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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闖碼頭 一 初現天津

  一陣音樂響起,吵醒了白天正在補覺的我,昨天晚上夜店的生意很忙,還發生了兩起打架事故,我困得不行。我強行睜開眼睛,走到茶几前,茶几上有燕子給我做的早餐,雖然這往往是我的中午飯,我摸起了電話,沒有看是誰。喝了一口豆漿懶洋洋的問道:「喂,您好。找我何事啊?」
  「你怎麼才接電話,快點來我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電話聽筒中傳出,我剛睡醒沒聽出來是誰,把手機離開耳朵一看,發現是臧老師,連忙說:「您說,臧老,什麼事,我收拾一下就過去。」臧老師的聲音在電話那頭聽起來很是興奮:「天津,天津,有人在天津發現了一個淚痣女鬼,因為是人口相傳不確定有沒有,但是值得一試,你別收拾了,你速度太慢,我現在讓小黨開車送我過去,你在家等我。」
  二十分後臧老師進入了我的家,端起桌子上的豆漿一飲而盡,我忙說:「涼的,你慢點喝別腸胃不好。」臧老師擦了擦嘴巴說:「我自己找別人算了加上今年還兩年活頭,想吃點麼就猛吃啊,死了也不虧。」我依然在睡醒的朦朧狀態,問了句:「信別人的呢,幹嘛不自己算啊?」臧老師猛地拍了我腦袋一下說:「混賬,忘了我教你的了,算命的看病的都不看自己和家人,還是沒睡醒,打打你就醒了。」
  說實話這一巴掌我真醒了。我一臉壞笑的問:「您老今天怎麼得空來看我了?平時不想我啊?這次可別再是什麼猛鬼了,上次鬼沒逮到完整的,差點讓鬼給包了圓。」臧老師也是一臉壞笑:「你小子就沒良心吧,那行這次啊你別去了,就當我沒給你說過。」說著站起來就要走,我忙拉住臧老師說:「您老就行行好吧,快說吧,我沒良心我不是人,行了吧?」
  臧老師收起了笑容一臉嚴肅的看著我,我也收了起來,因為我知道馬上要談正事了,於是靜靜的聽著。臧老師摸起一根油條吃了一口然後說:「昨天我接到電話說,在天津望海樓出現過一個身影,據當地的尋鬼者判定,應該是一個游靈,她可能最近一直飄蕩在望海樓教堂之外。你知道望海樓嗎?」我點點頭:「是不是那個英國教會老教堂?」臧老師擦了擦手接著說:「就是那裡啊,去看看唄,應該挺好捉的,這次沒什麼事情,放心好吧,對了這是子母鎖用來捆鬼的,你遇到危險就念動二十六字口訣拋出去,關先生給的好東西別弄丟了。行了我先走了,你也收拾一下去吧,這次你別帶太多人,你那幫朋友叫上一兩個就行,坐火車去,當地有一個尋鬼者會招待你。這次我不能陪你去了,我給你買好票了給你放在這裡,我先去辦點事然後一會去火車站送你。我算了算最近你不宜遠行,但沒辦法你為了燕子,時間不等人啊,哎也是個情種啊。」臧老師說完拍了拍我就離開了。
  我收拾好行李給燕子打了個電話說要出差,並且給小周交代了工作上的事情,然後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鄭州這個又愛又恨的城市,前往了天津,我要獨自一人闖碼頭。
  天津是做大碼頭,從古因漕運開始,到明朝永樂年間開始成為一座城市。再後來成為通商港口,所以都說天津是個大碼頭,有句話說得好「近代百年看天津」。天津有悠著眾多洋建築,臧老師所謂的望海樓教堂就是如此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我想著這些,用筆不斷地在本子上劃著時間過得飛快,我陷入了夢境,獨自一個人的旅途總是孤單的。自從上次溫州冒險後我再也不願叫自己朋友一起參與進來,因為我不想他們因我遇到危險,而救自己心愛的女人這個任務就交給我——燕子的男人來完成吧。
