面都固定滿了深紫色的書架,書架上各式各樣的圖書令郎滿目,在書架的中間,只有一塊空餘的地方顯現出來,應該是擺放書桌用的,而此刻那裡並不是一張古老的書桌,在那裡的這張桌子同樣古老,只是那是一張梳妝台,在梳妝台的正中有一面大大的銅鏡,在吊燈的映照下,反射出詭異的黃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