  火車搖搖晃晃的,我已習慣了這種漂泊的感覺,睡得無比香甜,列車員叫醒我的時候已經快到天津了,而我也睡了九個小時了,列車員驗過我的車票後還給我了身份證。我洗了把臉看著鏡子中的我,回到了軟臥包間,子母鎖,八卦鏡,念珠,我想我準備好了,收拾好行李準備下車。上車前我曾經問過來送我的臧老師能跟我一起去嗎?因為我心裡沒太有底。臧老師則是笑著搖頭說:「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去吧孩子,祝你好運。」我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麼,但是我想一定很重要,否則他不會不陪我去。人是高級動物,而動物的本能中有一項就是知道誰才是真正地對你好。
  我下了火車,出了站台,走出出站口的時候我看了看晴朗的天空,整了整身上黑色的風衣然後仰天大嘯:「天津!大碼頭我來了!你不會讓我失望的!」這時一隻手在我背後拍了一下,我回轉過頭去,三個男人一個女人站在我身後。一個男人帶著黑墨鏡,臉似冰霜,猶如臉上寫著肅靜迴避一般。另一個矮矮的胖胖的,滿臉笑容就像一個和善的老大哥一樣,還有一個男人穿的西裝革履五十上下的年紀,一看就是一個生意場中之人。那個女人則是很年輕漂亮甚至看起來有些妖艷。
  我說:「你們是...?」女人笑了笑說:「我叫水仙,沒想到你這麼年輕,以為你得是個七老八十的呢。」那個看起來很和善有些矮胖的的人說:「我是笑面虎,你是臧老師的人吧。」我點點頭,想起來臧老師說過當地有尋鬼者。我伸出手去準備和他們握一下手,我首先和那個冷峻的墨鏡男握了握手因為他離得我最近。
  我伸出手去,他也握了上了。突然一股大力從我手上傳來,然後他把我的手向背後扭去,張開嘴向我的脖頸處咬去,周圍的人群發出一陣尖叫。我大驚失色,我擦,是什麼情況。我順勢回肘向他的臉搗去,他用臂膀擋住,兩人相持著他無法咬到我的脖子我也無法傷害到他。我微蹲雙腿用力,往後跳去,我想把他一起摔倒在地以便脫身。他卻好像能預知一樣,後腿蹬地撐住了我這一波衝擊,然後用力把嘴慢慢的伸向我的脖子,他的力氣好大,我有些吃勁不住。這時一雙手架住了慢慢靠向我的嘴,然後低聲說:「盲獸,他是尋鬼者,五兩五而已不是魂魄。」那個叫盲獸遠遠的跳開,然後給我舉了一個躬,也不說話又開始靜止不動了。
  「都別看了,朋友好久不見開個玩笑。」那個商人一般的男人衝著周圍的人解釋道。「呵呵...」那個叫水仙的女人嬌笑著「強哥,沒想到你們尋鬼者裡面也有身手這麼好的小兄弟,真不容易,盲獸你把他咬死了我上哪裡找這麼身強力壯的尋鬼者去。」
  那個商人走到我面前說:「你是老鬼吧,別從這裡站著了好多人看呢,我們上車到我公司談。」我保持著距離,這次因為坐火車什麼傢伙都沒帶,如果情況不對我就跑到車站派出所求助,我冷冷的問:「你又是誰?」那個男人對我說:「我也是尋鬼者,你叫我強哥吧,快走吧你看大家都在看我們呢。」我依然有些疑惑,男人說出了尋鬼者見面的切口,我才跟著他們走上了一輛黑色的林肯。
  一路上我並不說話觀察著這座陌生的城市,而水仙則不斷的調戲著我,我不聞不問置若無物。大約十幾分後我們過了一座橋向著一個挨著河邊的大廈開去,我看了一眼路標:張自忠路。
  我知道張自忠,山東人,但是在天津上學,北伐戰爭的先驅,也是中國的一代名將。頓時感到身上一股正氣燃氣,不知道為什麼水仙不在戲弄我,而我們也到了大廈的停車場。
  上樓後,我們進入了一家公司的會議室,看得出來強哥是這裡的老闆,而且生意還不錯。我們五個人坐了下來,我說:「強哥,他們是什麼人?我需要一個解釋。」強哥笑了笑說:「小兄弟別著急,他們是噬魂獸,聽我慢慢介紹給你來聽。」